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高香勤书 于 2015-3-1 10:18 编辑
火炉“一锅粥”
看罢“春晚”围火炉,一堆“活妖怪”在吹牛, 幽默笑话横耙日梁子丢,叫人忍不住,笑得眼泪流。 从灰窝里刨,又用指头子扣,随便拾夺几个捡箱子收, 我也成了个二愣头,添油加醋,掉词少句顺口溜:
二嫂子是个“人来疯”,还有人叫她“疯婆子”,她说: 你们男人,往往总是笑容满面,两眼尽管放电,不是发病犯贱,那可就是坑蒙拐骗!我可告诉在坐的人们哦,有些女人们喜欢丰胸细腰,放荡风骚!你们可都要注意啊,这些女人缠住了你,不是掏你腰包,就是放你黑刀。这个年月呀,男怪女妖,都要小心中刀啊! 表嫂子,人称她是“摇摆精儿”!她说:我看哪,天是蓝的,海是深的,你们这些“砍不成”的男人,话没一句是真的;爱是永恒的,血是鲜红的,对你们男人不打是不行的;男人如果是有钱的,和谁都是有缘的,男人如果靠得住,那母猪都会爬上树! 舅家老表,桔子沟的人,大都说他是个“二流子”。你看他在摆怪、“反击”说:那天我挑桔子走在半路上,见表嫂子她爬在水井上朝下一望,实然发现自己口红摸得太重了,急忙从荷包里掏出湿纸巾,擦拭后扔到井台下边的路上。刚好被老姑爷拣起,老姑爷端祥了半天,突然醒悟了,连快追上我表嫂子说:侄孙媳妇啊,我可真没想到,你们这超薄的就是容易掉呀!还有东山沟里有一个特别难看的丑女,今年二十二岁,可这嫁了三十年,还是嫁不出,熬煎死了,她一直希望被谁拐卖出去后,就会有个男人了。那天,终于梦想成真!那天被人拐了,却半个月都卖不出去,绑匪没得门了,决定开车将这丑女送回,到点儿了,但这丑女竟然坚决不下车。这时,绑匪牙齿一咬,脚一跺说:我走,车也不要了!真叫我想不通,才二十二岁,竟然嫁了三十年! “老光棍”,他是姨家老舅爷。他耍嘴皮子时,净占别人的“光”,今里儿在大火炉旁,他可是出净了洋相!你听,他正在说:那天,我赤着双脚,叨着旱烟袋杆子,只顾向前走,一只母狗子突然扑到我面前,猛的一低头,就从我的脚上吱掉了一块肉,脖子一扬,赶快儿吞下肚。我伸脚正要踢它的时候,那母狗含着眼泪哭泣着说:“你踢吧!你打吧!你人老心不老啊,反正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哈哈哈!”人们笑的喘不过气来了!原来,那只母狗已经是姨家老舅奶奶了! “鬼炸鸡儿”笑毕插腔了。她说:夜鹰是蝙蝠的朋友,那天闲聊时,夜鹰突然问蝙蝠,你这么油光瞎亮的黑人美女,多漂亮呀,你眼睛瞅到哪儿去了啊,怎么会下嫁给一个扶不上墙的老鼠啊?蝙蝠眼含泪花,却意味儿深长道:唉!叫我咋说呢?那天,他吃了“伟哥”,还是进口的,火力壮得很呀,它一下子蹦上了天花板把我按住,让它得了手。再说噢!隔壁的那只老鼠,成了个大龄男还没有个女朋友,终于有一天一只蝙蝠笑着答应嫁给他,那只老鼠真是高兴得不得了了。一时间,消息传开,别人都笑它太没眼光了!老鼠骄傲地说:你们倒有眼光,女朋友哪个不是地头蛇?你们看我的女朋友,她好歹是个“空姐”啊! “一球日个免”表弟,是桔子沟养各种动物的。人话他说不上几句,动物的话,谁都知道他一听就明白。他在当翻译!青蛙:我长大成熟了以后,才懂得了上蹿下跳;乌龟:为了自身安全,我缩缩脖子又何妨;鹦鹉:要想吃好点,我们就必须要学会说点人话,鸭子:你们莫看我总是那么不顺眼,路!各有各的走法嘛;公鸡:哪怕只是空喊,我们也要抬臂挺胸啊;蟋蟀:不管高腔低调,总得有人帮唱腔…… 回家过个年,爹娘解了忧;儿女尽孝道,长辈在享受; 街坊乡邻们,热腾一锅粥;奋斗奔天涯,明日欲上路; 围炉烤大火,融化了乡愁;华夏一个阳,梦就亮神州; 羊年喜洋洋,财旺已显露;生命旅程远“金猴在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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