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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恩施州 2013-4-2 15: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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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田-玉 发表于 2013-3-30 11:51 
乡土气息浓郁,人物性格鲜明。
可读性强。
学习,欣赏!
小色狼!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姐在你面前呢!
英妹那手,就去抓东东的头发,太短拢不住,就滑下来揪住了他的衣领,脖子上的大筋勒得转眼粗壮圆滚,勃勃地涌着热血。
东东,就你最疼我!
姐!轻声些,怕别人听见呢!……
小色狼!你也怕了?
姐!你怕不?
英妹答非所问地说:弟弟!你心里如果装得下我,姐的一切就全给你哩!
此时,东东正在努力工作,脸色红红的,象初升的太阳,额上有细密的汗水,也答非所问地说;姐……我裂啦!我心尖尖裂啦……姐哎,你会笑话我不?
英妹不出声了,在东东的运动中,她此时已经到云里,雾里了,舌苔发麻,口不能言,及力压制,口中仍然情不自禁地发出“呜呜”的呻吟!而且举起双腿绞在东东的背上,双手按住东东的屁股用力推向自己的身子,仿佛是不让东东从她身子上离开似的,亦或是想让东东融入她的身子中似的。 完事后,东东低着头红着脸打算走,英妹却不让他走,东东从内心也不愿意就走。俩人相拥着什么也不说。东东仿佛欲睡了,英妹就将一颗蓬松的头抵到东东怀里,把他生了硬须的下巴顶得高高翘起来。英妹温暖的舌苔在他胫部游动,蛇似的两条软臂在脖根上胳膊上胡乱缠绕。二人最终固定了一个姿态,相互之间紧箍着对方的腰脊不放了。东东的眼睛已经没有用处,只觉到有个香软的东西在啄他,脸上洒了点点温润。东东知道,这是英妹的嘴唇。东东喘息着呼气的嘴便不再摆动了,紧促地火辣辣地迎合过去,与正在找他的嘴撞个正着,不顾气闷和口味,两张嘴便狠狠地长久地合在了一起,重叠成一个吕字。房屋在他们的眼里猛烈地摇晃起来。手和身子闪电般地接受了一种指引,跳成了忙碌的舞蹈。英妹主动时,东东就显得惊慌失措,同时更显得有条不紊的英妹头一次感到了自己呼吸的困难,天塌下来埋住了她,她刚刚开始时,领略到的是一丝绝望,随着她的主导和引领,东东又渐入佳景,于是便掉进了前所未见的近乎于幻境中,袭击着她的是类似快活而超越了快活的雷霆与风暴。她大吃了一惊:天!天啊!身心随之痉挛,四支用力缠住东东,希望从此成为永恒。
英妹大声叫了起来:我的心肝,我的神神!我的小色狼,是你让姐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啊!姐丢不开你了!
五:
狗娃打工没多久就回来了,狗娃进村时是傍晚,此时正是农人归家的时间,有碰上狗娃的乡人问;狗娃!这么快就回来了,是舍不得油客吧?
狗娃答:谁舍不得她呀?是活干完了,不好找活干。
其实,狗娃是离不开女人,他每月才几百元工资,除去生活费后就不多了,隔三差五又要去发廊找女人消火,余下的钱还不如在家打零工。他觉得这样太不划算,就决计回家了。家中有又嫩又白,如花似玉的油客,什么时候想了就什么时候干多好?何苦要在外面过受苦受累又挣不了钱的日子呢?
狗娃进屋时,英妹正在从锅里将猪食往桶里装,狗娃放下包就扑了上去,滚烫的猪食就掉在了英妹的右脚上,英妹大叫起来。狗娃不管这些,抱起英娃就往卧室走,接下来就传来一声撕扯衣服的声音。英妹反抗,啪的一响,狗娃就给她一个耳光打去。其后就听见英妹低低的悲鸣,屋外的乡人们知道,是狗娃打英妹无疑了。
英妹哀怜地说:你可怜可怜我吧!我脚疼痛得励害呢!
不行!老子就是想你才回来的。
我身子不干净,来红了,你让我歇过这几天吧!……
闭嘴……我就是想日你才回来的!
……
你知道没你的日子,老子多难受么?
英妹知道说什么都等于零,双手紧紧地护着裤带的机关。
狗日的,你存心让老子难受不成?
一阵乱七八糟的撕打过后,英妹就无声无息了,狗娃却一边咳嗽,一边行动起来了,床仿佛是在抗议,发出连绵的吱吱的响声。英妹形如死人,一动不动,痛苦使她紧紧闭着的双眼,却有豆大的泪珠滚落。阴阳相接本是人生极乐之事,可英妹从没在狗娃身上感受到东东带给她的快乐!
静了。狗娃也睡了。英妹感觉到这座房屋就像一座坟墓,虽然猪还没有喂,人也还没吃晚饭,可英妹不想去喂猪,也不想吃饭了。英妹感觉自己正躺在无边的坟场里,窗外一眨一眨的莹火虫仿佛是传说中的鬼火。这架床就是埋葬她的棺材,四周散发着腐烂的气息。
猪圈内的猪因饥饿在嚎叫,把猪圈门擂得山响,仿佛要破门而出。
猪是无辜的,英妹收藏好破碎的心,忍受着烫伤的脚的疼痛,下床给猪倒了一桶食。猪快乐地吃着并没有多少饲料的食物,英妹则靠在猪圈门上流泪。她想:猪尚有人关心,我为何没人关心呢?
英妹想到这里,东东就自然地撞进了她的思绪中。在英妹十八年的人生中,在她能感受什么是幸福和快乐时,带给她幸福和快乐的,就唯有东东一人了。于是,英妹此时的心中,就产生了一个最伟大的计划:她要和东东去一个最美丽的地方生活。
猪圈很脏,臭味儿正灌进英妹的鼻子,她仿佛没什么感觉,她觉得,此时的猪圈,比她睡了两年多的床还要干净。英妹不愿意回到床上去,依着猪圈睡着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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