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手抠痒

江城向日葵

                              十八、邂逅红颜

      钱总离开包房，直接去找歌厅周老板。
      周老板是位年轻貌美的年轻女子，虽然看上去顶多二十出头，但对待场面上的迎来送往，游刃有余。听了钱总的介绍，她说给赵老板安排的是本歌厅最漂亮的夏梦小姐，如果她都看不中就不是小姐的

问题了，我看问题出在赵老板身上。

      钱总说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我这位重要客人陪好。

      钱老板是歌厅的常客，周老板肯定不敢怠慢，考虑了一下后说，我给赵老板重新安排一间包房，你负责把他带过去，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钱总听周老板这么一说，也估摸赵校长当两个下属的面放不开。于是以找赵校长谈话为由将他带到了斜对面的一间包房。这间包房比刚才的包房要小一半，只有一张三人沙发和一长条茶几，但装饰风格更精致。一会茶水、果盘都送了进来，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年轻男女追逐的画面，音箱里也传出了欢快的音乐声。
      赵校长看钱总退了出去，正纳闷有话谈怎么不谈呢？这个时候只见一

位年轻的美女走进了自己面前。
     “赵老板您好！我是本歌厅的老板周青萍”，周老板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掏出了一张粉红色的名片，双手恭敬的递给了赵校长，并随后坐在沙发的另一角。

      赵校长感到非常意外，房间的灯光虽然不是很亮，但周老板的容貌和气质真的让他觉得蓬荜生辉这个词用在这里最恰当不过了。她不仅漂亮，气质非常超凡脱俗。如此年轻，若不是自我介绍根本不会把她往老板上想。
     “赵老板是第一次大驾光临小店，今后还仰望您多多捧场啊”！周青萍客气的打着招呼，也把赵校长从疑惑中唤醒了过来，他连忙应道：“好的，好的”。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回答对不对？他一个中学校长，能有多少机会经常光顾歌舞厅？周青萍看出赵老板还没有完全放开，就对他说：“我给赵老板唱一首歌吧”！赵校长连忙说好啊！

      周青萍起身走到电视机旁，在碟架上找出一张DVD碟片，放进了影碟机，不一会电视屏幕上出现了韩宝仪《舞女泪》的画面和序曲，周青萍右手拿着麦克风，左手绕着麦克风的连接线，随着伴奏音乐唱了起来：

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
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谁说,
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
难道这是命，注定一生在那红尘过,
伴舞摇呀摇，搂搂又抱抱，人格早已酒中泡
夜夜tango cha cha ，Rumba rock and roll
谁叫我是一个舞女。

      周青萍眼睛并没有看屏幕上的字幕，而是时而看看赵校长，时而紧闭双目，仿佛置身于屏幕画面中。声音不但甜美，还让人感到特别的凄凉，仿佛在述说自己不幸的身世。

      赵校长不理解气质高雅，衣着华丽的周老板，为什么会唱这首歌？正在心里犯嘀咕的时候，周青萍已唱完了整首歌曲。赵校长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声，声音不是很大。掌声不是迎合，也不是出于礼节，而完全是发自赵校长的内心，他觉得周老板唱的不但不比原唱差，甚至更赋予了妩媚和情感。
      周青萍看木讷的赵老板为自己鼓起了掌声，也感到十分意外和非常开心，像幸福的小女孩一样走到赵校长的身边，紧挨着赵校长坐了下来，嘴里客气的说，让您见笑了！赵校长马上说，哪里？哪里？唱得真好听！周老板一定是专业的音乐人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这首歌？我从歌声中仿佛听到了凄凉和哀怨。
      周青萍一听他这么说，眼泪一下子顺着两边脸颊落了下来。

江城向日葵

                                        十九、往事回忆

     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句话，让周老板梨花带雨，赵校长连忙在茶几上抽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周老板。周青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个陌生人面前失态？接过纸巾擦干了眼泪，跟赵校长连忙道歉：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赵校长虽然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戳痛了周老板，但还是非常好奇，觉得周老板年纪轻轻就掌管这么大的一个歌舞厅，看着也不像个苦命人啊？再说这又不是旧社会，这里面一定有蹊跷。赵校长连忙说，是我太冒昧了，不知道怎么伤害了周老板！？

     周青萍看眼前这位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看着好像三十出头的男子，心里猜不是一位领导，就是一个文化人。这不正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主动亲自来陪他？从钱总把他们几位带进来的时候，她第一眼就觉得这位与众不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钱总要她安排小姐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把歌舞厅最漂亮的夏梦安排给了他。后来钱总找她说赵老板对夏梦无动于衷的时候，她心里更觉得这位赵老板不是一般的人，至少不是看见美女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这样更增加了她的好奇心。当时自己犹豫了一小会，其实是在做一个决定，要不要亲自去陪他？自己内心里已经非常想去认识他，去了解他。平时一些有身份的客人来歌舞厅想听她一展歌喉，她总会找各种理由搪塞，今天自己却主动唱了一首歌，特别是这首平时在公共场合从来不唱的歌。

