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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应自然天地宽 (我于2010年12月参加以文先《三养斋吟草》发言 )
---读施以文先生诗集《三养斋吟草》
我与施公仅几次宴会之交,还算不上朋友,但感觉有缘。他不喝酒,每次聚会,他总是坐在一旁微笑着听大家神侃,显得温文尔雅,甚至有些拘谨的样子。不认识他的人一定看不出他还是一位正县级的官儿。如今大凡当了官的人,在社交场所大概都有点显示自我的表现。在他身上,我看不出来。
拿到施公的《三养斋吟草》诗集,三楚传媒文学吧版主古道先生约我帮助写点书评。翻开一看,有几位本市文学界名流都为他写了精彩的书评和序,我与他们论地位和学识皆在其下,不能班门弄斧,只好发几句议论代表读后感了。
当今时逢盛世,官员们每天的酒宴应酬都忙不过来,哪还有闲心诗也文的,象施公这样既做官也作文,而且五年内能写出四百首诗词以上的人已不多见。说到这里也许有人认为他在附庸风雅。不过现在确有不少官员喜欢寻章摘句的搞点附庸风雅东西出来,以显示自己能文能武,然后暗示下属或马庇精们如获至宝的买去,最终或入厕纸,或入废旧回收。施公是不是这样的官,我不敢说。按官场中规则,我们去考核一下。
施公的笔名曰三养斋人,所谓三养,即诗养心,剑养生,仕养家,不言而喻,他的三养定意很明确,这大概也是他的人生观。据我观察,他至少在用三养要求自己的言行。
让我们再去参观他的三养斋,他有解说词曰:
自称三养斋,其实乃阳台。
剑直门边靠,书方墙角呆。
原来他的三养斋仅一阳台,不是豪华斋室,其斋名与他的三养相附,不用赘言。
再走进他的诗作《三养斋吟草》,是不是吟草,仅读了他的《墙头草》《兰草》,就已有所领悟,让我们欣赏他的《兰草》:
扎根荒野自孤芳,也上辉煌大雅堂。
长伴松筠登画壁,时随诗酒人愁肠。
立身简约紫黄色,处世谦和暗淡香。
亦草亦花根本洁,和谐生态不虚张。
草者,在自然界属于低等植物,但是它们顺应自然,有顽强的生命力,逢春则发,逢秋则枯,不与鲜花争芬芳,不与秀木比高低,施公笔下的草让人联想草即为人,人或是草,其意超凡脱俗,让我们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墙头草》没有沃土滋养,还得时时随风摇摆,常常饱受世人白眼,但是它满足于自己生在墙头高处能比那些生在低洼的同伴多一会儿斜阳照耀而自豪,而自慰。而《兰草》不论长在荒野或华堂,立身简约,处世谦和,亦草亦花,保持本洁,与万物和谐而不虚张,在哪里都自得其乐,诗人的情怀无不蕴含其中。
考核了三养斋人的名,参观了三养斋人的斋,读了三养斋人的诗,至少让我们感受到施公并非在附庸风雅,而是用心在作文。其实,我们考核三养斋也仅仅才入门,美景还在里面。最后不仿引用施公的《示儿》诗作为结尾:
寄语我儿兼自叹,集余半世是非观,
学冲百尺竿头矮,名淡一层蜗角宽,
惯念诗书勤于业,宁耕垄亩别谋官。
福康多是家庭造,正道取财心也安。
《示儿》诗不是诗,而是一段醒世恒言,世上为父为子者倘能以此诗为鉴,也许会受益一生,我们这个社会也会变的更加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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