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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之旅520旅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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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 2016-6-10 17:4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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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闾书院 | | | 建庙目的及庙的性质与“濂溪书院”相同的“三闾书院”,位于内环路新、旧“水西门”间,座南向北面对龙窝堤的那段城墙,为旅居在安康的湖北省武昌府及其所辖的兴国州的商民所建,属“乡帮”集会与禋祀之处,当地人多谓之为“武昌会馆”。内中所祭奉的是“世界文化名人”屈原,建造时间在清道光年间。
三闾,春秋战国时楚国所设的官名。《集解》引汉王逸所作《离骚序》:“三闾之职,掌王族三姓,曰昭、屈、景。”《索隐》引三国韦昭《辫释名》说作解:《史记·项羽纪》中“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也”即指此三家大贵族。至战国时屈原曾任“三闾大夫”之职,后以“三闾”专指屈原。
学识渊博,精于辞赋的屈原,其生平的文化活动,现在所知的有三项:一是教育,二是立法,三是《楚辞》的创作。前两项的详细情况已不可确考,只有第三项成就辉煌,奕奕继世,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形成与发展有深远的影响,可以说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然而他并不甘心做诗人,却满怀忧国忧民之心,定要治国平天下。一门心思劝导楚怀王彰明法度,举贤任能;东联齐国,西抗强秦。一身匡时济世之才,却因奸邪谗毁,直惹得楚怀王不胜其烦,将他去官。等到楚顷襄王执政,干脆把他流放江南。执著赤诚的屈子报国无门,孤身徘徊于汩罗江畔,仰天长叹:“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失落之极,失望之极,只有怀沙抱石,遗恨波涛。他峻洁的人格和不幸的遭遇,引起后人无限的景仰与同情。在汉代,贾谊、司马迁过汩罗江时,都曾驻揖凭吊,洒一掬英雄之泪。后贾谊留下了著名的《吊屈原赋》,而司马迁则在他那无韵的史书里,留下了一篇满含悲愤的《屈原列传》。
书院往往是与儒学挂钩的,而儒学的思想用一句语来概括,就是关于做人的道理。中国学术发轫于先秦,汉代尊儒家著作为不刊之经典,通过解释学而建立起一门儒。而就在这同一时期,屈原及其楚辞作品却几乎同样早地受到关注与推崇。从刘向、司马迁、班固、杨雄、王逸算起,经汉越宋至清,一直都是中国文化的“热点”。儒,最终又形成了“教”;而屈则形成了“学”。因此,这里所说的“三闾书院”并非如“濂溪书院”一般,是为讲学和修习学业。而是指屈原的追求,及其所赋予生命以崇高的价值和意义。
“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既莫足与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屈原的死亡选择既不神秘,也并非狂热,而是一种理性的情感态度。屈原对死亡的选择,即是对丑恶现实的彻底否决,又是对理想人生的执着憧憬,极大的感染、启发着后世人们。如司马迁忍辱负重的生存;稽康、阮籍的悲愤哀伤等,都是这样。他们虽然没有选择死亡,却把面临死亡时才最大地发现的生的意义很好地展露出来。故来自荆楚之地的武昌人知道,屈原投江所突出的死亡的复杂性,在于他并不只是对死亡的悲哀,而是在死亡面前那种执着顽强的生的态度。也就是说,既然连死都愿意选择,又何况“贬”、“窜”或其他?这种理性的选择,正是“武昌帮财力既雄,人亦盛极一时”之根本。绝非如《鲁氏续志》所言,为运送建造“书院”所需砖石木料,“竟不顾一切决然”“挖城为缺”。
在源远流长的华夏民族文化史上,屈原无疑是举世公认的最伟大的“文化名人”,来自于荆楚之域的武昌人,将祭屈之庙谓“书院”,除了体现他们的“以崇文为傲,以祀贤为荣”的传统观念外。重要的还是想在“秦地”呕歌使人扼腕长叹的悲剧诗人。有拜殿楹联为证:
哀怨托离骚,生而独开诗赋体;
孤忠报楚国,余风波及汉湘人。
再看临街左中右三个石梁大门,正中石额自上而下,竖题“三闾书院”。两侧门石额则从左至右,横题“秦障”于东;“楚柱”于西。意思即寓屈原是秦国入侵楚国的屏障或曰障碍,也是楚国抵御秦国的坚实基柱。楚国若不失去屈原这根“顶梁大柱”,安康一地也就不会在周郝王三年(前312)时被秦国占领。因而,在每年端午屈原自投汩罗之日,“书院”内老乡相契同祭祀,礼乐威严寄哀思。唱半天大戏,同读招魂呼屈子:叹靳尚何奸,郑祖何婪,张仪何诈,怀王何暗,顷襄何狠,宋玉何悲,贾生何太息。痛屈子信而见疑,忠而被谤。其势虽悲壮,却也令人叹服。屈原之所以能够获得不朽的生命力,一方面是由于他的博大精深的思想,他的崇高的品格,他的坚持理想和“九死不悔”的壮烈精神。而所有这些,正是我们历久而不衰的民族精神的体现,为历代百姓、社会精英、仁人志士,也包括生活栖息在这方热上的每个人,“提供了精神营养和支持。“三闾书院”已不复存在了,“屈原精神”是永恒的,弘扬由此所派生的“屈学”或曰“楚辞学”也正是无止境的。
编辑:秦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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