生活虽然很捉弄人,让你过得不幸福快乐,但你得更坚强地活着。把一切不愉快的事,当作是进步的阶梯你就会进步。让痛苦成为过去,还一定要忘记得一干二净,你就会变得欢乐还充满幸福。 幸福概念本身很糊糊,只要你觉得自己很幸福,那一定是真幸福了。因为你的心满意足,让生活充实得没有空虚。 霞儿,自己靠自己读完高中就回家种田。没有钱来读书,不由我想到镇、村级干部工作的不善,让贫困户没有得到相应的照顾。 可能自己面临对个生死,这样的人,更让我感到要保护她。霞儿心情平静了好多,慢慢抬起头看着我不说一句话。我说:“你去洗个脸吧,一会儿去我兄弟那里找工作。” 她点头答应了。我到房东那里借了个气筒把车子气打足,二个人骑轻松点。上午微风吹拂着路边香樟树,青绿细嫩的叶子带动桠枝。午饭后风力渐渐加强,香樟树粗枝干也来回摇动了。 兄弟家我住之西北方,刚好顺风走向,二个人一个单车倒不觉得累反而感觉轻松又快捷。尽管骑起来不慢,但我却没有加快速度。我指着中春路边的农田说:“这里很农村吧,什么都有,农田、菜园与我们家里差不多,不同的是,他们种田不是主要,还有,工厂种田工作二不误,上海工厂先进本地人,实在本地人找不到了,才想到找外地人。外地人进厂了,与本地人待遇也有区别。不是工资低点,就是过节什么的发东西要么你没有。要么就少点。还有种可能,就是外地人工资比本地人低些,晚上加班不一定给加班费,给加班费也不按规定来。你到广东去过,浙江也去过,广东、浙江还好没有这样的事吧。” 霞儿后面说话很轻,我隐隐约约的听见:“广东也一样,浙江也差不多。”我就说,风大听不见,你说响点。 她放大嗓门说:“广东也邪得很,有的,要压下几个月工资不给呢,反正是天天加班,算起来工资也不高,所以就去了浙江,浙江也差不多,但加班少点。有一次发大暑(洪水),我们宿舍都安(淹)了,大家吃的东西都没有,小店的东西价格猛长,你不漆(吃)就没有吃的,好在大家同心,你不饿肚子,我也不饿肚子。” 听得我哈哈大笑起来:“这事儿太好玩了,真好刺激呢,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离奇的事,真好玩!” 霞儿大声说:“你还说真好玩,你不知道,好多女孩都哭了,床下面都是浑水好怕人哟,” 听她那样说,想想也没有什么好笑的,反而觉得她们也怪可怜的。 大约20分钟的样子就到了兄弟那里。他一个人自酌自饮,白酒瓶子空了一半。一手上还拿着本武侠小说正聚精会神,大概有引人入胜的内容吧!我们没有惊动他,在里面站了一会儿他才抬头看了看说:“你怎么过来,吃饭了吧,菜有,饭不够再烧点。” 我俩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我说:“已经吃好了,来问问有好点的工作没有。她是王个山姨舅的侄女儿,就是何垸上去寨个垴的,我们也叫佬(比母亲高一辈的称呼)的人家的孙女儿,跟我一起刚来的。” 兄弟就问:“你读多少书,毕业证有吧,以前做过什么工作?” 霞儿说:“高中,有毕业证。以前在塑料厂、电子厂做过。” 兄弟考虑了一下说:“我看看那个工厂招人,招人的时候,我跟肖意哲打电话。在颛桥或莘庄工业区的单位可以吧。” 霞儿说:“有多远,我不会骑自行车。” 兄弟惊讶的说:“你自行车也不会骑呀,在上海,不会骑车子那怎么行,不可能工厂开在你住的门口,即使开在你住的门口,又不一定要你。不会骑,叫肖意哲教你,不然工作给你安排了,你上班就成了问题。” 霞儿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自行车从来没有骑过,以前想学,又怕摔跤了。广东、浙江我都是住在厂里。心想,有包吃包住的更好。 就问:“有包吃包住没有。” 兄弟说:“上海的工厂,很少有包吃住的。你还是学自行车牢靠。” 我赶紧说:“那是的,不会骑车总归不行。” 兄弟说:“你是从何垸来的,自己好几年没回去,我二舅儿,他们还好不好?虽说母亲不在世,舅父永远是舅父。” 默默地想了会儿又问:“你知道我舅父吧,他叫伯云,二个儿子现在咋样儿。” 霞儿说:“他家还是老样子,做楼房了,二个儿子分家过,你舅舅身体好着呢!” 问了好多他家里的事,又问我回去看到家里有多大变化了,等我就一一回答。外面风像是越来越大,天色比来的时候变昏沉了,我们就说:“要回家,天快黑了,有消息打电话给我。” 来时顺风,回去时自然是逆风行驶了,后面又带了一个人,怎么也骑不动,风把龙头往后顶,脚拼命向前踩。我说:“真骑不动了,两个人下来推着走吧!” 好不容易到家了,天也黑了下来。吃了晚饭她说:“你送我去妹妹那里吧。” 我说:“这么晚,有联防队呢,你在我这儿睡,我在旁边靠着。” 晚上她先睡,我真在旁边靠着,后来的事就省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