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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5-1-2 09: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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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16年前来自长江日报的贺年卡
新年伊始,我“搜”到了一张新年贺卡——它是被我昨日在读书时意外“搜”到的——喜出望外、弥足珍贵:它是我元日里最好的特殊礼物。
这张应该是龙年贺年卡的一面是传统剪纸的图案,另一面如是写道:友谊地久天长 龙年阖家欢乐;收信地址是我的地位,寄“信”的人则是长江日报社会写真部主任宋骥弘。
自自然然就把我的思绪像我刚刚回放系列制作的视频一样,“回眸”到了16年前——还是分享2014年5月中旬我在长江网的一个贴子,去“细听端详”吧。
顺致节日的问候,尤其给早已退休的宋骥弘老师由衷的祝福——退休后的日子红红火火;祝长江网红红火火、祝i记们红红火火——多拿稿费;别像我,去年7月至11月忙忙碌碌地采写了100多篇,全年至少15万字的稿子,却一分钱的稿费也没有——可我快乐,因为,我是新闻志愿者。
看着“连篇累牍”的帖子被置入长江网首页——那是对我最好的“酬金”——知足。
几天前,我生日的“特稿”同样被长江网置顶于首页,5000多人祝福我的生日——开心!
好了,“偏题”了,还是回到“主题”,来分享我去年5月18日在长江网的帖子:
一张新年贺卡(庆祝长江日报创刊五十周年《我与长江日报》)
2000年元旦前夕,我收到了一封寄自长江日报编辑部的信;与过去不一样的是,它既不是稿件样报,也不是会议通知,而是一张新年贺卡。在一段充满真挚祝愿的后面,落款是:大姐宋骥弘。
看到这张贺年卡,激动之情油然而生。因为在我与长江日报近20年交往中,尚未收到一张来自编辑、记者的贺卡;虽然我亦从没有给任何一个编辑记者寄过。宋老师真不愧为是从从群工部出来的编辑。
认识宋老师,是在好几年前武汉电视台播出的一个综艺晚会上,那次宋老师和她的同事一起表演一个类似小品的节目,尽管演技没有专业水准的地道,但其朴素自然的展示却给人留下来深刻难忘的印象。
1996年4月,长江日报举办首届通讯员摄影培训班,具体组织这次活动的就是宋老师及所在的群工部。我有幸参加了这次学习,对宋老师也就有了第一次的“正面接触”,而真正意义上的交往则是1998年春节以后。那时,长江日报开辟了一个新的栏目——社会写真,宋老师由群工部调到社会写真部。我感到非常高兴的是,春节上班后她处理的第一篇通讯员的稿件,就是我的“大作”:《精品果篮,败絮其中》(注:这一标题为宋老师所作)。这篇不过百余字的稿件被刊登在1998年2月11日即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的“事态实录”中。
从那以后,我和宋老师的联系日趋频繁,在得到帮助和教诲的同时,她成了我非常尊敬的老师和朋友。不过,在稿件方面,她似乎从未给我开过绿灯,甚至比其他通讯员更严格、更苛刻、更无情:
“这是你拍的照片?重新拍好了再拿来。”
“你的稿件我处理了,被我扔到字纸篓里了。”
然而,正是这种特殊的交往,使我对宋老师有了更深的了解。社会写真部由于是刚刚组建的部门,采访、组稿的任务相当繁重,尤其是宋老师还担负着处理通讯员稿件的任务。因此,她经常超负荷地工作,有时连午饭也顾不上。一次,我来报社送稿,时至下午3点多钟,在电梯口碰见正在啃烧饼的宋老师。
“怎么,您现在才吃中饭,肯定睡过头了”。我脱口而出。
“旺国老弟,我很想睡一觉,可没有时间啊,一篇急稿到现在还那样处理完。”话语中透着敬业。
谈话间,我来到宋老师办公桌前,果然,经她修改的稿件躺在那里。
真乃废寝忘食。
写道这里,我忽然觉得,在长江日报这些年结识的编辑、记者不是个个像宋老师一样吗?他们俨然园丁,耕耘着长江日报这块园地,也培养出一支庞大的通讯员队伍。正是有了这些敬业爱岗的长江报人,我们的长江日报才会越办越好,越办越精,越办越俏!
今天,在庆祝长江日报创刊50周年之际,让我的这篇拙作也犹如贺年卡一样,忠心祝愿长江日报百尺竿头,忠心祝福长江报人工作顺利,身体健康!(注,拙文在于2000年长江日报50周年报庆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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