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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回来
桔子沟山下,有些萧瑟,荷残呀水寒! 老姑爷的山腔调啊,飘到耳边: “弥天百鸟声,湖荒问泊白鹭旋, 水面一眼望不到头呀,水深底不见, 湖边蒿草茂密密,稍有点儿动劲儿风扇, 白鹭就扑棱棱飞起,惊起阵阵涟漪翻。 这种美景已过往,白鹭远飞我思念, 现在可好了呀,‘河长’当家湖水圆……”
没水,就没湖,没水,就没有堰! 老姑奶的坠子腔啊,传到心田: “那些年啊,渠通了,汉水留湖真着难, 蒿草杂絮疯长,芭茅遮地连天, 荒滩严严实实,人俗进都无法钻, 塘堰!仅只剩个名字作留念, 一方水土养不活一方人,山乡人的日子好可怜, 大片的富庶之地呀,成了人水博奕的怪圈……”
土无水,就无粮,无收入,就没一碗饭! 老姨爷的弦子音啊,流淌似山泉: “当温饱不再是难题,我们握笔在磨砚, 人与湖堰的关系要审视,这是大“雁”关, ‘人进湖退’啊,表面我们征服、改造的全, 主宰了脚下这片土地,洪涝天灾却来缠! 它们要当这里的主人,企图把人玩, 困扰和隐忧,给水出路人才有活路,尊重自然……”
白鹭,直穿过,候鸟,无家衰声叹! 老姨奶柔美的山歌,也把美味儿朝外端: “汉江边的桔子沟,媲美赛过那‘江南’, 历史上,白鹭成群,水净美、肥鱼煎, 南北候鸟春来冬往,青山碧水上面旋! 这不是回忆,也不是传说,正如眼前的今天, 桔子沟,有先天的优势,涵着绿色发展, 退渔、退田、退耕啊,只有‘退’才有空间……”
有动力,有发展,有优势,攻下难! 老大叔的二胡拉啊,节凑有紧又有漫: “面临诸多难题,钱从哪里赚? 人退行啊!住房,生活、就业,亟待如何安? 人退了,塘堰进了,如何才能找到平衡点? 人往何处走 ?生产方式如何转变? 官民同心路一条,党来指挥题调研!……”
白鹭!回来吧!候鸟!恭请美家院! 今天这里是天堂,人、鸟一家景安然, 鸟、人同一个屋呀,日子定比蜜糖甜, 冬天再长春会来,冬去春回灵验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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