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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张兆仁 于 2020-1-15 11:10 编辑
一堆稻草,
在牛栏边虚胖。
夕阳从堆上滑落,
遭鸡乱扒。
掺和在泥土中,
谁也找不出来。
叶落了,
落了一地。
被塞进灶堂,
化为炊烟。
它钻出黑黑的管道,
在屋顶上升起。
向山外飘散,
再也不愿回来。
唯有风,
溜进村里。
在堰塘边,
梳理她的头发。
没入冬,
雪花点点。
贴在鬓角,
缀满后颈。
此时,
夕阳下山多会儿了。
月儿瘦身了,
向他学的。
倚在山头,
瘦瘦的枝上。
田堤也瘦身了,
肩上的锄把更不用说。
就连影子,
也瘦得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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