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涂家老大 于 2020-5-18 15:26 编辑
【原创札记】 我的抗疫生活点滴 ◎涂阳斌
2020年,庚子年,我的本命年,六十岁,即将到站退休。新冠肺炎疫情袭来,让“船到码头车到站”的想法先靠一边去,马上投入战斗。“封城”期间,除了腊月三十和正月初一休息外,其他时间都在办公室里“忙忙碌碌”。今天(5月17日)是星期天,在办公室里翻开每天的日志,择重点梳理出这篇“流水账”。
(一)工 作 去年6月开始,我担任省委“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第八、第七巡回指导组副组长。6月至8月在省直机关巡回指导;9月至今年1月在孝感、恩施巡回指导,先后17次赴孝感、恩施调研督办工作,共出差54天。1月18日在省组开完工作总结会,巡回指导工作告一段落。
1月23日“封城”以后,我办投入到紧张的疫情防控工作中。湖北拥有2800多家台资企业,因旅游、探亲、出差、务工、求学滞留湖北的台胞有1700多人。我们的抗疫工作主要有8个方面:服务滞留台胞、救治生病台胞、运送台胞返台、接收海内外台胞台商捐赠、下沉服务两个社区、组织台企复工复产复市、舆论宣传、关心本班干部职工身体健康等等。工作分成4个小组,办领导各负责一个小组的工作,我负责宣传组的工作。这个期间,组织工作专班向央媒提供稿件30多篇,央媒作了80多篇次的报道;组织向省级各大媒体,提供了大量稿件;组织在“鄂台e家”公众号、“湖北与台湾网”、长江云“台办客户端”等自媒体各刊发稿件120多篇;及时结集印制了《2020年抗疫涉台工作媒体报道汇编》;国台办机关刊物《台湾工作通讯》1至4期,每期都刊有我办的“大块文章”。
12月27日、1月8日、1月9日、1月21日、4月22日、4月28日、5月8日参加了省里的一些重要会议;参加了10多次主任办公会议;参加了4次本办干部职工大会;参加了3次党支部组织生活;还多次与在市里工作的老同事通电话,沟通有关情况。
在1月里,我还断断续续用了8个工作日,逐字逐句审读了原省人大副主任罗辉同志主编的《咏台诗词100首》,约450面,该书是我办审批立项的宣传品,选题新、立意好、阐释精,符合中央对台方针政策,是体现中华文化DNA的一本好读物,她的出版,将在促进两岸同胞心灵契合方面发挥重要作用。罗辉同志曾担任省电大校长,我是1984级电大全脱产班毕业生。对校长交办的事,我当“毕业论文”来认真完成。我提出了约300多处修改建议,当然是一管之见。4月9日,罗主任的同事来取走书稿。4月27日,为书稿出具了审读意见书。该书近期将在中华书局出版。
(二)读 书 1月至5月,我读了8本书。去年出差,在一个同志的桌上看到了2018年3月为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著作特辑”,编校精,印刷良。我托同事小杨帮我花70元网购了其中的《共产党宣言》《1884年经济哲学手稿》两本书。 我手上的一本《共产党宣言》,是1981年在通海口公社团委工作时,从旧档案柜里找到的,1956年出版,我一共读过7遍,书页都发黄发脆了。《共产党宣言》的新版本,又经过了精译和编校,比如,开篇第一句“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徘徊。”新版就译成了“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共产党宣言》是论文,但比有些散文写得要美;分析问题也是直捣本质,连对手也不能不服。我认真地读完了第8遍。
读《1884年经济哲学手稿》,起源于去年12月1日,我看了武汉大学美学家刘纲纪先生去世的消息和刘先生的传略。刘先生说他是读了马克思的《1884年经济哲学手稿》一书,懂得了“劳动创造美”的原理,终身从事美学研究和美术创作的。新版《1884年经济哲学手稿》的编排用心良苦:前面是按逻辑线索、分小标题编辑的部分;后面是按笔记顺序编排的部分。由于是笔记,跳跃性很大,读起来很吃力。经济学方面又涉及数学方面的很多知识点,我数学基础差,读起来更加吃力。我的体会是,通过读这本书,了解一些基本原理的推导过程。
读了省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辑的《湖北文史》第104至107辑。蒙朋友们不弃,我在《湖北文史》上发表过4篇文章,我对这个刊物很有感情。我的发小余立功知道我喜欢看《湖北文史》,他在省政协工作期间,花几天时间帮我从资料库里找到了《湖北文史》第1至88辑。第107辑上刊发了林习珍同志专访曾重郎同志的文章,讲述了曾重郎同志从一个台南青年成长为党的高级干部的心路历程,对我们从事对台工作很有启发。读完这4辑《湖北文史》后,我给省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副主任林习珍同志写了微信,谈了我的体会和建议。
读了台北湖北同乡会主编的《湖北文献》第215期。从本期开始,《湖北文献》社的老社长汪大华先生已把社长之棒交给了童中仪博士。《湖北文献》能坚持50多年,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215期刊发了台北湖北同乡会老会长李发强先生的《中西文化与人类前途》一文,篇幅大,值得认真一读。
