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无意中说起要请某人跳舞,又被身旁的人奚落一次。“你不踩别人的脚就行了,还跳什么舞?”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去踩别人的脚的,虽然我在跳舞问题上确实闹了不少笑话。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不谙世事。省城领导下来检查工作,单位领导会带着我们三个学校毕业生去接待。我不仅是吃饭时不敬酒,到了舞厅,我竟独自坐在灯光昏暗的角落里打瞌睡。这样二三次后,单位一把手直接走到我面前训斥,“要你来干什么的,装木头!”当时自己还觉得特委屈, 又不是我要来的?其实,我也并不是不愿意跳舞,那要看陪的对象,如果是自己心仪的人,那是求之不得。
在武汉上大学回家乡暑假,一高中女同学神秘地告诉我,青梅竹马在到处求人教他学跳舞。又是我惹的祸,我的顺口一句,“我们大学在扫舞盲!”害的人家苦练基本功。我跳舞虽然说不上多好,但身边会跳舞的异性一般都是我带出来的。多年以后,还清楚地记得大学舞厅里,自己对面那张淳厚的脸,散落天涯的记忆,却成了生命里的痕。龙泉公园舞厅里,《一天一天等下去》里,高中同学们的翩翩起舞,纠结中的小鸭和企鹅,终没能跳到永远的探戈。
二十年后,当初和我一起进单位的两位女生都成了领导,我却仍在“不识时务”中原地踏步,笑傲江湖。再遇省城领导,他微笑着向旁人介绍我,“这是我们的秀才!”被告知的另外一位领导,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后,“久仰,久仰,本人比名字更漂亮!”我谦虚解释,“哪里,哪里?”心里在想,“真的不用紧张,我不会请你们跳舞,也别担心再踩到你们的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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