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月无烟 于 2020-2-12 17:39 编辑
生活琐思
有生之年经历第二次公共卫生事件,也算是算活久见了。17年前经历sars时记忆犹新,虽然中天街像水洗一样空无一人,但并不觉得害怕,甚至连口罩都不戴,那时也很少量的人戴口罩,政府更没有要求市民禁足,特别记得隔壁邻居卖水泵的大哥过来店里说,天天kua啊,这天天kua啊。。。。。。原来浙江话就是说天天亏,这天天亏。。。。。。
面对这次来势汹汹的xin guan zhuang bingdu,和面对sars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因为禁足,家里粮草和健康都是关键。丰年储粮,荒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难道在鼠年真的要攒用三年的粮吗?也许是在商人处境中,所以我的忧患意识比一般人强烈很多。这次疫情告诉我们,不管赚多少钱还是要学会存钱,没有储蓄,面对意外的时候,就比别人多一份焦虑,不安全感会越来越重,特别是45岁以后,除了你有稳定的shui后收入,一定还要做好没有任何收入的恶劣情况下的生存之道,但一般人都是手停口停。
生活中,确实是福祸相依,福无双至,祸从不单行。这一突发疫情,对每个人都在不同程度遭受损失。生命、时间、钱、甚至基本生活……
我们生活在城里有超市和药店生活虽然不是照旧,但依然可以正常维持。老家三嘴乡下地广人稀,家族表妹交通受阻,在老家发来几张照片,农村生活的记忆原型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以前蛟尾还是镇,三咀还是乡,下面行政村有黄场村、乔姆村、荷花村,土咀村,张场村,大庙村,前进村。荷花村没有紧邻长湖,西边靠蛟尾,东边邻张场村,前方是前进村,后方以一条乡村公路为界与乔姆村相邻。现在改革后荷花村是湖北省荆门市沙洋县后港镇下辖的行政村,那里没有鱼米之乡的围湖点,大都种水稻和旱田,那个大队的人固执呆板没有灵活性。不像青龙咀和肖嘎咀前进的人精明,到沙市荆门变卖鱼虾养家糊口,所以这一方人为了把鱼虾卖一个好价格说话有礼貌讲客气,其实就是生活逼迫所养成的习惯。
荷花村不靠长湖水田灌溉没有水车,水车就是用脚一踏就抽水上来,那就是"一步踏不上拐,步步踏不上拐"。这句话流行于三咀一带我们爷爷奶奶辈的民谚。非常有人生哲理的一句话。"拐",我仔细研究过,极有可能是指旧时水车的踏拐。因为头脑灵活,说话客气,受人尊重,青龙咀那一代的人有很多出来发展的很好。然后老家人又传说青龙咀神仙保佑,发大洪水的那一年出现了青龙蛟水,水蛟到天上,所以百姓们安然无恙。
但凡高山大水确实都有神灵之说。我老家门口是长湖的内湖___赤眼子湖,俗称眼湖。眼湖水神为鲶鱼胡子精,显灵两次,一年干旱水要见底,一年围湖造田也是水要见底。老鲶鱼仙两根如巨椽般胡子朝天一翘作怒发冲冠之状,雷闪雷鸣风雨大作水涨堤破。鲶仙家庭住址很详细~赤眼湖松树坡后离岸两百米亦称松树潭(眼湖最深处传说中与大海相通)。通海之眼谓之眼湖,长湖神灵为青龙,祖居小台,后不知飞黄腾达何方。每三年回小台探亲一次。老一辈亲眼有人見证其回乡省亲,我记得就是八十年代初长大水那一次,春末夏初的下午,看见了湖面狂风大作,暴雨相交,一只只水鸟在水中齐头并进~浪几子直翻滴。春末夏初的下午,一弯彩虹拱于西天(跨长湖两岸大约今天铁路桥铁鞭段位置)。一道白痕现身东边,从云层直垂地面,迅速移动由细变粗由白变暗。记得有风吹过,小雨扑面。村妇纷纷磕头相向"龙绞水"。老人们大声喝斥我等屁孩欢呼雀呼的追逐。天阴暗下来,黑风阵阵。不知经历了多久,在村人大呼小叫赞叹叮咛中,"龙"缘湖岸行至小台位置,逐见其尾缓缓隐没,直至隐消于天际。村庄湖野恢复光亮如初。当晚有位尊威重一老者检验过龙尾扫过的痕迹~一路庄稼倒戈且扫过了某家后院一屋角,大致行程为直线偶有弯曲。总结为青龙探家,绕开了庄户。可見其之仁义。这一年当地农民却还是丰年之兆。这也是青龙咀的由来,写得不是很详细,在幼时从老一辈讲故事听来的,请大家就当一个故事听吧。
荷花村天赋禀异的就不在此列啊。比如,我一荷花村的同学在深圳开服装厂,金城服装专柜杰西这个品牌就是他自己的,杰西在全国好多商场销售。以前厂子是台湾老板的,后来他接手工厂,自己当厂长又留下了开厂的元老,厂里有4-500员工,以前只负责生产和品质这一块,后来他一个人管整个工厂的大小事务,又有技术在身,服装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在淘宝和消费模式的冲击下,他任然还是功高盖主。
一叶知秋,看一个人,举手投足之间大概也能看出端倪,想了解一个人,就从某音某圈,去看他的点赞,就大概能知道他(她)是个什么人。一个人的日记,朋友圈,说的话,做的事,可以是假的,是演出来的。但是这种点赞和评论,一定是真的,因为评论和点赞无法弄虚作假。这是我个人见解,也不一定正确。
老家门前的赤眼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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