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集团纪委调查遭诬陷报复 并处以待岗状态三月工资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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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的是，有的过渡户住房解决了，从来没人提前通知我停止过渡费。有一户我提出来了，他们大惊小怪，要我查一下，是不是多给了。一查还少给了3个月，9月到期。多亏是拖着发，我好做账，以免提前预支多给。
　　从此我去XX办事，办完事就走，从不在那吃饭。J说这里对你像是有刺。
　　有时，在地下过道，一个电话过来，伙计，你他妈的又往XX推。一句话，郁闷。气得我肚子焦心的痛，在这空气污浊的过道办公室，我查出了重度脂肪肝。
　　你是科室表现最差的一个，去那每次都被J训话。
　　一次在那吃饭，他一会说，你把居民忽悠的团团转，一会说我被投诉的次数最多。被人投诉说明我在做事。他应该知道他安排我的工作内容。
　　后来有次我对王说，J现在不怎么说我了。他说，每星期抽空去XX，和领导多沟通沟通。
　　曾经打破我头的混混对我说，矮子搞了一套新房，是帮别人搞得。这混混的消息真灵通。很多集资房子的职工指标被转卖或挤掉做人情，单位拆迁很多人不能安置，当初说是每人给一个指标解决住房遗留问题。矮子怎么搞到的，按文件论工龄怎么排也轮不到他。矮子至今没装修，帮谁弄得，只有办房产证时才搞的清。
　　单位有一部分退房户70%房产证大约在1999年左右上交房改办，下家要办证，我怎么能对下家说，上家的证找不到了。J说我几年不给人办证，是他就要打人。在2010年我终于找回大部分证，J知道原委后，从此不再说我。房改办的人说我办事好执着，这一切领导知道吗。为这事，王要我当时列个清单给领导，其实我知道这样我的前任房管员怕要被整。部门老总说如果一两本证也好说，我知道以前房管员肯定知道下落。J也问过以前的房管员，他说记不得了。如果单位登报挂失重新办证，单位要花一大笔钱，幸好从房改办找回大部分。
　　有些问题，你不给居民处理，给他们解释，他们不服气，就会添油加醋到领导那乱说一通，甚至于是他们指挥我办公。因为拆迁有补偿，以前不办证的也积极要求办证。旧房子办证真难，有的上家不配合，有的下家不配合，据我了解，没办证的基本都是有原因，有的是住户当时经济困难，单位当时要么明确说不办证，或者要求办证。现在政策变了，难哦。搞一个少一个。在上家证没找回来时，有个打扫卫生女的要办证，我给她耐心地解释了大半天，她就是不满意，到XX告我去了。我被J一顿臭骂，我生气了，说，你觉得我干的败懑，我滚蛋行了吧。J打电话过来，你什么意思。
　　我满肚子愤怒呀，去XX时，领导又提起这事，说别人说我态度不好，我无地自容。那女的后来诚恳向我道歉，我能把她怎么样，不过从此也混熟了。给她办证时，她拿出很早以前收了部分费用的收据，我对她说，现在我给你办证，以前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也了解过。你要扯也可以，不过我挨训了，我会拿你出气，你当初办了就没这事了。她说当时单位要求她办证，她没钱。我说，你就当投资，拆你房子的补偿比你现在交的房款还多。她答应不再追究了，还说服了另一户。试问房管科的人，谁有这本事。房产证办下来后，通知她拿，她居然也不积极拿了。以前拆迁时，一老头三青团的，开始极不配合，领导准备给他过渡费增加点，我每天给他打烟，恭谨喊老爷子套近乎，他最后还是按300元过渡。我都是站在单位立场抠屁眼的给钱或加钱。当时找外面搬家的，用板车搬运赚辛苦钱。我们给的也很低，基本每户50元，最高大约不超过120元吧。我当时还许诺全部搬完到时会建议领导给他们适当加些钱，后来我没有兑现。拆迁不能忘了当时我的搭档。
　　机关的一个熟人说，别人怎么说你什么事都往XX推。我很生气，妈的，我推了我有什么好处，有人到XX来我拦得住吗。我知道，科室有人在机关刻意散布谣言。他们占着上风，我落单了。
　　墙倒众人推，随他们怎么说。
　　高层楼又要开门牌证明，王和矮子又来了，王又是一番狠话，上次我帮忙开了，怎么派出所，你们不知道地方吗，我跑了2天，公安局户籍大队说不开证明，拿出方框图，做了个标注。这些伙计，新房子归你们管，自己不能跑一趟吗？一个简单的事要几个人做，何况这也不是我的工作范围。
　　有次中午赶到XX，王说，J处在休息，不要打扰他。碰巧J在过道出现，办完事我就打道回后方。以前他可是学部门老总喊J的姓名后二字，在老办公楼时，一次，我无意思说“老J”2字，J一听，说这老J，我听了蛮舒服，亲切。老J就传开了，大家都称呼他，老J。
　　土地证还没办下来，09年一些住户打电话给J，J也不跟我打电话问一下，就说整个集团公司没下来，下午一帮子人气汹汹到我这讨说法，有的说单位有的人怎么拿了，我说那是死了父母继承的都单独办，不随大集体办，一老太说我有土地证，在我手上办的我都有印象，我拿过来一看，对大家说，你别的单位的土地证，到我们单位凑什么热闹。我又打电话房改办，说是9月可以下来。本来这帮人准备要去堵厂班车，我赶紧给XX部门老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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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人凉事不闲拉你上 设毒计指望两臭人内斗出局

　　基地处又增加了新同志L，陶对我说，有些事别告诉他。J某天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听说你对L调进来有很大看法，我说他调进来管我什么事。这里面有人使坏，莫名其妙，L进的是虹桥居委会与我何干。
　　L好像也特别回避我，L过来说，好想和你说说话，免得他们看了说。又走了。陶对我说你要和L搞好关系，对L说要和我搞好关系，J也同样对我们说。我听了很烦很烦，没事也被整出来点事。
　　L原本在桥头居委会，大约是为了帮HG公司管门面领导的老婆搞进机关，说L不适合计生工作回车间，还说L自己打了报告。L后来不服，又回到了原虹桥居委会上班主要搞拆迁。
　　L称替单位讨过帐在北京呆过。我和L以前是一个班组的一个车床干活，关系很一般。他曾问过我机关的事，我和他交过底，我说你进来千万别说我们认识，为你好。进来的话，如果你和矮子在一起，不出三个月，你会和他搞翻的。将来搞不好我们可能会在一个办公室。这些话，他记住了，事后倒也应验，他佩服我的预测。
　　过渡平房要拆了，这次是陶和L参与，所有协议都是矮子起草打印盖章。一些住户跑来问我情况，我说找陶，陶跑过来骂我说我往他身上推。拆迁的混混也要赶进度天天找陶，因为他们想知道哪些购了新房的住户可以清退，他们好下手，陶让他们找我，我告诉了他们。混混们停了水电，居民叫苦了。J说我捅漏子了，陶推卸说你傻逼，我让他们找你，你就给呀。星期休息日，J让我到江边他家附近，陶、L都在。他让我一个人去通知住户要搬。住户很奇怪，你不是不管这些事了吗。不过坏事也是好事，团结路拆迁终于启动了。每户已购新楼房给350元还有不等的过渡费用一年，其它有的一次性给了5000元左右。
　　在结算支付搬迁过渡费时，陶怀疑L帐有水分虚报，不仅对我说了，还对王说了。L说，王还找人调查了。
　　J糖尿病又犯了伤了眼睛，进了医院。陶对外说他在武汉治疗，我还问过他J回来没。J一个电话，你过来下（他就是这样不管什么事都是这句）。我以为他在XX，下午快4点赶车去，又一个电话过来，原来他在附近中心医院。我赶紧下车，坐的去医院，交给我的那事不是很重要。
　　我犹豫是不是要准备点什么去看下他，算了，反正我也是很臭的人。