读了《二十世纪中国散文精选》,是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出版的语文新课标初中部分必读丛书之一,该书第1至3面,分7个发展阶段,把二十世纪散文发展的脉络理得很清晰。但所选的有些散文,不太适合初中生阅读。
疫情期间,杨玉红、王永华、郑局廷等同志还给我寄来的他们出版的书。
(三)写 作
1月至5月,我写了5篇散文。翻看我的博客专栏知道,2018年和2019年我写作的散文极少。2018年只应老领导之命,写过一篇《还我英雄陈友谅》,刊在《湖北日报》上;2019年,我的老领导曾定邦同志去世,我写了篇《记忘年友曾定邦主任二三事》,刊在《仙桃日报》上。其他业余时间主要是读哲学书,提升思辨能力,再就是整理近10年的散文文稿。
在疫情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要静下心来读书,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写作却不同,必须忘却一切、全身心投入,才能把文章写下去。我选择写点文章,是给身处疫区的自己去燥、治浮、压惊。我先后写了《1976年死里逃生记》《妹妹只用过一天的学名》《老干妈》《我也是“硬核标语”写手》《刚书记》等5篇散文,约1万5千字左右。写作的过程,也是个回忆往事的过程,写着写着,自己好几次掉泪。
我写的这些习作,先在我的两个博客专栏和东湖社区“新散文”栏目里贴了出来,大约有近万人点击。《1976年死里逃生记》被《楚天都市报》刊发;《妹妹只用过一天的学名》被《仙桃速读》刊发;《老干妈》被《仙桃日报》刊发;《刚书记》一文投给《人民日报》“大地”副刊版,编辑提了修改意见。我的家乡公众号“通海口人”转发了其中3篇:《1976年死里逃生记》《妹妹只用过一天的学名》《老干妈》,也有近5000人点击。令我想不到的是,老干妈的大女儿冬英姐,70多岁了,在公众号上读到了我文章,几经周折,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老干妈两年前已经去世了,让我好一阵缓不过劲来。我潘场中学高我一级的初中学兄曾繁辉老总通过看“通海口人”公众号,与我取得了联系,还为我治了一方印,祝福我“人生六十再开头”。
在此期间,我还从我的博客专栏挑选了40篇散文,每天贴1篇在我所住楼房疫期建立起来的微信群里,增进邻居之间的了解。一些邻居给我点赞邀我疫后到家里做客,一些邻居与我私聊要把他们知道的好故事讲给我听、让我写成散文,一些邻居问我能否开办中小学学生作文培训班……。我2016年10月搬进这座楼,居住时间不长,和邻居之间还不太熟悉,贴散文贴出了邻里情,值得,值得! 我还对我已经整理好了的散文集《本味》,进行了进一步调整、充实、打磨。《本味》一共收入我和小弟阳文的散文101篇,25万字,期待找到出版社、早日出版。
2016年4月13日我开始上微信,我是个笨人,在微信上发言,一般都会先写草稿,没条件写草稿时,过后也会抄写下来。到今天为止,我一共发了2128条微信。微信中有一些是打油诗,我也把所有的打油诗理了一下,挑出了134首,按一定的主题进行了归类。我的打油诗与北京老树、湖南老曾的打油诗相比,相差十万八千里。我把打油诗的写作过程,当作与人谈心交心的过程,也算是一种特殊的工作方式、沟通方式。疫情期间,压力大,没有写打油诗的心情,打油诗就写得少。3月5日,我的外甥许汉从通海口老家在朋友圈发布了《布谷鸟》的视频,引发我强烈的乡思,我打油一首:“被困围城已月余,惊闻家乡布谷啼。犁耙水响闹春耕,隔离末期终有期。”
(四)生 活
我参加工作44年,只有5个年头回通海口老家过年,是典型的“野人”。不知为什么,今年特别想回老家过年,但又回不去。春节前后那几天晚上,我抓紧时间给亲戚的孩子们打电话,让孩子们打开微信视频,使我有机会和不少多年没见的老亲戚视频,初略统计,视频了近20位,最远的是远在云南的三姐,最年长的是80多岁的舅老表。我在《1976年死里逃生记》里写到了堂叔涂平炎为我治出血热病的事,春节期间也和73岁的堂叔进行了视频,还互加了微信,堂叔很高兴,说:“你还记得40多年前我为你治病的事,写文章让我上了报纸,叔叔在村里为乡亲们看了一辈子病,也值得了!”
4月8日是武汉“解封”日,我第一时间到水果湖邮局,给在仙桃的85岁岳父寄了1000元“慰问金”。
家里存有2003年抗“非典”的口罩一箱,打开一看,已完全发霉。正月初二,收到外甥从仙桃快递来的两箱口罩。 快递的3个土豆发了芽,顺手埋进花盆里,一个多月以后,长出了19颗土豆,清炒了两盘“纯天然”土豆丝。
孩子快递了理发电剪,父子相互理发两次。上班时同事说我“把梯田搬到了头上”,也只好“呵呵”。
(五)其 他
两个孩子都参加了抗疫志愿者团队。一个2月14号起,就到洪山区北洋桥社区担任小区值守,4月8日才撤回单位上班;一个在有关单位担任数据分析员。小外孙嘟嘟,我还是去年11月份与他见过面,这期间视频过几次,大多数时间,他都在专心致志玩他的“汽车”“坦克”和“挖土机”。 (阳斌—2020—5—17于武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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