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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贴近真实的现实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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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9-3-12 09:18: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节 贴近真实的现实主义

我的博客创建在2006年,这完全得益于互联网的迅速发展。的确,从1989年底开始,我无端地陷入了困惑与苦恼中。而且,这些困惑与苦恼,还极可能没有倾述的地方或对象。在这种情况下,我如果继续尝试文学创作,几乎看不到任何希望了。这也是我在《一个中国人的梦想》完成初稿后,预想能够发表的地方不在中国大陆的重要原因。
1999年春天,我完成了《新经济时代》一文的写作。坦率地说,在这篇文章的写作过程中,我面临了空前的困难。因为,我学历不高。甚至,在此之前,我都很少看经济或经济理论方面的书籍或文章,连一些基本的经济学慨念或理论,也一窍不通。
然而,我却亲身经历了一个中国普通工厂兴衰的全过程。而这个过程,正是我写作《新经济时代》的动机,以及克服所有困难的动力。是的,在《新经济时代》中,就有武汉开关厂的影子存在。
《新经济时代》完成之时,武汉开关厂已经陷入了无法逆转的衰败中。2001年左右,武汉开关厂艰难地通过了民营化改制,其员工人数仅剩下两百多人,并由市中心迁往市郊偏安了。不过,武汉开关厂的故事,还没有就此完结。
在武汉开关厂改制,以及迁往市郊的过程中,有一项重要内容是土地置换,即将市中心的厂区卖掉,去购买市郊的新厂区。这期间,武汉开关厂曾召开了一次全体职工大会。在这个大会上,工厂领导还津津有味地说到了一个秘闻:武汉开关厂土地置换的价格很低;而后来提高了,是因为一个姓钱的市委书记“大笔一挥的结果”。
而且,这个工厂领导在气氛暗淡的职工大会上,还非常奇怪地引用了这个市委书记的一段原话:
“这一笔值钱吧!”
当时,我还是这个中国工厂的一个普通员工,也静静地坐在会场人群中的一个角落。并且,我听到了这个秘闻,也像其他员工或同事一样,顿感好奇与惊讶了。
一时,我又想起了这个工厂从前一些有趣的传闻。于是,我默默地坐在会场人群中,却若有所思地开始去想:
“为什么一些领导热衷于企业的具体经济活动呢?这种内驱力在哪里?”
不过,这个怪念头,只在我的脑海中悠然闪过了。然而,这个工厂领导看似不经意的话语,却在我的内心中荡起一阵阵莫名的波澜。
2005年左右,原武汉开关厂的一些职工,在武汉闹出了一个小“动静”,他们把武汉开关厂改制以及土地置换中的一些问题闹到了各级领导机关以至一级检察院。不料,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十分有趣的事情出现了:
在一个有权威的会议室中,武汉开关厂的一群举报者,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有心人一一录了音……
面对这样十分奇怪的画面,我起初深感诧异,却又很快仿佛似曾相识,甚至,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已经开始在我的心中弥漫开了。
“这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共产党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画风呢?”
“这种画风,又是怎样出现在现代的中国呢?”
一时间,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种画风,只有在中国历史上的黑暗时期才可能出现。所以,在第一时间中,我几乎都产生了一种不恰当的错觉,口中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个大大的疑问:
“或者,这种画风,从来就没有在中国的历史进程中消失了?”
的确,我的思路有些紊乱了。幸运的是,这种时候,我还明白无误地知道,一些个人极端的想法,是不对的。可是,我却还是控制不了我自己的情绪。
以后的日子中,我常常地思忖着,甚至,开始莫名其妙地去揣测了,在中国目前的市场经济形态下,各种事例可能存在的合理性……实际上,放眼望去,我随即就会在东方的这片热土上,一览无遗地看到了一个新兴市场形成中的人欲横流,或各种文化类比中的一种不可避免的文化缺憾,以及在各种人的相遇或交流中人性的善与恶。
毫无疑问,在这个过程中,我所看到的中国,一定是一个市场经济尚在创建或成熟,文化尚需或正走向一次凤凰涅槃,各种利益的纵横交错,有时候还冲突激烈的国家。所以,时间不长,我就迅速地想起了在中国一个家喻户晓的一句话:
“中国依然是一个尚处在发展中的伟大国家。”
当然,在武汉,一个检察院最终还是给了一个不咸不淡的结论:在改制以及土地置换中,武汉开关厂有人至少漏记了400万以上的收入。
至此,一个武汉开关厂的故事,至少在表面上才得以完整。在这个故事中,我既是故事中的人,却又无奈地目睹了一个“悲哀”故事的大致进程。在这个故事中,我看到了武汉开关厂人在毛泽东时代的艰苦奋斗,在改革开放中如古木逢春般地走向了鼎盛;然而,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武汉开关厂所有的人或者一些组织,必将从思想乃至行为上都有一次重要的转折……在这个故事中,我看到了人性,或人的思想及行为,在这种重要转折中的喜怒哀乐。
有一段时间中,我也曾为这个故事的惨淡结局而暗暗地伤心。甚至,有时候,我都去怀疑,一个武汉开关厂的故事,是否是一个区域某个时间段中的一个最好注脚呢?于是,我又不得不好奇地去畅想:在武汉开关厂走向衰败的过程中,一切与她有着某种关系的人中,有多少人在哭泣?又有多少人在欢笑?或者,还有多少人在偷偷地避而远之呢?