　　陶说给白血病人捐款，我说我明天到XX报账顺便交，他说交给矮子就行了。我说，好的。第2天一去，J骂我一顿说我连捐款也不交，什么手机费都给我们了。我被骂昏了，走的时候才发现钱没交，上楼交了20元走人。妈的逼的陶，老子没交你可以告我，老子正要交，你也告。
　　陶打小报告最积极的人。他用我的时候，假装安抚我，我知道你以前为基地处做了很多事，基地处对你不公，你有怨气。接着开始了他的工作指令。
　　放你妈的屁，老子有怨气，谁说的，老子有没有怨气管你屁事。
　　我实在憋不住问J，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都是老水电厂的子弟，他说，没有，我很重视你，不然不会把你安排到后方。我要整你，你就完了。回车间，你拿不到什么钱。记住，有一天我不骂你了，你就完蛋了。你看谁，是个废物，我骂都不骂他。
　　伙计，你头发也白了。我心里想，还不是天天提防你们，白了。
　　新楼一购房户问矮子他的房屋确定没。矮子说知道几单元几楼，矮子反问他又什么凭据。那两口子气呼呼来找我，我说你们缴款通知的底子上有，都在XX。打电话给矮子，矮子说没看到，不知道。休息日我被喊到XX，在矮子的办公文件柜找到交给J，矮子当着J说，你怎么说我们把房子分给他，我说，我什么时候说了。他见状溜了，我真佩服侏儒敢于说假话的本领。加一的书记要7#楼合同，矮子让他来找我，单位的包括HG交来的原始数据底子都在XX档案室里。矮子搞么逼，管的么逼档案。
　　居委会搬家了，在一新楼下门面里。一天J对我说，你怎么还不搬。我说没人通知我。限你明天搬过来。
　　和我同一办公室的是L。办公室不通风，憋气。有时说话嗓门要提高几分贝才行。他说给我留的插座被王拿走了。我和L的办公室和王隔着居委会会议室，王在里面一间，居委会把通向王的办公室门关闭。办公室网线我和L一边一个，王把他电脑网线头接过来，要用我这边网线插头，我的电脑网线就成了王的。有时我用了忘了把自己网线头拔掉把王的网线插上。王说那是他的专线，陶也跟着过来说，领导的专线，你怎么能用。
　　办公室摆个办公桌方向，陶也要向J汇报，J说桌子摆放必须对着面靠面。
　　一群戳事撩非的二逼货，强奸人，要老子按他们的要求摆姿势，还不许老子叫痛，只许他们叫唤，爽。
　　王自己装了网线，L喊民工专门为王用水泥砖砌个斜坡。王骑着电动车哄哄停在了我们办公室，我们办公室就是他停车场。他说电脑都归用的人保管，坏了自己修。我还居然真相信了，电脑出了问题，喊熟人电脑公司的人来修。后来知道王和一个维护电脑的人以单位名义结算后方大家的电脑维修费用。我刚调进房管科时，王为了拉拢我，他说过，公家的电脑，用坏了去球。
　　L，他属于陶的一派。我们办公室和居委会是通的，办公室钥匙好几个人都有，一次下午我有事先走了，我只锁了一道伸缩门。6点给王打电话，王说没注意。我问L回办公室没，帮忙把门关好。他说和陶在一起吃饭，没空。陶饭桌上当着其它人的面（括搞整治的居委会人）说L，你们两个狗咬狗。让L很没面子，归罪与我。晚上7点天黑了，我赶到上班处把门锁了2道锁。
　　第2天L对我骂了一顿，我说L无聊。我很理解他在机关科室想向组织靠近的心态。
　　很长时间我和L互相很少说话。中午有时两人面对面在办公室，我曾提议去吃个便饭，不过他没理睬。我预感到这样下去，他们有人会巴不得L和我搞起来，借机收拾我们。
　　有次都中午都下班了，L被反锁在办公室，他没带钥匙，给我打电话，等我来才开门。
　　陶说讨厌L到居委会这边晃，后来办公室和居委会之间的门被王锁着，王用柜子挡着门隔开了，王改从居委会出入。陶要居委会的女同事不要理L。
　　直到有天L说在办公室环境不透气有头晕现象，我也是。大约那时候我和他关系开始缓和了些。公司分来大学生了，单位买了一批生活用品在王的办公室，最后为大学生准备的一些用品不知所终。夏天热，L拿了2新个台扇过来，陶拿走一个，对我说你以前不是有个吗，我以前破旧的摇头扇又用上了。居委会开会时，有时陶还非要我这破旧的摇头扇，呼呼。
　　办公室很热很闷，L让民工把过道里存放的空调安装了，王说那是他要安装的。L没有理球他。老办公楼搬家的空调王都放在地下车库房间里，不知后来怎么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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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拍马失落扶正不成 牢骚满腹真假面孔逐渐暴露

　　王为了重新选择新靠山紧跟J，处处揣摩模仿领导，他失态了。他被J瞧不起，滚到后方单独一人办公。他们之间的矛盾可追溯到在SZ工作的时期。
　　一退休领导和我一起到XX来了，他的一退房款在矮子那放了一年多，矮子说，不知道是哪栋楼。我指着收据说，这房款收据上写着有。那人冤枉了部门领导，以为部门领导有意刁难他，说了些难听的话。当时J和部门领导要我快点，简化应退应缴财务程序办理了房产证。
　　一户拿过渡费要钱，我说老总出差了，帐要交差再借，下星期给你。他们两口子到王那问新房何时建成，附带说了过渡费。王把我喊过去，当着他们的面，学老J骂人，个鸡巴日的过渡费怎么不给别人。我听了不爽，王第一次开口骂我（请问他妈是不是鸡巴日的），王这小子居然当别人面在耍威风，贬低老子，我把那户吼了一顿。他们赶紧解释说我们只是附带问问。我没有和王搞起来，是因为怕他给J打小报告，J来搞我。要是早知道王和部门领导都搞翻，那天有他好看。
　　其实我一直很被动的接受包括陶、王圈子发起的挑逗。他们郁闷往老子身上撒气，老子郁闷往哪撒。
　　我决定向陶、王分别试探，故意说我觉得你为人直拔，以后我听你的。
　　陶说，好多事我不敢喊你去做，我觉得你很不容易。王也同样如此，好多事我不敢喊你去做，大家出去吃饭游玩也不喊你。我说了对J的看法，他说，你怀疑领导能力，你能力有领导强吗。他说我坑了他几次，我说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认，除非我记不清。他提起平房的事，他和矮子一去就搞定了。（是呀，搞定了，搞得别人躺进医院讹单位的钱2509.21元。）还说他有次要整理住户入住说明，我不搞扔给了矮子。我电脑没保存过以前的底子，我向王要过入住说明，王没理睬。王接着说，你看H现在也不理你了，XX的L不了解你才给你打烟。我说，我没想过得罪你，我只对J有意见。他也流露他的一些真实心态，讲起他以前在车间被人排挤挨整的故事，某施工队老板想找人干掉他，让他下台，有人说他说了对公司领导不敬的话，说他一直是副部长提不起来。王说和XX搞翻了等等，以后就这样混下去。还说我不要急于改变自己。我假装说谢。
　　谢你妈个头。他们说的话，好多都是J说过的，被他们当成宝，接着说也不及时更新J的版本。王自以为能代表别的同事来评价另一同事。他能代表谁啊，他只能代表他自己。
　　这样一个聪明过顶的人，怎么最后和部门领导都搞翻了。

    部门老总内退了，在酒店里，王和矮子光着脚丫，翘在小桌上。下面公司的会计说，你们把脚放下来，不文明。他们依旧我行我素，以前他们敢这样吗。散席后在路上，会计问我，王是不是有点二，下面公司的人都讨厌他。我说我不知道。
　　要到XX管卫生和收费，在那里，大部分时间在生产区转悠检查卫生死角，通知清理。我很少回办公室，也没我的位子。有人很奇怪我怎么从后方大老远跑到前方来收费。其实我心里知道他们在掰老子，他妈的老子是多面手啊。
　　为了住户的过户，我大雨天打着伞去找某工部领导，一次两次。脸上还要堆起笑容备好烟，大哥大哥的喊。
　　在XX小饭馆，熟人请我吃饭，正好J也进来吃，他说，你，还有人会请你吃饭。在他的眼里，我已经是沦为无人问津的胚子了。这一顿，下午，我气坏了。
