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羽马 于 2022-1-22 21:42 编辑
贬睦洲的范仲淹写了篇严先生祠堂记,严先生是严光,生于公园前40年左右,范严两人相距一千年。
严光是著名的隐士,等于满头秀发的秃子,严光之所以著名,当然因为他是刘秀的同学,这资源,是不是无敌配置,然而严光一心一意当秃子,一千年之后,范仲淹还夸他,说先生之风,山高水长。我好奇,严光上的是什么学,学的又是哪门课?同一个老师教的,刘秀往天上飞,严光往地底钻,有人说严光成全了刘秀,范仲淹的祠堂记也是这个意思。
学而隐是浪费教育资源,不如不学而隐,但是有人会说,学而隐才是境界,不学根本不配隐。对于严光,学而隐和不学而隐,心里状态不一样,特别是有皇帝做同学,隐得真牛,可以发冠军奖杯。据说他们还有个叫侯霸的同学,刚好中间态,高不够高,低不够低,那名头,配不上他爹送的那个霸字,彻彻底底沦为一块人家出镜的补光板。
古人好名,隐不是看不见,隐也要隐得高光,隐得响亮,秀发和秃子,只要卖相好,最后效果一样。名利名利,先名后利,这样觉得好理解多了。严光能够名垂千古,功劳必须归他爹,给严光选了个好学校
对于无关的旁人,严光就是浪费和矫情的复合体。严光不仕之选,也可路指自由,可很多人看到的不是路,感觉拿它当了仕途的备胎和安全带。
我还是很好奇,严光上的是什么学,学的又是哪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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