显然,我讲述这个故事的角度,只是个人的。这个角度很贴近真实,却又离真实有一段距离。因而,我姑且将这个角度称之:“贴近真实的现实主义”。或许,也有人,有许多人,可以用他们的角度去继续讲述这个故事。也许,只有这样,一个武汉开关厂的故事,才更真实,更具有现实主义的意义。
在武汉开关厂行将走向消亡的最后时刻,我也紧急地开始了一篇新文章的写作。这篇文章,就是2006年才正式完稿的《一个中国人的梦想》。
的确,在武汉开关厂的改制中,我惨然地选择买断工龄下岗了,也将被迫地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学会游泳。而《一个中国人的梦想》这篇文章,正是我在即将面临着艰难复杂局面的一个仓促准备。
坦率地说,我写作这篇文章时,有两个预设的条件:一,争取一年左右的时间完成;二,这篇文章描述的全是我的亲身经历,必然会涉及一些敏感的事件与人物。所以,我一开始预设的发表地不是大陆。
不必讳言,《一个中国人的梦想》是在非常仓促的情况下而写作的。甚至,在我花钱请人把这篇文章打印成正式文稿后,都没有来得及重新细读一遍。2002年下半年,我把《一个中国人的梦想》送到了香港一家出版社。而在与人共同阅读这篇文章时,我才发现打印出的文稿在文字,逻辑以及观点上存在着大量非同寻常的错误。的确,在这种情况下,我有些窘迫了。
而且,这种窘迫,不仅在于这篇文章上。从香港失望地归来后,我首先面临的是开始一个新的生活。这个新生活,是与同时期中国各地出现的,成千上万的下岗失业的普通人一样,必须在市场经济中艰难地重新寻找自己的定位。自此以后,这才有了我在中国学校里的一段经历。或许,这也是我与林幼云一段曲折故事的开始。
     新千年伊始, “互联网”这一新事物,渐渐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并迅速地改变着旧的生活习惯与方式。在学校的日子中,我慢慢地学会了上网,学会打字。而且,我又有了充裕的时间,去重新认真地梳理或写作《一个中国人的梦想》这篇文章。2006年春天,《一个中国人的梦想》才算正式地写作完毕。
从2006年开始,我把《一个中国人的梦想》,《新经济时代》,以及一些随笔放在了互联网上。的确,这些文章出现在互联网上,已经把我的梦想,我的追求,以及遭遇到种种奇妙的事件,相当真实地展现在公众的视野里。应该说,这也是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一件事情。同时,这些文章能在中国互联网上出现与存在,也说明了中国社会一种言论自由或社会宽容的程度。
    在我与林幼云的故事中,我当然知道,我与林幼云之间的真实距离。的确,如果我与林幼云都或互有感觉,可彼此的人生却又好像不在一个平行线上。而我让林幼云去看我的博客,也是想让她真实地感觉这个距离的存在。不可否认,这其中我也抱着一点侥幸的心理。至少,我也是在想,不要自己死的太难看。
    到了5月底6月初,一切都很清楚了,这个学校先前给学生与家长的承诺,完全就是一张骗人的废纸。当学校的老师们知道了这些,我陡然感到内心压力更大了。坦率地说,这种时候,学校一些老师,包括我在内,都有了愧对这些学生与家长的感觉。
也是在6月初,我从网上收集到一个科技公司招聘一名平面设计师的消息。当时,我与这个公司负责人取得了联系,还主动地介绍了我们这个学校学生的一些基本情况。在交流中,我得知该公司的地址在武汉几个著名的大学附近,也正处于初创发展的重要阶段,可他们对平面设计师这个职业却更看中学生的青春活力。
应该说,这一次交流是十分成功的,这个公司负责人不仅详尽地讲解了招聘职位的职业要点,还着重指出了学生应该在学校的学习重点以及必须注意的事项。
    最后,这个负责人表示欢迎我们学生到他们公司实习就业,并十分友好地建议我:
   “你先带两个学生到公司,做一个设计方案给大家看一看吧!”
