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369月 于 2019-11-25 10:32 编辑
坛里坛外4 酒继续,温情依旧蔓延。烂漫一个劲给豆儿夹菜,荒山与蓝色眼泪耳语不断,亲昵非常,脸与脸的距离几乎为零。沧海看在眼里,感慨万千,将声音提高一个八度:“还是年轻好哇,老夫我好生羡慕!来,大家伙走一个!” 大伙举杯,一干二净。 “羡慕个啥?我们每天忙死忙活的,这里呀,只有您最滋润。说个您不见怪的话,您就差提笼架鸟满街遛了。”梅刚站起身酌酒,走到沧海旁边斟酒时说。 “估计你那栏里已经有不少鸟了吧?”沧海笑着。 “他养鸟?那得多大个地儿?栏里怎么养?”蓝色眼泪问荒山。 荒山刚要解释,豆儿嘴快:“蓝姐,这个你就不懂了。人家专养富贵鸟,非常小巧玲珑的那种。” “不过,他那栏里的鸟只有嘴皮子功夫,不实在,人家沧海主席从不去那。”烂漫附和。 “富贵鸟,我是惹不起了。”沧海笑着摇头。 蓝色眼泪不明所以,接话道:“多贵?一会我给您买只玩玩!” 大伙又是一阵大笑。 沧海叹息:“唉,谢谢你哟。我们这辈人啦,是最划不来的,年轻的时候吧有金子没银子,现在呢?有银子了却又没金子。” 蓝色眼泪不明所以地看着沧海,看样子她又蒙圈了。这一次荒山倒是没急着解释。这玩意儿,还是要靠悟的。 “您这才叫财不外露!”我和沧海碰杯。 “对,高!财不外露”。又是一阵大笑。 “其实,沧主席有没有金子,我们不晓得,只有玉霞姐知道。”梅刚慢声慢语地说。 玉霞睕了他一眼:“老姐不晓得,回家问你奶奶去。” 这玉霞,多才多艺,外地人,一生没得小孩。文字清新,舞蹈有样,小曲清亮,一向是神龙文艺群的活跃人物。十年前一次工作事故,老公失去了生命。她在每天的颓唐中无心工作办了停薪留职。沧海心疼不已,无数次的召唤说是换个环境就换了心情,终于让她答应过来,做了个编辑。四十多岁了,朴素端庄,性格却极为豪爽,喝起酒来,一杯就是一杯,从不拖拉耍滑,颇有女汉子风范,打过交道的都叫她玉姐。单身多年的玉霞在远离家乡的这边做事,时间长了,也有些许绯闻。不过,文人堆里一向如此,大凡你是个文人,那就得有花边新闻,不然反而显得另类,像我,也无一例外。 手机响了,是燕子的。她说局里下来一个到省里讲课比赛的指标,学校已决定她去,她请我帮忙看看她准备的课件行不行。我答应下来,告诉她蓝色眼泪来了,问她有没有空过来下。 “我立马就到!” 听说燕子要来,蓝色眼泪可爱地摇晃脑袋自言自语:“我也好想这个小美女的。”旁边的荒山倒是控制着自己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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