　　H，大学生，没想到我居然也得罪了他。他也被王煽动起来，参与部门无聊的勾心斗角是非之中。王称H是他的学生，是他把H的工作能力带出来的。我帮过黄很多，我不想让他误会我，澄清一些事，减少对立面。所以在XX，我问他，哎，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他开口让我大吃一惊，我恨你。他列举了几大罪状，我不给人办证，不收卫生费，是我教唆他和J发生矛盾。他说他认为基地处是团结的。我在科室工作上所有的罪过终于由他义正言辞地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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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办不办证管你屁事，老J现在都不说了，前后原因我就不重复了。卫生费，喊我来收（为此我特地把孩子的姥姥从老家喊来接送孩子），第一要么矮子今天把以前收清，剩下以后就是我来收，这是办理交接的规矩。他的卫生费有的还是09年的。这也没什么，问他是不是就按这给我的收，矮子和J都说搞好了，我去收时，一副总（后来成了我们部门主管领导）说你们拿税务发票，基地处又不给税票。J又说有的车间合并了要调整，我怎么收，是J让我回后方的，也不通知我搞好了来收。H房子的事，我说，如果我抽你，你第2天和J搞起来算我的，你是什么时候找J的。你也不是小孩快30了，不要以为酒桌一坐，大家都是哥们朋友了。以前在公司老办公楼，你开口说脏话的习惯，我也没计较。你们要喝水杯子和打印纸，你们说一声，我都给你们准备的好好的。王要我帮你找人卖房子指标。你上次下身得病，都说你在外面瞎搞气得你眼泪流。王不同意你请假，我帮你解心。你QQ空间写不想加班发牢骚被人偷看告发到J，是怎么回事，基地处团结吗，你问我最后J要给你200元要不要，我说不要白不要。要你把空间加密,难道没帮你。他至今也不知道是谁偷看了他QQ空间只有猜疑了，这也说明科室有人喜欢刺探同事隐私汇报取悦领导。他以前在我面前夸过他的克制力，和别的女人睡觉没做那事。我提醒他，自己私人的隐私不要给同事说，也包括我。
　　我说，我不怕把事情摆在桌面公开说，如果有错20%是我，剩下80%是这个部门的错，我就要找基地处讨说法。谁要投诉我，直接到公司领导那去投诉我。
　　一番告白，最后他说，他什么也不想说了。我的话也许涉及了他的不愿提及的隐私，他很尴尬。J给了他一多层的指标，本来他是高层指标，每平方少了500多元。2010年5月他回老家农村结婚，部门的人都去了。我一点也不知道，不过也省了红包钱。就在这期间，他被人包括王刻意上课灌输，被王彻底洗脑了，对我产生深深的敌意。我到XX，他见到我一声不理，露出厌恶，让我很不自在，我也没说话。5月之前，他还问我医院有没有熟人，帮他看下病。这伙计结婚，先结下个仇人。我的前任如何如何不好，王还专门跟我上课。我的头被打破跟前任有关，很长时间之后对比，我不恨他，我很理解那位前任所做敌视科室的事，对他很客气，不过也不是什么好人，摆领导架子又不出力的家伙。不过，为什么这个部门包括我的前任最后都和王翻脸，讨厌他。这科室里面有人专门揣摩领导意图从事挑拨离间，还装得很正经，真阴。
　　我对他说以后在单位，我们只谈工作，私下人情世故吃喝交往免谈。我和同事之间也从来没有私下来往过，下班就回家了。我知道这次谈话内容消除了误会，不过，因为大家以前是很熟的同事，都很尴尬。
　　H也嘀咕议论部门领导起来，他太年轻了，这不是我想听的话题，机关是很忌讳的。
　　H曾说王买了两辆自行车用于办公，贵的王自己用，便宜的给了H，最后又给了我用，当H想再用时，我说，你自己看。那水货自行车光修我都贴了不少钱，最后丢给了民工。H以前说过王要他在饭局麻将上故意输牌，H抱怨他自己死工资哪有钱可以输。
　　他彻底击溃颠覆了我对同事一词的含义，同一室而不能共谋一事，同事就是敌人。论年龄，他应该喊我叔叔，我这是怎么了，对这年轻人我看走了眼。他的一个所谓善意提醒我谢绝了。他以前还得意地对我讲，他把在XX的宿舍出租2个月挣了400元。这基地处后来的小鸡巴娃子大学生啊，怎么缺乏辨别力。被人利用当枪使，给个糖吃，都忘了伤疤忘了痛，还以为自己有大的本事，也背后挑唆L和我的关系。L对H说，他害过我们没有，没有，矮子害过我们。H也不得不赞同L的说法。L后来对我说，说出来靠，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L搞维修需要通过H审核，H考驾照拿L的车练。
　　矮子害他们，起因是矮子给J买药，L开私家车和H没等就走了。矮子报告J，J把L黄训了一顿。
　　H欠我一个道歉。10月H在再举办婚礼时，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去了，也不会去。他后来变得很沉默，对人很少说话。
　　H后来拜J为干爹，这倒大大出了我的意外。讲起兄弟哥们那套江湖做派，原来他老婆是J帮忙介绍的。
　　只有A工工作上包括私下喊我或帮忙，我随叫随到，他从不介入任何是非保守中立不多嘴，老好人一个，他后来调走了A是个很不错的好人，不止一个人对我说起A的工作能力比王强。我一直把A当成可以值得交往的哥们。
　　在XX饭馆，我不喝酒说有脂肪肝，王说，你有我平常喝酒喝的多，肥肉吃的多，我怎么不得。正好，那天快吃完，J说是他过生日。L开车送王和我回后方时，王说，送我到居委会。我们看他摇晃着进了居委会。
　　H说我那天应该喝，我说30岁以前喝酒为领导，40岁以后为自己喝酒，身体第一。几年不喝酒，我闻到酒味就打颤，皱眉头。
　　HG公司一厂房掉水泥块，J找王，王又找我，我说那厂房大，我不知道是哪间，厂房面积严那里有。矮子说，HG公司财务帐清零了，只有实物。王去XX打我小报告，J骂我推。L让我打电话解释一下，第２天我到XX给J解释，每年财务都有固定资产报表，矮子一般有，我要地址、面积、建成年份。J说不知道你和王哪个说的是真的。王和我实地去了，他给了宗地图上的面积。到房屋危房鉴定中心，他们说以前搞过鉴定。我给王、J汇报要他们查HG公司的底子。找不到底子，最后单位交了8000元左右。约好时间我和危房鉴定中心人员去了现场。事后，J问我王去没，我说他说有事没去。J非常生气，骂了一声，他妈的逼。
　　一户居民借新楼的门面影响了她采光权，到法院把单位告了。王到我办公室问我有没有新楼的集资方案，我说那时不在房管科我也没有。他问我有没有以前领导的电脑里的东西，我说没有。他说你为什么没有，我说我为什么要领导的东西，要拷也是拷对自己有用的东西。他要强行看我的电脑，我打开，文件让他一个一个看，看完电脑看U盘，看个够。
　　他沮丧地走了，我知道为这事他挨批了。他其实可以去到公司查当时的文件档案，有人专门保管的。他管房建，做楼房规划方案时考虑过吗，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那户居民的工作，他不是很会做群众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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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侏儒乱权吃喝有味 八万元帐公司损失无人追责

　　单位要做庆集团公司建企几十周年在一车间顶做航拍标识宣传公司。我估计做不成，因为标识要用铆钉在车间顶棚固定，时间长了铆钉处会漏水。J还亲自去做广告标识了解。申请费用报告打好了交给矮子了。一天J说，伙计，你撒个胯子拍屁股走了也不管了。我马上问矮子，他说报告批了，但搞不成，没梯子上去。矮子搞OV系统文件和档案管理，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幸好做广告标识的不见钱不做。