    几天后,我带着2个女生来到这个公司,这其中也包括了林幼云。不过几天,结果就出来了。这个公司比对了2个女生的设计方案,最终确定录取其中一人,而这个人却又不是林幼云。后来,我一直在想,假如这次录取的是林幼云,会有我与林幼云以后的故事吗?
    那个录取的女生肯定是兴高采烈了,不久她就把公司配发的笔记本电脑带回了学校,并很开心地在学生中炫耀了一番。在这个过程中,林幼云是一个失败者,她的黯淡心情可想而知。不过,女孩子的心思真是有些奇怪,尽管林幼云表面上没有过多异样,可单独遇见我却好像开玩笑地嘻哈说道:
   “哈哈,你必须陪我了吧!”
    从此,只要我给林幼云提供一些就业信息,她以不熟悉武汉街道的理由,均恳请我一起共同前往。
    虽然,我积极地帮助学生联系工作,完全是个人的行为,却也得到学校的充分肯定与全力支持。这是因为,我的个人行动,主动地,也部分解决了学校十分紧迫而又棘手的问题。所以,林幼云的恳请,我无法正面回应,而学校却側面支持了她的要求。
但是,林幼云没有那么幸运。从5月下旬至7月中旬,林幼云到过许多公司做设计方案,都没有录取她。这期间,很多时候,都是我陪着林幼云前去武汉各个不同的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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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9-3-12 09: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节 点燃的荷尔蒙
    武汉的6月至7月,高温热浪已经开始肆虐整个城市。在这些日子里,我与林幼云穿行在三镇的大街小巷中,汗水常常浸湿了彼此单薄的衣衫。不知不觉中,我与林幼云的距离好像很近,很近了,甚至,彼此的话语也渐渐地没有什么顾虑了。
    一次,我陪林幼云去武昌积玉桥面试。途中,林幼云反复而明确地提出一个说法:那就是我给她联系工作,是有目的的。显然,林幼云突然冒出这样的说法,我有些惊讶,并尽量委婉地解释其中的缘由。
    可是,一路上,林幼云依然反复这样说着,并好像特别有意识地强调: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帮助人的,一定是另有目的。”
     当时,我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委屈。而且,我一下子体会到了百口莫辩的感觉,便怏怏地说道:
    “你这样说,我有点难过。”
随后几天中,我再也没有搭理林幼云。可是,先前给林幼云联系的公司照常把电话打了过来。这个时候,其他老师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便私下帮林幼云解了围,说:
“这些学生对武汉不熟悉,你还是带她去吧!”
    可是,这个小插曲,并没有马上翻了过去。以后的事实更说明了,它更像是我与林幼云的故事出现重要质变的前兆。
    几天后,也是一个太阳在天空很毒辣的酷暑天,我陪着林幼云去武昌这边两个在不同地址的公司面试。从靠近江边的一家公司出来,我们又到了附近都是高校的一个高档写字楼内。这次,林幼云进去面试花了几个小时。因为,别人要她上计算机设计一个方案。这几个小时很长,我一直躲在高楼的阴影下静静地等着。
    当林幼云从高耸的写字楼出来,我看到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就一路小跑地朝着我迎来,而第一句话就让我顿感到凉爽爽的:
   “我都无法想象你这几小时是怎样度过的。”
    归来的途中,林幼云却又提出了“目的”的说法。一时间,我有些性急了,有些揶揄地随口说了一句:
   “是啊,我是有目的,那就是要勾引你!
    没想到,我说出这番话后,林幼云反而安静起来,不再说任何话语。后来,我仔细审视了我与林幼云这段爱情。比较确定的是,至少在这个时候,我清晰地知道了林幼云已经发出明确信号了。
而当时,我还有些后悔胡乱说话,竟去偷偷地瞅了林幼云一眼,可满眼里尽是一个青春美貌的漂亮姑娘。所以,一时间,我在心里也开始忍不住地嘀咕起来:
“小姑娘已经长大漂亮起来了!”
