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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同队的小伙伴们都不和我一起玩了。我挠着后脑壳,闭上双眼,回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么时候为么事得罪了他们。对此,我也没放在心上。仍是一如既往地上学,下学,吃饭,睡觉。唯一不同的就是不能出去玩耍了。即便有时候出去了,也少了以往的三五成群。疯打逗闹了。有的只是孤身一人,形单影只。面对风景,也只能一人独享了。少了以往的群乐乐。虽然孤寂点,却也看得愈加的真正。边看,还能边在脑中形成一些画面或话语。时间久了,倒也能聚积一二,再搬到作文上,嗯,作文倒有了质的飞跃。渐渐的,竟喜欢上了这种独处。也许是从这时起,竟喜欢上了作文。直至后来,才被人说成是创作。这一喜欢竟伴随我一生了。
这种际遇,是喜是忧?我却不知。倘要求得心理平衡,只能说又是命运的一种捉弄吧?!
好在我以往也有过这样的经历,现在去过,倒也不觉突兀。倒也能适应。倒也没了那对影成三人的孤寂感。
这样过了三天,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在第四天却传出话来,说我是臭虫。当然还有更好听的话传出,只是这里不便说出来罢了。这就叫我更加想不通了。没招惹他们,为么家别个竟来寒伧我呢?几经打探,才从井伢子处得到实情。原来,井伢子,兴高,小伍,少平,州华子他们都订了娃娃亲。说我没订娃娃亲,是因为我家小爷当干部得罪人了,没人做媒。听完,我哭着回了家。噘着嘴,饭都不吃。父母初始并没在意。还只当是小伢儿心性又犯了。也不哄劝,任由我发展。一连三天,父母才慌了手脚。再三逼问,才得知了详情。父亲听完,倒也坦然,只是笑笑,走开了。母亲却哈哈大笑,竟连眼泪都溢出来了。笑完,母亲竟轻松地说,我倒是为么家呢?竟是这呀?其实,都有好几家跟我说过,是我推了。我说,新社会了,还兴这些?既然别个都这说,明天就跟你订。
我腾的一下站起,擦去眼泪,盯着母亲,问,真?
母亲答,个大人跟你个伢们说假话。
我才如释重负地喘口气,似是自语,道,原来我家并不是么臭虫啊。说完,嚷着要饭吃。
母亲长出口气,也跟着去了厨房。
……
又过了几天,同队的小伙伴们又纷纷走拢和我搭讪,我却已没了往日的热情。即便后来走到一起了,那心性,已没了往日的活络。直至后来不再与他们玩耍,纯粹的足不出户,钻进书本里去了。
至于这段经历却没因为时间的久远而忘却。现在提及,也只觉得有趣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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