　　机关二支部工会我的前任给我打电话，说矮子通知你没，我说什么事，他说，我跟矮子说了好长时间，集团公司开展美术展览，我们最后想到你有这方面爱好要你参加，也为二支部争光。他把矮子搞了一顿，矮子才给我打电话说，某某找你。还不错，单位出人才得名声，我得实惠奖金400元。这样的美术展览，单位少不了我。
　　居民为土地证的事上访了，其实这事怪上面部门效率低，拖了好几年。J说是不是我抽的，我晕，好事怎么没轮到我。在集团公司信访办公室，一居民拉我的衣角，要我别说。最后一些混的熟的住户告诉我是谁指使闹起来的，我骂了那些混的熟人，土地局是面向全市办，房改办也是按单位先后发，时间拖得是有点长，又不是不发，我又不是没帮过你，害得我挨训。那些人说，他们都来，我们不来不好。
　　过一阵子，陶和L在小区，一住户说某公司土地证发了，他也要上访，陶向他解释了。
　　陶把我喊到办公室说有人要上访，上次上访不怪你，这次如果上访出事你要负全部责任。我说是谁，叫什么名，住哪栋楼。陶说不知道，J要我这两天什么事也不做去那守着。出了事，我负责，负全部责任呀。还好我仗着和居民熟，跑到那边小卖部人群多的地方宣传了一下。
　　XX厂区制作生产区卫生区牌子，前方没人没时间搞这事吗，其实我对那一点不熟，不熟走一圈不就熟了，一个示意图裹了好几个月，按两个部门领导意见最终交差了。J又喊我到XX说要我搞绿化，正好集团公司要绿化工作总结，我问了H绿化结算的程序，看些以前资料数据，不到两天我交差了。H说，我日，真快。
　　在XX吃饭，有的科室都吃完回办公室休息了。而我们科室要标准的12点以后开饭，矮子在前开路，我们在后追随他伟岸的身影去饭馆。陶称他姚明、巨人、大个子。L对部门领导说，基地处的人出去要有个形象。有时，一些施工队看我们，严工，你们还没吃吧，加双筷子加点菜，几个人就吃起来。那女的对矮子说，我们报告批下来要快点给我。一次，矮子慢慢喝着啤酒，桌上盘盘皆空，菜早就被饿着肚子饥肠辘辘的我们吃光了。H敲矮子的门，矮子几分钟后才开门。
　　家里曾有点事，J说，需不需要我帮忙，我说谢，没事自己能搞定。王，他妈的，却在外面恶意中伤，什么鸡巴人。一个对我不感冒的J，能说出这样的话，让我还是有些想法的。而王，去他妈的吧。当H见面第一句问起时，我顿生厌恶，我从来没有把工作以外的事情和情绪带到上班。是朋友咱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相互心存芥蒂的人还是当面少谈对方的私事。
　　部门老总又回来了，在饭局上，别人倒酒，我说身体不好，有脂肪肝，不喝酒。王脱口而出，干（肝）鸡巴。我听了，其实我高兴，这饭桌上，你这说的给谁听呀。
　　单位要玻璃纤维的垃圾桶，王给了XB一家联系电话，一个价格400多。J说太贵，我按J意思到CJ市场也去问了联系好了。几个月过去了，J又要了，要得特急，我只好网上问，一人告诉我，水货市场多的是。
　　J把我甩在了的开发区市场，就坐车走了。我第一次来，方向不辨，走进市场，抄了2家的，一家正规，一家报了最高最低价，还有实物资料。当我把这些交给J时，他一扬手，你可以走了。
　　厂里的垃圾桶应该说都是我联系搞的，为厂区卫生做了实事。
　　休息日早8点我到XX，9点多J才到，他指着办公楼前的水池，下去把漂浮的东西清理一下，这也用我搞吗，不是有打扫卫生的吗。我在保安室揉报纸把腿脚水擦干，上办公楼。他指着新#楼名单表，说你核对一下，看漏掉人没，我对了一下，没有漏掉。他说，今天的事只有你我知道。我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也没来过。他满意了，中午和他蹭了顿饭。
　　有一个重大遗留问题拖了4年，原新楼办证免税的事。因为拆迁，包括办证前期工作（收住户尾款等等），两头要顾，领导问过我，又喊矮子帮忙，陶挑拨对我说是领导不信任你喊他来的。2007年9月20日开始写办证档案，08年证就出来了。当时我就及时告诉交易中心，新房子归矮子管，我只管旧房子。交易中心通知了J，办后期一些工作，J大意没在意。09年12月，不知为什么把1#楼捆在一起搞免税，矮子搞到2010年元月就没跑了。12月房改办下文件给单位，说再不快点，以免增加住户负担。
　　星期日，中午10点，J要我吃完饭去XX，下午快3点我赶公汽到XX，科室的人都等着我，中午吃饭也不喊我。矮子把一J交接单和一堆材料给我，看得头大，让我签字，日期我没写。
　　我对矮子说一起搞，谁也不要推。我他妈过来给矮子擦屁股啊，老J不懂，矮子他妈这几年干什么去了。
　　J说，我去了交易中心，那里的人对我好冷淡，连水也没给倒，听说你和他们很熟。又说，只从你搞牌子绿化发现你聪明。以后后方都交给你管，L也归你管。让L好好配合我，要人他给我配人，把这免税的事搞好。
　　我和交易中心的人熟，只不过平常我随叫随到，他们是上级管理部门。我帮过他们的忙，原因是单位一退休老职工的房屋过户给了儿子在交易中心办理了手续，结果后来老头有点胡涂听信旁人挑拨，说儿子谋他的房子，家里吵得不可开交。老头在交易中心说交易中心和他儿子合谋。交易中心的主任喊我过去，要我帮忙。他说，我们按正常手续也不怕他告，他们白纸黑字签了字，但领导知道也不太好，他们这部门也是高危部门经常被投诉。我回单位找了那老头和他儿子，我说，只要你们觉得以后不求公家了，你们搞是你们的事，我管不了。但得罪公家，你们家以后过户，他们记住了是你们家，刁难你们，看你们怎么办。最后他们答应不再搞了。
　　陶也迎合着说，不是他不搞事，是你不给他事做。他们是哄着我让给矮子减负擦屁股，矮子拖着为什么不搞。
　　王那有2个打印机，给了我一个说是有点问题要修一下，陶也说省得你到处用别的机子打印。有了总比没有好，科室我用的是老旧该换的电脑。
　　J说，有些事你在后方替我挡着，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不管对错，谁不想改变自己，做点成绩。你好，我好大家好。我的确也这样配合J，有些人，他被搞烦了，把人打发到我这。我站在维护公家角度和那人姓钟的开始了一番嘴战，有时在马路上遇见他唾沫横飞，回家还要好好洗下脸。
　　门面收费又归我收费了，发现以前移交给的房租矮子居然没收，派出所的租金大约有3年没收（房地产公司支付）7.5万多元，我看到签的的最初合同底子2003.11.1-2004.11.1年，实际金额财务可查底子。（公司财务从2002-2008年查了一下，目前查询结果如下：2002年无30000租金；2003-2004年无；2005年10月有一笔收房租30000元但是账上看不出是收哪里的房租；2006年无；2007年3月收房地产公司租金30000元；2008年无；）2008年在派出所搬家前，我专门又打电话给矮子。另2家合计5240元，矮子说部门的门面收至8月，我真实收费至12月底。我还到门面核实了单位公章的收据底子。J说这事打住。经陶同意，门面免了3个月，开始继续收，门面后来全部移交水电办管理，后来我发现水电办签的合同上连门面面积也没有。这约8万多的收入就这样被矮子白白打水漂了。
　　部门在复印店的钱，矮子拖了四年今年才结清。另一办公文具店也是拖了几年才结清。两个老板都气歪了准备扯皮的，别人威胁要找单位领导，矮子才给结清。
　　矮子的心理素质真不同正常人，我们工作有失误我们会担心、自责和着急，怕追究或存在侥幸心理。在矮子的脸上看不到这一切。牛逼呀，矮子，公司如果追究派出所租金这事，谁承担。我可不可以也这样，这些事我真不好说，领导的亲信红人就是不一样，兵就是兵。据说矮子非常关心老J的身体，还派他的弟媳妇上山给老J弄草药。
　　老J听别人说我有熟人在医院上班，要我帮忙联系专家门诊看病，熟人说这帮不上要挂号，不过老J的药可以每次帮忙煎好自己拿。再去XX时，J像小孩似的说，没有你帮忙，我也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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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新房免税领证几年 忽悠百姓利益臭人来擦屁股