以后的时间,林幼云变得温柔乖巧起来,而我也没有表现出人们通常景仰的所谓“高尚”的姿态,更在内心里频频闪现了一个男人某种狂野的欣喜。
这当然不是说,我没有犹豫。并且,我也知道,我自己有家庭,还处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以及我与林幼云有着几乎难以克服的距离。但是,某种侥幸心理,还是不时地从我的思绪中跳了出来。
    其实,我也相信,在这个过程中,林幼云也是有过犹豫,迟疑的。几天以后,我陪林幼云在一家公司面试,恰巧路过汉口的中山公园。这是我与林幼云第一次来到武汉这个比较著名的游览景点。当时,公园内,游人如织。而公园的大门口,扎堆做小生意的人群,几乎封堵了道路。
    在我与林幼云刚走进公园时,几个买花姑娘就蜂拥而至。一个年纪稍幼的小姑娘,更是直呼要我为“女朋友”买一束鲜花以表衷心。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林幼云见状,赶紧警告我不要买了。但是,在买花姑娘的反复纠缠下,我还是不得不买下了一束鲜花。林幼云见到如此情景,一下子躲得远远的。
    而我拿着一束鲜花,有些尴尬地走到林幼云的身旁,只见她一脸正色地说道:
   “花是不能随便买的,也是不能随便接的。”
    不过,林幼云最后还是接过了鲜花。也许是林幼云自称“第一次来中山公园”的缘故吧,我陪她在公园四处闲逛了一会,并神使鬼差地去到了公园的湖上划船。在湖中央,我与林幼云谈到了彼此的往事,那些年代久远的趣谈轶事,我也谈到了我博客中那些文章以及背景。
是的,我与林幼云的故事,一开始就充满了犹豫,彷徨,却又仿佛点燃了彼此身体内的荷尔蒙,都情不自禁地陷于一种神秘憧憬中。
一次,我又陪着林幼云去汉口一家公司面试。也许是林幼云与别人谈得好,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我们从京汉大夏出来,她的情绪就一直很好。而且,转过一个路口,林幼云忽然笑个不止,直至笑得弯腰蹲在地上。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傻傻地看她笑着。然而,林幼云蹲在大街上继续笑着,一直不肯起来,最终莫名其妙地伸出了一只手。于是,我只好回头走去,,很自然地朝她伸出了手。一时,林幼云看着我走过来,有些脸红地抓住了我的手。
    这次,我并没有紧紧地牵住她的手。大街上,在林幼云站起来了后,我与她依然在繁华的街道上一前一后地走着。一会儿,我与林幼云在十字街头横穿马路,可我习惯性地回头望了一眼,却发现林幼云在车来车往的街道中央又停了下来,不肯再移动半步。
就这样,我又只得重新走回马路中央,并有些好奇地望着她,而林幼云却呢喃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很害怕一个人单独穿越马路。”
    林幼云说着,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这次,我真的又牵上林幼云的手,并真实地感觉到了一个青春女性那小手的柔软与诱人。而且,我俩穿过了繁忙的十字街口,我也没有轻易地放下她的手。
     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内荷尔蒙的涌动了。所以,我开始好像有些试探,又有些开玩笑地说道:
     “我再也不放你的手了。”
     这时,林幼云有些害羞了,她的小手在我的手心挣扎着,还含糊地小声说道:
     “放手,放手。”
     林幼云说着,满脸已经羞红了。这种情景,使我暂时没有了头脑,就立即放了林幼云的手。大街上,我俩在人来人往中继续地并肩前行着,而林幼云静默了一会儿,才低头喃喃地说道:
    “我会报答帮助我的人的。”
大约一周后,我与林幼云第二次来到了中山公园。当然,这也是林幼云去一家公司面试后的故事。然而,这一次,我却感到气氛几乎完全变味了。这个时候,尽管我也觉得自己可能处在不确定的幻觉中,可我至少比较清晰地知道,我与林幼云彼此心中的篱笆在慢慢地消失了。
的确,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与林幼云如此的接近。这一次,我与林幼云在公园里轻松地漫步,在长椅上促膝畅谈,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很久,很久。不过,有一个情节,也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痕迹。这是在准备回去的路上,我与林幼云在公园的湖边走着,不知怎的谈起了她可能的恋爱对象,她坦然地这样说道:
   “首先,要年龄相仿,不能超过26岁;家里不能太穷。”
    顿时,我有些飘飘然的心,一下子犹如跌进冰窟一般。的确,我知道,这恐怕是林幼云最真实思想的自然流露,是所有20多岁女孩子心中一个“白马王子”的梦想。而林幼云的这次真实流露,也是我与她在一起总存在负疚感的重要原因。
林幼云把这句话说完,我与她已经来到湖边的凉亭中,可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了。然而,这时候,林幼云却似乎意犹未尽,流连在公园里久久不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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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9-3-12 09: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节  体制外的自由
这种若即若离的局面,也没有持续多久。几天后,林幼云在学校中偷偷地告知我,她的高中同学来到武汉了,还要我与她一起去武昌车站看望同学。的确,在我与林幼云的故事中,这是一个有着重要意义的日子。
这天下午,我与林幼云在学校大门附近乘上了公共汽车。上车后,我让林幼云在车厢前部一个空座位坐下,而自己则到车中部的护栏上坐下。不一会儿,公共汽车在紧邻田野的市郊道路上开动了,而清风也仿佛沾着泥腥一阵阵地扑向了车窗里。
一时间,我心潮起伏地坐在公共汽车里,看见了车窗外一一闪过的树木或远方绿油油的田野。很快,我的目光还是被一群不知名的鸟儿吸引住了,只见这群鸟儿在田野上空自由地翱翔着,它们时而凌空高飞,时而疾驰而下,就似乎惬意地生活在一片快乐的天地里。
“这个世界,本来是自由的!”一时,我紧紧盯着车窗外鸟儿自由自在的身影,几乎有些羡慕这些小动物无忧无虑的生活了,“鸟儿们也没有一个又一个崇高目标……”
渐渐地,一种轻松与温暖的滋味,又开始浸漫着我的身心了。而且,没过多久,这鸟儿似乎在我的眼帘中变成了一群叽叽喳喳的学生……的确,一刹那,我仿佛又看到了林幼云这群学生天真无邪地初次走进江边校园的情景。不过,这个时刻,我已经有了一个怪怪的感觉了。这种感觉,就恰如我与林幼云这群学生分离的两三年,却在不经意中隔绝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坦率地说,这种感觉,以前也在我的心中隐约地出现过,只是我至今依然不知道它来自何方。然而,在我企图深究下去的时候,却已经发现林幼云忽然离开了座位,跑到我这边的车窗旁了。
    刚开始,我有些困惑了,便不解地望着林幼云,关心地小声问道:
    “你怎么了?”
    “有些晕车。”其时,林幼云倚着车窗,好像有些疲倦地回答到。
    听到林幼云的话,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也没有看到更好的地方让她去。这时候,我的体内荷尔蒙又好像陡然在增多,一下子有些忘乎所以了,嘴里竟然不知不觉地开起了一个坏玩笑:
   “那你坐到我的腿上来吧。”
   “你以为我不敢?”在嘈杂的车厢内,林幼云立即接住了我的话。而且,她语音未落,就真坐到我的大腿上了。
也许这一刻,我几乎没有时间去厘清某种奇怪的感觉,却与林幼云在形式上公开地默认了彼此的关系。后来,我还真花了一点心血,去追寻这种感觉的真正源头,最终发现了它与我生命中几个重要时间节点不无关系。
而且,当我似乎弄懂了这种感觉的源头,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感觉中分明夹带着一丝心酸,一丝无奈。
也就是这一天,在武昌车站,我第一次见到了林幼云的高中同学。当然,我也只和她们礼节性地聊了几句,就站到附近等候着。以后的日子中,林幼云给我讲她曾对同学说过这样一句话:“不想欠我太多。”
     应该说,我与林幼云走到这一步,也就再也没有顾忌什么了。当天,从武昌车站出来,我与林幼云就去司门口逛街,买东西,一直到天黑才从那里返回。回来的车上,拥挤不堪,在灯光暗淡的车厢里,我们不知不觉地紧紧贴在一起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在这次外出的车上,一个平时跟我比较接近的女学生也在车内。她目睹了这一切。过了好长时间,这个学生才发一条短信告诉了我。
