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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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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屠夫坐在麻木上 他老了,很明显地显得老态龙钟 上车时腰佝偻着,步履有些力不从心 麻木在凹凸不平的村路上颠簸 也把我的身体震动得像心一样 有些疼痛有些不好受 我不知道车上是不是有人的心灵 是不是和我一样很有点难受 , 他似乎也听不见别人说的话 他身边的老头妇人们说着关于他的话 说是他年青的时候杀猪遭的报应 杀生太多,旁人害怕得不敢靠近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刀下去 鲜血直淋,结束了猪们的性命 现在老年时得了无法医治的病 一车子的人似乎都是他的乡邻 除了我这个局外人 他们说着话,好象他根本就不存在 一样,他象一个聋子,安静地 听着别人说他曾经的故事 流露出怯怯的应和的神情 嗯嗯,那些猪们的灵魂 都在夜里找我来了,很多 活该遭报应啦,活该的 他梦呓一般自言自语, 又象是说给旁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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