　　以前办房产证时，有的单身，几年之后，现在有的结婚有的离异。为免税的事，我问交易中心，他们说，你们单位的情况我第一次遇到，我也不知道怎么搞。有时为了居民办实事，不管你采用什么方式什么手段，只要能办好就行。为了避免和住户发生争执，个别住户我是让矮子通知的，矮子为他自己不敢不通知，有的住户在外地电话和他吵起来。有一户我通过另一户联系，她从成都坐火车赶过来，见我说谢。我说，跟我说谢没用，跟老总说，她说碰到一定说你。我和矮子看好了免税填报的格式，结果我和居委会的人在写的过程，我发现填错了，免税应该是应缴应免合计是零，我通知矮子。告诉陶，陶说没人了，明天你自己搞。
　　妈的，不是说配合做好工作的吗，原来，陶忽悠老J，忽悠老子。
　　第2天，J、矮子坐车过来，J说严说你搞错了，我都知道怎么填了，说你，你还不高兴。这填写格式，我和矮子一起看的，妈逼，怎么又是我错了，矮子没有错吗。
　　领导在场，陶效率高起来了，派2个女的帮忙，我按顺序排放，矮子指点他们写，不过又写错了。我去买了涂改液，矮子一人在那涂。下午交资料到交易中心，发现矮子填错了，这次办证是一个人名字，免税申请资料就应该写产权人名字，矮子要她们写夫妻名字，落款又是一人名字。我喊不动他，交易中心的人把他喊来了。
　　税务分局看单位报124户名单，问怎么只有55户，他们让知道的人来。急急急，J很急，陶说矮子把J害了。J要我和矮子一起去，我坐的去了，矮子说他已经和王去XX路上，掉不过来头。J问矮子去没，说他通知矮子去。下午矮子要我一起去，我说我已经去了，你到那2楼去。矮子矮子一身怪，矮子把（免）税工作联系单原件矮子从我这拿走了，他以后还要用，把复印件给我。他坐着部门的车到办公室，要我把联系单复印加盖章件送到税务分局。妈的逼，他有车过来就可以顺路送。我发火把东西扔给他，他给J打电话，J又压我，没的奈何去送。下午快4点，矮子坐在车里，喊我，J找我去XX。按惯例，我以为去了又要挨骂。拿了一个通知我关起门，说我有事。第2天下午J打电话说，昨天找你有急事，我说我以为要挨骂，个逼矮子以为自己是领导，他顺路也不送。J说，你说是别人是矮子，你是什么？我说我是傻逼。J说，兄弟这两天，你把我血压又搞高了。他要我晚上晚点回家，快9点多钟，他通知说不用了。估计是上面什么检查之类的事。
　　部门的司机最恨矮子了，油钱洗车钱都从来没给他及时结清。司机抱怨，个逼矮子少吃一顿饭，油钱都解决了，没办法矮子混得开在台上。一次在别人车上，J说司机开车不行，矮子马上揭发，上次坐他车差点撞车了。司机开车很多年，技术不错。他对我说，他在基地处就顾了个嘴。和领导吃饭不算，光矮子在后方一年要吃多少钱。前方后方几年下来加起来吃了好十几万不止。看J现在的糖尿病身体发展下去，在这位子顶多坚持一年。
　　免税单迟迟不下来，J要我天天去地税那盯着，这可能吗，准备给办事员500元红包，目的就是办快点。单独把那人喊到一边，别人看都不看，说搞好了会通知你们。有用吗，权力单位，不是熟人，给再多钱，别人也不敢要。那人说，办好了会通知你的。
　　矮子拖了几年免税的事，我给他擦干净了。可是房产证又领不回单位发放。
　　直到2011年5月证才从市房管局领回在交易中心。因为办证档案某楼是我单独填写的。当时办证填写资料时，我发现一住户在CC厂有房，我说这恐怕不好搞怕办证要多交钱。那户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还找单位领导。矮子他妈的只要说她离婚了有财产分割协议判给男方，不就没事了可以办证，矮子他妈为什么不吱一声。另一楼是矮子搞得，当时还有两个女的帮忙，合同里面有的身份证、合同日期都没写。07年填写办证资料时，J追问档案怎么还不送，我说我的搞好了，矮子没搞好。J把矮子喊过来，J问矮子他怎么说你没搞好，矮子说只要把自己本职工作做好就行。我当时说话留有余地，说都是搞这一行有什么说头。J要我们当天加班接着搞，看矮子可怜，要他明天搞，矮子自己忙活了两天。07年在交易中心发现有的没填写，我让交易中心喊他去，估计他没去。

　　矮子因为免税把档案借走年把放在办公室角落，交易中心向他追要过，矮子说过几天还也不归还，把交易中心的主任搞烦了，后来他们也懒的过问了。更重要的原因是高层测绘，部门不经过交易中心直接越级找测绘。交易中心说，这里没存底，你们单位有本事能自己搞，自己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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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新楼购房户闹事了，喊电视台曝光。陶说电视台来了，对L和我说怕你们说不到逼话。呸。07年老子代表单位上电视时，你在哪。购房户贴了号召宣传单，J当时意思要科室一起把这事制止。其实当时我也知道购房户要准备抢房，但我不敢说，说了怕部门的伙计借机找我麻烦。我一看那宣传单的排版就知道是文化水平不太高，L也猜到是某购房户。陶说我和居民熟，要我去探他们动向。喊电视台的购房户我很熟，她的老父亲连新房都没看一眼就逝去了。她对是贴宣传单的嫌疑很烦，因为也有购房户问她是不是她干的，她表示懒得再参与了，对诬陷的购房户表示鄙视。
　　陶向退休办的领导要一些属退休购房户联系方式，那领导不予理睬。单位领导还是有人知道陶的做派，居委会的人都传开了。
　　那天晚上，陶确实和我做了点实事找购房户，其它的嘛，都是混饭的，矮子在家被王喊过来。酒桌上，王冒出，别人老板都不找J，说J什么也不懂只找我办事。这伙计狂妄至极啊，也不看场合。L问矮子的新房装修没，矮子说他没有房子。矮子知道自己搞的房子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我和L像特务一样在新楼房制高点里观察购房户动静，王一晃而过。人多了，看见陶，我和L都下去了。我和居民只说些闲话，我和居民熟比较随便，并不一定是好事。陶却以为老子在透露消息。
　　J赶过来对购房户又是鞠躬道歉又是握手，承诺过几月一定发钥匙。
　　居委会的一女的说我，你怎么尽干擦屁股的事。我只有摇头。
　　一个胡婆婆说，矮子和一女在马路边走边说房子的事，那天我在后面听了多少多少分钟，矮子说到时想办法。这婆婆居然让我写东西骂矮子。呵。
　　又是核对钥匙又是核对水电表，这么简单事，搞了几波人重复校对，王发昏，做重复无用功，基地处人人抱怨他，包括矮子。在新楼核对住户钥匙时，他说起话有的针对公司领导的，恕我不方便说。单位不盖新楼房，他小子哪来的机会利用职权多搞房子。他对我说，矮子办事有很多优势，个子矮残疾，别人不好把他怎么样，谁要欺负他，我们做同事的不答应。什么逼意思，给我示威吗。王巴结矮子巴的好紧，处处维护矮子，矮子就是他的领导和内线。正好我也有其它事，剩下2个单元，去你妈的，你自己搞。
　　开会了，陶说发钥匙不会出什么问题，他负责搞定。J对我说你只管发钥匙，什么也不说。领钥匙了，乱七八糟的，也不重新编号就丢给了我。我只好匆忙在原2个施工队的钥匙重新标注一下房号。以前，我的做法，搞几个铁条子，两边钻很多洞贴上姓名标签，每单元每户对应把钥匙挂上去。水电表位置都绘制成图。
　　在没给我钥匙之前，一户扯皮从矮子那强行拿走，J还问过是不是我给的。开始发的过程中，记得他们说有几个单元的装修钥匙施工队没给，问矮子，矮子才从柜子里给了我。
　　让老子搞事，妈的逼，丢给老子都是个个炸弹，也不搞好给老子，简单的事也被二逼货们搞复杂。两个字，刁难。