    6月底,终于有一家公司向林幼云正式抛出了橄榄枝。为了万无一失,我还主动地约这个地处汉口的公司领导吃饭。可是,我与林幼云在这个公司附近的一家酒楼等了好久,他们的领导却因故不能前来。
    这天,天空的空气有些潮湿沉闷,一如武汉惯有的坏天气一样。失望中,我与林幼云从酒楼走了出来,心情难免有些暗淡了。果然,不一会儿,林幼云在大街上就幽幽地说道:
    “头好痛啊。”
接着,林幼云说想到一个地方去玩玩,散散心。就这样,我们径直乘车来到了东湖。
在东湖的梨园,我与林幼云愉快地漫步在林荫中。过了一会儿,我俩走到一个面向碧绿湖水的长椅前,林幼云说她很累,想休息。于是,我们在临湖的长椅上坐下。而且,林幼云很快就主动地枕着我的大腿,躺在了长椅上。
时值中午,阳光强烈,林幼云要我把伞撑开遮挡阳光。的确,遮阳伞下,就似乎存在着一个美妙的新天地。也许,就是从这里,我与林幼云的关系正式走向了新的一页。至少,在我个人的感觉中,我已经在林幼云的心目中有了重要位置。
的确,在东湖的长椅上,林幼云一边安然地枕着我的大腿,一边倾心地与我畅谈着。这种美妙的时刻,有几个男儿的荷尔蒙不会增加呢?其间,我几次想亲吻林幼云的脸庞,她躲闪了几次,最后还是让我如愿了。就这样,我们在东湖的长椅上,一直呆到夕阳西下,游人慢慢地散尽。
过了几天,林幼云得到正式通知,在下一个星期一到汉口的公司工作。这下,林幼云几乎高兴一整天。而且,第二天一大早,林幼云就要我陪她到公司附近寻找住房。
其实,这个公司距汉口火车站不远,坐落在一个名叫顶秀晶城的写字楼中。第二天,中午时分,在离顶秀晶城不远的一处铁路涵洞附近,我与林幼云找到一个合适的住房,可房东却告知下午才能回来签住房合同。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与林幼云只好在这处住房附近徘徊,等候着。
    显然,长时间的等待,是一件特别让人心烦的事情。其间,林幼云说到她很累,想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不过,我也没有听懂林幼云的意思。当我提议找一个旅馆休息时,林幼云也不愿意了,她甚至有些急切地说道:
    “你有很多钱是不是啊?那是不可能的!”
    后来,我与林幼云就在附近找了一处网吧里,一直呆到房东下午从外面回来。
到了星期五,林幼云即将正式离开学校,搬家到汉口的租住地。坦率地说,这一天到来之前,我一直处在犹豫之中。因为,林幼云毕业了,又有了一个正式的工作,我也尽到了一个老师应有的责任。然而,在我与林幼云长期接触中形成的特殊关系中,又不知不觉地把她牵挂于心了。而且,林幼云的租住地环境偏僻,安全存在很大隐患,这也正是我一直担心的事情。
所以,林幼云在搬家之前,几次要我在她搬家时一起去租住地,虽然我没有立即答复,可我在内心中已经在反复考虑,是否要前去她租住地附近的旅馆住几天。
的确,这是一份特殊的牵挂。而且,这种牵挂,只有情感上升到一定程度,才可能存在着。甚至,当我明确这份牵挂存在时,也恍然醒悟到了从前奇怪的感觉,除了一丝丝的心酸与无奈,还有一份看似额外的自由。
末了,当林幼云在学生寝室把行李打包完毕,又把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的这份牵挂最终战胜了犹豫。于是,才出现了我与林幼云从女生宿舍楼搬出行李时,宿舍楼的管理阿姨投来了异样的目光,甚至,一路上,遇到了一些熟悉的学生们开着玩笑的一幕幕。
应该说,在我与林幼云的故事中, 一种女性对男人天然的信任与依赖,林幼云在这个时刻早已形成了。所以,从学校到租住地后,我帮林幼云清理好东西,她并没有要我走,反而支配我去商店购买一个电热水壶。
    这天,武汉的天气很燥热,我与林幼云在室内清理东西时,就已经感觉到浑身汗湿了。而且,我顶着骄阳把电热水壶买回后,全身早已是汗漉漉的了。在林幼云的租住屋内,也许是我感到全身粘乎乎的,也许是荷尔蒙再次作了怪,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
    “我洗个澡吧。”
    一时,林幼云没有作声。并且,我洗完澡后,林幼云已经把我汗透的衣服清洗晾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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