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时很奇怪,说不喜欢我,可以离开我。你要说不可能跟我做老婆,更要离开远点。我与霞儿一直是亲密无间的住在一起,我开心,她也同样开心。 晚上我带她到星星村那边一个湖南朋友那里去,离我住的地方约一公里不到,走路20分钟内就行了。 这个朋友我是在俞塘认识的,他笛子吹很非常棒,而且有一定的水准,什么吐音、颤音也能吹出来。但二胡没有拉得好,我笛子没有他吹得好。 去年他送了个直径约一米的大鼓给我,我在俞塘晚上没事就说湖北大鼓书,鼓声音大映得远,怕邻居说吵,还是还给了他。他现在徐家汇一家公司做招商引资有工作。他晚上没有吃晚饭,看到我来了,他老婆笑着说:“作家来了呀,这是你老婆呀,呵呵,我再加个菜,给你买一瓶酒。好好庆祝下!” 我说:“呵呵,谢谢,我吃过了,不用那么客气。” 小杨说:“肖意哲,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来了就像家里一样。” 小杨不会喝酒,最多来个二两差不多。他老婆说:“你这么快就找老婆了呀,呵呵,美女哟!” 我说:“还不是呢,是表妹。” 小杨老婆姓罗,四川人,湖南、四川走到一起也是缘分。 小罗说:“我看,现在就是老婆了,即使现在不是,将来一定是的。你那么会说、会写,我不相信你不会把她说过来。” 我笑了笑,小杨也也是笑。霞儿只微笑着,一句话不说。 小杨说:“李白斗酒诗百篇,人逢喜事精神爽,要题诗哟!” 我就问小杨要了张纸,很快写了首诗说:“你看看写得怎么样。” 小杨拿在手上读了起来:“霞云与红日。小镇识云霞,身无娇态别样人家。姊妹细嘱苍桑于红袖,晴空多雪雨,芳姿却屹高崖。柔语方知心底事,香泪如雨下。抚卿暗动陪萝心,莫教天公错嫁。” 后来,我发表时解释说:“在九资河认识了个叫云霞的女孩,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娇滴滴的不懂人事,听姐妹说她身世哀怜,她却如石缝中的梅花样经受风霜雪雨而不枝折花枯。来上海后轻语相询却触动了她心事千种,偎我襟怀香泪满腮,我只得柔声相劝。却也扣动了我愿终生无悔爱护她的那颗责任心,但愿她不要拂我好意错嫁她人。” 诗一读完,小杨说:“这写得太感人了,明天我拿到公司发到网上去,保证让很多的人看到。” 小罗笑咧着嘴,直到小杨读完接过来说:“作家就是作家,这么快就写好了情书!真有本事,不知道谁最激动呢!” 我知道她在说霞儿的。霞儿也知道说她,反正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说:“你发到网上可以呀,我抄一份下来,不要看我自己写的,一会儿我就忘记了。” 回去时,在路上我问霞儿:“即兴发挥的,写得怎么样,发表下意见哟。也只这个文笔了。” 霞儿说:“还可以吧!我也说不出来,书读得太少了!” 我们本来走得很慢,她挽着我的手肘,边走边靠在我膀子上,手也轻轻握在一起。我们俩都不说一句话,顺着元江路向家里走去。 但她似乎相信了我是真爱她的,心也随之坚定了嫁给我的念头来,因为,后来我问过她当时想法是什么。好说不告诉我。 上次在人才市场找工作,最想进的一家单位终于打电话让我去面试。告诉我在人民广场乘哪路车,到那里下车又换哪路车就到了。 早晨,起得很早对霞儿说:“今天你自己去上班,我面试去。你在元江路乘坐徐闵线在申南路下就可以了” 霞儿说:“好,我知道的,祝你好运,马到成功。” 从闵行到浦东康桥走了二个多小时。到了那里后,看见应聘的有30多个人。因为人多,全部把我们请进大会议厅。这也是我见到最大的会议厅。每一个面前有瓶矿泉水和一瓶可乐,中间有糖儿和水果,你尽管自己拿着吃。 前面有个很大放证书的展示平台,中间一个很大的黄金奖杯是 上海市人民政府奖给的。边上还有康桥镇人民政府的奖状等等。反正越看,越让人心里没底儿。来应聘的人,很少有交头接耳的现象,大家都是面露严肃的表情等待面试官的到来。 过了约十分钟,一个微胖的男人后面,是一个中年妇女和年青的男子。后面二个人手上都有真皮本子和金笔。微胖的男人在正中间坐了下,另两个人一左一右。妇女先作了个介绍,指着微肿的男人说:“这是我们的董事长陶董,这是我们销售部总经理······” 一一介绍完了后,我们一齐鼓掌。妇女自己说:“我是党委书记兼人事经理。销售是企业的龙头,公司要发展,就要好的销售员。我公司有工厂,20多个,公司20多个。集团公司职工超过五万人。投资有广场房产等,是一家拟上市的木材公司。” 销售总经理接着说:“我们的产品,从进口原材料到做成板材国内外销售。分国内销售部和国外销售部。” 销售经理大概介绍完后由董事长讲话。陶董说:“很高兴认识大家,今天来面试的都是大专以上的学历。你们有很高的文化素养,在我公司会有用武之地的。面试结束后,今天中午你们在公司吃午饭,我已经安排好你们的午餐。因为面试人多。为了不耽搁大家的时间,给你们一人五分钟介绍自己,也就是说,推销下自己。你们去销售,首先要把自己推销给人家,你说是不。从右向左开始。” 这是我见到最大的公司,面试管饭的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