　　一户说，钥匙给的不对，不是她要的房号，扯皮起来。我说我不知道，我只管发钥匙。她们一家和女婿问矮子，矮子让她们找我，说我是最初开票的。吓我一跳，我正好看了以前的底子，心里放下了。我以前资料都移交给矮子了，厂里的大多数居民都知道我靠边，坦白讲，居民知道了，很多事不再问我了。她们又去找矮子，矮子又往我这推，几个回合。我搞烦了，你们把他喊来和我对质。矮子在别家女婿的压力下，到我办公室，我把矮子骂顿，你妈逼，怎么说房子是我搞的。矮子还嘴，你妈逼，你怎么对她们说房子是我分的，我对住户说，我什么时候说了。那户说，没有说。我又骂矮子，不是你分的，闭上你的臭嘴不就行了。
　　陶过来，让我把这事给J打电话，领导让他管，他不打，矮子不打。他们都指望我打，凭什么。中午快吃饭的时候，陶才给J汇报，酒桌上，王、陶、矮子、L都吹嘘自己白道黑道都有人，不过为公家的事不值得。呵呵，你们都有人，为什么不能把公家的事搞定。王替矮子向我发难，没事找事来句，以前一门面户扯皮还咬你，我说部门领导也都被人收拾过，王知趣立马闭嘴。
　　妈的，老子敢为公家做牺牲，他小子敢吗。
　　那阵子发钥匙期间，矮子他们天天在后方有饭局，顿顿吃的红光满面，酒足饭饱，步履蹒跚。以前我和同事吃饭都给领导请示过，回忆起来最多也不会超过五次，费用很低。以前快过年时，施工队才交钥匙，矮子早就溜回家了H也买了车票准备回家。我和H核对了钥匙，花了28元吃顿便餐，H才赶回老家去。
　　这户扯皮的事好几星期才搞定。J给我打电话说，你和矮子为了个人恩怨捅了大漏子，我可以追究你，但我不追究你。我说扯皮时，他们都指望我给你打电话。J说你们推给我，也无可非厚，我是处长，我给我老婆做工作，准备把自己房子调剂出来，老婆天天和我吵。我说，你迟早有一天要被他们害死。J说，兄弟，记住不会有哪一天。最后说这户扯皮事怪陶。
　　大约经过一些事，也许是一些小小的细节，有时过去，他丢给我一包烟。有时我看到他烟灰缸堆满烟头，帮他清洗了。过年的时候，J和我有了交流，J说要重用我。我说，我的名声都被他们搞臭了，他们说我是屎，我就往自己脸上抹屎，大家免得来栽。我做事是掂量了再做，我愿意把一件事一件事摆到桌面上，看是谁的错。J说，你看我现在也不骂你了，你大度点，你也别抱怨了，你也要检讨自己下，要随着集体。你要好好搞，以后提拔你当个副处，年底发奖金给你多发点。小严有很多缺点弱点，我离不开他，我把他说哭过，以后我把你们分开避免在一起搞事。我也第一次谈了我的社会关系。J说，是不是真的。我说，骗你干嘛，你可以去调查。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没吃多少就觉得饱了，我被平反了。
　　陶说谁也干不掉你，L跟我说，陶还说和你搞好关系，我就出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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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老J下台难得道歉 王二谋正机关算尽叛主卖友

　　某夜晚，王打电话说，明天到XX，穿西服戴领带，我说要发土地证，不发免得老百姓扯皮。王说，老百姓算个屁，开会关系到前途。接着又打，别忘了工作牌。结果到XX开会，土地证的发放积压起来了，堆放在办公室里。后来几次打电话让已领住户通知未领的住户，不过领的很少。
　　第二天，会上宣布J下台了，J的亲信没一个人给他四年多来说一句肯定的话。倒是L说了一句。
　　我和J刚建立的暂短关系也终止了，划上了句号。
　　J下台了，其言也善。把我喊到办公室对我说，我现在是你的下级，**公司，我以前对你有偏见。（这句话太晚了，整整4年多。）我说，下台也好，至少救了你的命，人从不认识到认识要花很长时间。他说，这句话你说得对。我说，我说你工作上放权这模式可以，但你用人不当，房子分配保密是对的，但保密时间太长了。他们打着你的旗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个个以为自己是领导，酒桌上个个拍胸脯没问题，吃完了该干嘛干嘛。你给他们，他们给你做了什么，他们搞事，都把下一家找好，把责任推给下一家。矮子，一个小办事员从前方吃到后方，哪个不说。J说，我没办法呀。
　　真的没办法吗，对这样无力的辩解。领导权力被基地处2+1给忽悠了，2个高个子加1个矮子，居民发明的。他的工作思维被他们绑架了，J的放权导致2+1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各有打算，J成了他们蒙蔽借刀杀人的利用工具。领导重视信任你包括办事员，也是半个领导。这工作很多事情，你干我干都是干，遗留问题，你干不好，我也不一定干得好，大家彼此。
　　问题是他们不是想着要好好的干，不是想着把问题齐心协力解决，而是找个借口转丢给下家，让下家承担责任。
　　J不管什么原因下台，但他镇得住科室，吼着你去干。他把帐和公章交给矮子一个人管，是他官场上最大的失误。J的官印部门公章怎么能让一个计划外的临时工(当然也称为职工)管公章，侏儒身体残疾，心理残疾，行为残疾。矮子掌握官印过足了官瘾，成皇帝跟前弄权的小太监。给与矮子太多权利，滋生了这矮子的领导权利欲望。一群正常人围着侏儒转。宦官矮子专权，领导给他车用、给房子、给钱用、还派人给他找老婆。CC厂居委会女的帮矮子介绍老婆不成功，矮子还怪别人。L说，别个女的不喜欢矮子，矮子还给别个充话费。丢人呀，到CY给他找老婆，别个父母说那是侮辱别个家姑娘。帮矮子找老婆给他开房，在一旅社里费用全部都是L出的，矮子一会说晚上在那洗了一个澡，第二天早上走了，一会又改口晚上就走了，反正说那女的偷了他几百块钱，干没干那事他自己清楚。还要L帮他继续介绍。L帮矮子多次找老婆，怎么也算是矮子的恩人。L一次专门开车到XX接矮子回家，矮子父母的房子在XX应该是出租了。一路上矮子在车里数落挖苦L，L忍不住把车开到YL路终端，借口有事。矮子下车，没一会大雨降临。
　　我说，基地处应该我最恨你，但我不恨你，我最恨王，我的头就是为他打破的（坦白讲这是我故意说假话）。J吃惊地问，这个事你怎么不早点对我说。我知道，王在他面前杀过我。我说，我知道你讲哥们义气，但你只信你小圈子的人，圈子外的人，你踩。J说，谢你提醒，我会记住。最后，他说，你记住，背后拿刀子捅人的人，不会有好下场。我也是老江湖，老混混了，机关的事见多了。你以后要和陶搞好关系，他说陶会起来的。
　　J走了，现在换领导了，你好些了吗，一领导问。我说，嗯，还好。
　　一个J的出现，近着亲，远着疏。颠覆了科室的传统，他的登台和下台，使我看到不为所知的人格裂变，包括我自己。说什么呢，都是为了生存。为了生存，人性的丑陋都发挥到了极致，像一个舞台，都带着面具表演。
　　J下台走了，他的亲信有没有责任，无人追究。他留下那套结党营私的模式还在基地处发扬光大，继续背后从事暗刀子杀同事。J当初想干掉我，为什么又要在四年后说要重用我。我的名声早被他和科室的马屁精们搞臭了。要是当初干掉我就好了，至少我的名声不会被搞臭。我知道他重用我，我努力起来，他会对我不错的。同时，我知道有人会嫉妒的。
　　他走了，留下一堆遗留难解的事，恶性循环，像烂透的苹果，谁来吃。他的班底，没有一个说他的好。他的亲信有的变得低调了些，互相推诿，有的反水说都是J搞的，仿佛自己没有责任很无辜。有的还在继续表演，哈都是领导。
　　J成了所有一切罪过的垫背，就事论事，做人要讲起码的道义哦，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点我倒要说一句难听的话，就算领导昏庸，给了你们好处，你们替他分忧过吗。
　　个个模仿J的习惯，学老J开口骂人，文明点行不，都还是坐机关的。鸡巴鸡巴，天天念着吃鸡。L曾说，我们再也不吃鸡了，吃了鸡要内斗，我们要吃牛肉要干活。矮子最喜欢点鸡吃。
　　这科室货色们把老子害得好苦，是让人来工作，还是制造麻烦。很多事就是坏在内部人，这内斗的后果迟早会爆发的。这科室终有一天会因为外部因素沸腾起来不可收拾，和我没关系。我也在等那一天，看哈热闹，看着科室被洗牌。大家一个个在装逼，换领导，内心讲，我希望部门有个崭新的面貌。新领导来了，练太极的多了，成了大内太极高手。九阴真经没学会，个个以为自己人上人，皮球你推我推，看最后谁接球。妈的逼，倒霉的还是老百姓利益，公司买单。
