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第三点说的,对武穴匡山论者有着非同寻常的讽刺作用。 请看一个事例: 黄梅戏是不是发源于黄梅,对于这一点,在很久以前,黄梅和安徽人各持一词,各有一说,但最后,这一点得到了各方公认,即:黄梅戏是安徽安庆的。 这里有一点值得武穴人反思,既然黄梅戏是安徽安庆的已成铁的事实,那为什么安徽人不想点心思,改成一个安徽地名? 安庆人聪明,知道改不得,改了就不是黄梅戏了。 安庆人聪明,晓得怎么把这一非物质文化遗产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它从不和黄梅人争渊源,同时,从没有停止对黄梅戏剧艺术在传承中创新。所以,安徽出了严凤英,马兰,吴琼等等一代接着一代的戏曲明星,也出了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诸如“女附马”“天仙配”,“牛郎织女”等等一系列经典的黄梅戏名剧。另外,许许多多黄梅戏小曲也在全世界唱响,这都得益安徽一代接一代艺术家们的共同努力,终于把黄梅戏这一传统艺术发扬光大,并推向了全世界。 此后,争论黄梅戏出自那里的声音烟消云散。因为天下无人不知黄梅戏出自安徽(安庆)。 这个事情说明了一个什么道理? 对武穴有什么启发? 说明,不管做什么,都要通过人的努力,都要兢兢业业的付出劳动,要有对美的无限追求,要付出辛勤和汗水不断改进。任何事情,在于做,不在于说,更不在于偷机取巧。这是其一。 其二,匡山论者,犯了一个根本性、原则性错误。他们没有创新,只晓得照葫芦画瓢,人家山搞出了名,也跟着搞山。人家佛搞出了名,也跟着嚷嚷要搞“天下佛国”。根据就不注重自己的优势。一心只想盗取一个名头,认为跟着别人的套路就能成功。所以东边窃取黄梅,西边偷盗蕲春。 这样怎么能成事?怎么能干出名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