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婚不起
牛唱歌说:“这都是上帝说的!他说了,汉武帝他们那些帝王,是《黑·蛋》的顶级大买家。而我,牛唱歌,一个普通的庶民,如果能弄到那《黑·蛋》,那我就是卖家了。买家和卖家,其身份地位是如此的悬殊,这可是一笔绝版的生意呀!是耶和华上帝的独特创意!这样的一笔绝版生意,就得要绝版的别样人去做;这样的独特创意,需要独特的人去具体实现!于是,上帝耶和华,就把这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交给我去办了。” “这么说,你牛唱歌就是那绝版的别样人了?” “可以这么说吧。”牛唱歌自得地一笑,“你们想呀,一个在地下睡了2000多年的木乃伊,还能活生生地到处跑,到处转悠,能不别样吗?” “那是!” “这么说,那个《黑·蛋》,既然上帝说有,那一定是有了。” “应该是。”牛唱歌说,“上帝要谁富,谁不得不富。” “不管怎么讲,”赵明诚、李清照两人同时附和着说,“上帝说有,那就是一种希望。人生活在希望之中。是吧?” 人生活在希望之中?这句话好耳熟。 “莫泊桑什么时候来过?”牛唱歌马上问。 “莫泊桑?十九世纪法国作家?”赵明诚、李清照同时反问。 “对,人生活在希望之中,这不是他说的话吗?他什么时候来过?”牛唱歌接着问。 “好了,打住,都打住!”苏东坡一挥手止住大家,“看天色,夜幕已完全降了下来,该恢复我们本来的面目了。”说着,从衣袖里取出一件折叠纸,轻轻打开:“这里有一首小词,我觉得还有点意思,念给你们听听?” “念吧,打死我们,那酸味也总难消除。” 苏东坡一字一板地念起来:“惊池一语眼球非。怕淫灰,满天威。阅尽人间,竟是泪相陪。窘到栖身无寸地,婚不起,碧天悲。” “谁写的?”秦观等四人不约而同地都这么问。 显然,牛唱歌不在这四人之列。 接着秦观单独地说:“象是《江城子》词,不是双调,是单调。苏兄,你填过双调《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是悼念你的爱妻王弗的,悼亡词。你的那真情直语,真是感人至深。可这单调《江城子》,不大象是你的文笔。” “当然不是我的。”苏东坡说,“先不管是谁的,我们先小小的欣赏一下何妨?” “那当然无妨。”秦观等四人又不约而同地回答。 苏东坡就咳嗽了两声。——酒店的酒味熏多了,嗓子有些不大清白,说话当然也要受到牵连。 “这单调《江城子》词,基本上还符合格律要求。虽然不是我苏某人的词,但读起来,还颇有点意味。”苏东坡的嗓子经过了几道咳嗽程序后,渐渐恢复了一些清白,“我们都住在地底下,地面上的一些事情,我们还是知道一点的。公元二十一世纪,有部电视剧,叫《裸婚》,这词就是感慨那《裸婚》的。” 讲到这里,苏东坡又干咳了两声。 看来,酒店的酒味熏多了不是什么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