　　一群把玩心眼当成乐子，想过别人的感受没有。逼男人斗个鸡巴毛，都是些什么玩意的人，物以类聚。
　　领导许诺给我的拆迁奖金从没兑现给我，都成了过去。
　　陶在J的时代，他被评过单位的功臣。陶就一高中毕业生，连技校文凭也不是，棉纺厂招工当消防员，再调回CC厂。什么真本事也没有，不懂装懂，陶就一J嘴皮子，还很受领导喜欢。他找J要经费，其实街办每年都拨给居委会几万元做办公经费，居委会的人都知道。他一直利用J的关系寻找靠山，一个典型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投机者，最擅长背地里挑拨离间，打小报告。
　　以前他经手处理的拆迁过渡事情，他不认帐了，说他现在只管居委会。要么说找我，要么找L。一居委会女的发火了，你们怎么推来推去，到底谁管。我说，我只管发钱。一水货搬迁户，本来拿过渡费写的是本人，陶要我改成他儿子名，那人儿子一找陶，吓他。过渡费从380元、430元到550元，涨了。我问陶，他推说记不得了。
　　我对那个以前放摩托车到车库过道的居委会女的说，你把我害惨了，她说，对不起，我就是这样的人，请原谅。别人都这样表态了。以后工作上，她只要问我的，我都告诉她。恢复了从前友好状态，她对我说了些事。再往后，我帮她做过视频，她很满意，说，以前的事过去了，以后一切不在尽言中。皆大欢喜，有时一个电话打来，下去帮她们弄弄电脑或者一些文件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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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开始有意让我坐他的车，故意让陶看。一次在XX，L对陶说谁谁坐车，坐不下了。陶还硬挤进来，开到厂门口，陶下车走了。第二天，L说，陶说你抢了他的位子。
　　L说曾送过他98元的盒饭，陶经常吃L的，白坐L的车。经常来到我们办公室门口，用L的车时，对L一唔嘴，走。一次开完会，L说到陶吃饭，陶说好，几个人下车后，快到陶家时，陶骂L毛病。我本就不想去，赶紧要其它人上车，L气呼呼上车，老子把他当哥，他这样对老子。矮子数落L，卫生所的说算了今天我请客。L说就是想看陶是什么人，哪里吃不到饭。最后还有其它原因，不在我描述的范围，L和陶闹翻了。居委会的人都奇怪，又有什么奇怪的。把人当狗使唤，这怎么可能。
　　L说，和他们闹翻了，我的车子也干净了。我的车门内侧下面的脏印子，就是矮子腿不够长，踩在那搞的。
　　2011.3.2王给了我和L，他签名的“**小区近期房管工作安排”，我瞟一眼，对L说，想当官，搞得太急太急了。以他的工作态度，从标题到内容排版不应该有太多瑕疵。
　　王要我和L写什么工作计划，自己干了什么事，下一步准备干什么，每星期一开会会上说。L和我很生气，觉得这事针对我们，也懒得写。星期一会议室，王问我写了没有，我说没得什么写的，就那些事。我手上主要是发钥匙、土地证办证、遗留办房产证，办证都是要集中收集办理。L说在电脑存着下星期交。
　　王事后说我那天在会议室当着大家搞得他好没面子。他居然也知道面子了，他骂人的时候，想过别人的感受没。下星期我也交了，王说部门副总同意我写的看法。
　　因为我此时正在给单位几十栋楼发土地证，基本一天一栋楼。人数少的楼几个楼栋合在一起发。通知早就贴满了居民楼。每星期一到XX开会，会影响土地证发放进度。
　　我单独找部门副总说能不能暂时不来。副总说，每星期就来一天，你还没得空吗。
　　有几天被耽误了，我只好在办公室门口，贴上今天有事去XX。
　　陶说，那是你们基地处的会，我是居委会的。不来了。
　　在后方，混混们突然间都冒出来了，王对我说，房子遗留的问题到时我和你一起去问J，有些问题我也搞不定，你也搞不定，我也不害你。先让他们写个经过，你统计到时给领导，领导决定。这招高，遗留问题按所谓的预案程序直接推给领导了，自己跳出来，置身事外，还让人挑不出毛病。
　　房子遗留包括分配等问题谁最清楚，怎么王不喊J的亲信矮子去问J。王是不会去问J的，我会问吗。J的涉及房屋分配被矮子刻意掩盖了，无人过问。
　　王对L开始说，他要的是管理人员，要是在私人老板那上班，L早就该走人了。还对L说，他现在工作一半学老J，一半学部门老总。王和我说工作上事的时候，他让L先出去。
　　矮子打电话给L，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你搞不赢。
　　H第二天也过来对L说，涨工资了，你要好好搞。
　　这二位，一前一后，唱的是哪处戏，王在科室的班底不过就是矮子和H。惹得L对陶、王大发脾气。
　　我和L都是领导不喜欢的分子，虽然各有各的原因。在他们眼里是两个臭狗屎，一对烂人。
　　L也很不爽，他和部门的人也有了矛盾。大约觉得事不对头，对我说，那些二逼货就想看我们内斗，等我们内斗，我们没有利益冲突，就是石头在一起也捂热了。
　　我也知道这也是阴谋，不管他们承认不承认。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希望他们说出一二三。
　　其实我和L关系处的不好也不坏，一般而已。他以前无聊的向J打过我的小报告，不过我跟J说清楚了，J气也就消了。我和L本是两种性格，L做什么与我无关，我做什么也与他无关。在科室的是非圈里，当我们发现同样搞人的手法在我们身上交替发生时，先不论事情的缘由对错，于是我们原本玩不到一起的人就有了共同的话题---他们搞人的手段。
　　L在他熟人的分析下，改变态度，选择和我保持了团结的气氛。我已经把同事的关系看得很淡薄了，无所谓，这科室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在一起共事，每个人有必要无聊到给自己多几个对立面吗，斗者两败，和着两利。这是简单的常识，至少这屋子还要有说话的人，我也选择和L保持团结。我想也赌个气，你们都和他搞不好关系，我却能和他相处。你们没这本事，我却有。下班时，L经常要我再陪他聊会天。
　　L说我是坏人想当好人，他们不让我当好人。那我，就是我是好人，他们逼我当坏人。
　　往后几年，经过些风雨，我和L成了比较熟的同事。
　　我对朋友的定义是，你对的我支持，你错的我批评，你不听，我保留意见，闪人。
　　在最初几年，我都忍着，我知道机关办公室的忌讳，要少说话，多做事。就在他们搬到XX办公后，我在车库过道办公和科室大集体长期脱节时，这些阴奉阳违背后暗算同事的二逼货们为了各自利益结成团伙，领导不喜欢谁，他们卖力取悦领导打小报告开始了。在我挨骂的同时，我已决定了自保的方式，就是采取自污术，惹不起，咱躲的起，离他们远点。
　　你会想，你傻逼呀，怎么不反抗。因为我本无心与人相斗，是少数派，人微言轻，势单力薄。因为J说过，这部门一有风吹草动，第一个干掉的就是我。他觉得我不听他的。因为小孩上幼儿园无大人接送，下午5点钟我必须到幼儿园接孩子，只有忍耐点了。家住得远，我基本每天中午不回家在办公室，或玩或工作，找住户也方便，下午提前走。最初，我担心J会找借口劳动纪律干掉我，这点我是多疑了，但也不可不防。J对科室一女的生完孩子，特许过她上半天班。
　　后来，有些事，有人告诉我，当初2008年左右J还专门开会讨论我和L的去留，J主J把我赶出基地处，开会的领导帮我说了话，大意是：你要把他赶到哪，总要给人一口饭吃和我有中级职称等。J说，对我先放一放。这一放，我和L苟延残喘继续留了下来。
　　对我而言，只要没人背后再下刀子，我愿意放下形成的成见和解，但以后事实证明我想错了，王又给了我一刀子，害的别人以为是我从中在刁难，指着我拍桌子大吵起来，在路上骂我。这导致我鄙夷他的为人，目光短浅，手段卑劣，人品极差，不屑理会他。估计王后来也意识到了，说话仅限工作上的事。
　　民工好像不听使唤了，L的维修也找不到他们，新房子的一些质量问题，本来应该由建房施工单位承担，结果民工用上了，L的房屋维修就没人手了。我打电话他们也支支吾吾。原来他们不干公活，给王装修房子。我问，你们装修的费用怎么办，他说，王说从大学生租金里冲（实际从单位的零星工程出）。王的毛坯新房出租给公司，顺便让公司出钱把新房装修，包括按了7个实木门和厕所塑钢门等。装修的费用在2011年公司的零星维修计划中。

人做事天在看

　　中午在走向办公室的路上，手机响了，又不是上班时间，王打了6个电话，我懒得接，任铃声响着。等到2:30到办公室，王把我叫他办公室，我说手机忘带了。他说，老J瞎鸡巴搞，玩完了。一会又说J其实为我们做了很多事，自己扛着，他也没帮老J。说我工作有自己的一套方式，不清楚我和J严三个人之间的事。他不清楚吗，王本人背后搞我还少吗，揣着明白装胡涂，哼。
　　最后，他打开电脑，给我看了我的岗位内容：除矮子工作以外全部的内容。我的岗位内容看似很多，具体啥也没有明确，空洞的没一句话。难为王这个聪明人有心人了，这样的小伎俩真他妈的阴险，以为他当处长的时代到来了。
　　不管王怎么编写，我摊牌了。说，大家彼此之间在外面说了什么话，大家心里明白，斗起来两败俱伤，传出去基地处丢人。其实他应该知道我对他的态度，一句话，对他不感冒。我提了我的条件，以后新房办房产证我不搞，其它我什么都搞。其实新房办证很简单，各单位房管员都头痛旧房子办证。而单位新房子已经管乱了，连市都买的有。矮子上报办证的住户姓名也写错了，天杀的，办证数据啥都可以写错，名字面积不能错。以前住户拿钥匙后，一年内就开始办证。）
　　王开始不高兴了，我说，矮子管事四年，连一栋证都没办，说不过去吧。硬要我搞，我到老总那汇报，大不了我不在这部门干了。给王个考虑时间。下午，在喊他拿他父亲土地证时，他答应了我的条件。因为他清楚我公开捅出去的后果。为了他自己前程，为了他的哥们矮子，再加一个为了科室，他必须捂住遮掩。
　　人真奇怪，你真的撕破脸反抗，你一横，他马上软。他就会低头，握手言和。
　　在车上，L对王和我说，斗个鸡巴，我们都不斗了，以后在一起搞事。欢送J的部门饭局上，王和我还单独坐一边谈论一些事。我对J说和王谈好了。J说，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一套，记住有变还有变。由于J独特的关照，这几年我学会一些技术，我向他表示感谢。他说，好好。
　　陵峡司机说，可惜了，陶过年白送J30斤香肠。
　　处长的职位就一个，2+1其中陶、王2人都摩拳擦掌想争，好当吗。
　　XX要规划盖楼房，搞入户调查工作，我和L去了。矮子给了调查表，连居民住户图也没给我们，是故意还是有意，我们不想说。都明白不给我们详细名单表，搞个屁。最后要那边退休办搞，居委会陶翘着腿大咧咧地说，他们搞好了，你们两个来整理归类。最后给退休办1500元经费，贴了通知，住户都在退休办那登记了。
　　直管领导后来对我说，当时不知道情况，才把你们喊来。
　　单位一个工程师的家具在某单位存放，要搬走，L说因为租的房子钥匙陶答应也给了一混混让他放东西，本来L说好和我一起去协助工程师搬家，L也知道可能混混会借机入住。星期一早，我在约定地方等L和工程师，L打电话说他有事去XX。这小子滑头溜了，他经手的事，找个借口让我擦屁股。我直接给部门副总打电话，本意想要单位宁可多给点租金也要把房子赶紧腾空。副总还没听完就让我找直管领导反映。我连连点头说，好好。直管领导说听L说了，没几天混混占住了。等直管领导过来问L时，L很聪明，说和某单位的签订搬迁户合同都是在矮子搞的，他只是跑腿的，什么都不知道。
　　黄告诉我，王私人找施工队老板借钱，那老板设局陷害王，王向领导汇报了。呵，我不知道真假，我只知道以前，王和那老板很熟。人家为什么要陷害他呢，除了工作上的原因，还是他为人的原因吧，我知道施工队所属单位陵峡公司的人都不喜欢王。
　　一天中午吃完饭回办公室，碰到干活的民工，说王对他们说，他不想当处长。王昏了头，莫名其妙怎么和民工说这事。
　　我去XX办事，背了个电脑包当公文包。不知为什么，J的哥们人保处长对我的包发生了兴趣，托人打听，说很重要，领导很重视。怀疑我知道或者掌握了什么秘密，托话给我，如果……，否则……。熟人也许是想帮我出气，故意说有东西可以把J送到检察院。他要熟人多和我谈谈，熟人说我包里没装什么，他们自然不信。最后告诉他我有熟人是检察院的，人保处长和J不敢吭声了，这点我不得不对J的表现给个赞，他还懂得人背后的人的社会关系。熟人也好奇，他们肯定有见不得人的问题，问我到底知道些什么，我说我哪里晓得，长期在后方。
　　J怎么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我很奇怪，也许他真有什么事被其它人捏着收集，究竟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紧J。怀疑我也很正常，我不是他的亲信，他太抬举我了，要怀疑就怀疑其它人吧。
　　这件事促使我有了记录整个工作经历的欲望。有个公司领导为房产证的事，对我说，据我所知，别人说是你在推。后来拿证的时候，对我说，委屈你了。我就开始写了工作记录。也想对栽培过我的领导一个交代，不管我做了什么，我没有辜负您的栽培。在这种环境工作，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
　　我搭人保处长便车回后方，他套我的话，基地处哪来的这么多钱。我说你和J那熟，你还不知道基地处的事，我在后方什么也不知道。我也说些闲话，办事员会做事不会说也不行，领导连个讲话的人也没有，领导也烦。领导还是喜欢会做会说的办事员。
　　我也知道J的班底现在做事的方式会再次把以前不为人知的事暴露出来，很多事纸包不住火的。我也好奇他们有什么秘密，最后我终于知道了一二。其实科室大家都知道，我只是凭自己嗅觉猜到的。
　　我只记录我自身所经历的平常工作所发生的故事。太多的事情，不想再写了，也不想刻意写出什么大问题来。有很多事只是不想说而已，我不想把自己写的很无辜，去恶毒诋毁造谣别人。事实摆在桌面上，有时他们无耻到了极点，搞得太过分了。大家心里都有一本帐，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故事和他们的是是非非。
　　也不知为什么，一些问题冒出来，我第一反应，是不是我经手的，和我有无关系，好不好处理，接下来再想如何处理。替人做嫁衣多年，使我养成了习惯，头发也和他们玩心眼，玩白了。
　　我只所以记录这些事，目的就一个，到时拿出来自保，以防被人暗算。你不撩他们，他们却要随时咬你。
　　从J开始，一个个新任领导对我和L有不好看法，我该怎么办？反过来说，别人都说你不是，你自己就是有问题。工作上的事，我不怕。那出此以外，已经有人背后在做动作。把工作上的关系转化为个人恩怨起来，我不能不佩服他们。
　　我在写自己工作经历时，我一直回避不了一个问题，为什么领导对我看法不好，我也想把这领导对我的影响写好。
　　我也想回避这个问题，我错了，的确我错了。机关里得罪一个人，就是得罪一群人。我不知道是不是触动了他们什么利益，我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我是单位呆的最长的房管员，10年了，那勾心斗角的阴影对我来说实在太深刻了。
　　我不记恨以前在工作中直接伤害过我的人，包括打伤我的混混，原谅了他们，我可以和他们谈笑。但我却不能原谅这些窝里斗人模人样的傻逼们。
　　人保处熟人看到我在马路上和打伤我的混混在一起说话。他说，我真奇怪，你能和他在一起说话，说明你的心胸比较大，问题就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