     周青萍看赵老板很好奇的样子，主动的说，赵老板是不是觉得很好奇？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人？赵校长看她这样问，也开诚布公的谈了自己心里的疑问：我觉得周老板一定是受过高等教育，或受过音乐方面专业的训练，这么年轻就当上这么大一家歌舞厅的老板，应该不是一般的家庭出生。只是不理解这么优越的生活环境，怎么会有如此不愉快的心结？

     周青萍从来没有听谁说过自己生活得不愉快，或者说从来没有人去关心她的内心世界，看到的，或想获取的都是她的笑脸。

     她试探的问了一句：赵老板有没有兴趣听我的故事？

     说实话，第一次进歌舞厅，赵校长还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从周老板走进这间包房，他已经对她产生浓厚的兴趣，特别是听她唱完歌和留下眼泪的一刹那，就有一种解开她谜的念头。

    “好啊！如果你愿意，我非常想听”，赵校长看着周老板的眼睛说道。

     原来周青萍出生在一个文艺家庭，爸爸原是市文化馆里的研究员，因家庭出身不好，一直受到排挤，文革时期还被关过牛棚，1974年才被安排到县文化馆工作，四十出头才遇到周青萍的妈妈。周青萍的妈妈以前是市汉剧团唱青衣的演员，长得非常的漂亮，是剧团里的台柱子，因年轻心高气傲，不愿意接受团革委会领导的潜规则，加上受海外关系的影响，成了被革命的对象。周青萍的爸爸年长妈妈十七岁，因为同病相怜，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周青萍出生的第二年，文革才结束。随着接踵而至的改革开放，家里的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爸爸当了县文化馆副馆长，妈妈也安排到了县电影院工作，周青萍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是非常幸福的，不但学习成绩好，琴棋书画从小受过良好的熏陶，歌唱得非常好听，是学校各种文艺活动的积极份子，还代表县里参加市里的歌咏比赛获过二等奖。

    高二那年，因参加闺蜜小红的生日舞会，被小红男朋友的一个哥们灌醉并失身。

莲叶何田田

吸引人的小说，期待下文。

江城向日葵

                                      二十、猪拱白菜

    这个哥们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当地有名的混混憨头。

    憨头对周青萍垂涎已久，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突然听到建建说过几天是女朋友小红生日，准备带她汉口去玩。憨头一听，觉得机会来了，就跟建建说，去汉口有么好玩的？不如跟她办一个生日party，叫上几个朋友为她庆生，多有面子。建建一听觉得主意不错，就应了下来。
    小红本来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孩，当初就是架不住建建小恩小惠的进攻才同意做他女友的。她听了建建的建议，高兴得不得了，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周青萍。周青萍一听，本能的有些排斥，因为她并不喜欢小红男朋友及他们圈子的那些人。就说，提前祝你生日快乐！舞会我就不参加了。小红听她这么说，连忙劝她一定要参加，并说我就你这么一个最好的朋友，你不来一点意思都没有。还说不要担心他们，其实你并不了解他们，他们都是一些非常讲义气的哥们。再说还有我男朋友在，谁能把你怎么样？周青萍毕竟还年轻，经不住小红一番劝就同意了。

    这个生日party可以说彻底改变了周青萍整个人生轨迹。

    小红生日party在皇都大酒店九楼举行，九楼本来是这家大酒店的酒吧，今天被憨头清了场，除了参加生日party的朋友，没有其他的客人。

    小红是当天的主角，穿得珠光宝气，一身大红无领无袖的晚礼服裙摆几乎落地，胸部开得刚刚遮住一对乳房，乳沟还留在外面，乳沟上面的颈子上戴着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特别显眼。两只耳垂上各挂着一个几乎可以放进一个鸡蛋的耳环，特别夸张。而周青萍的穿着与小红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蓝色有些发白的牛仔裤，白色的长袖衬衫，脚下是蓝色格子高帮帆布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参加舞会的装扮，小红对周青萍今天的装扮非常不满意，但没有办法，否则她不捧场。

    整个舞场除了一支小型乐队，周青萍、小红、建建和憨头以外，还有五个憨头手下的兄弟及他们部分的女友。憨头像主持人一样，给足了小红的面子。五层的生日蛋糕放酒吧台旁边的手推车上，恨不得比小孩还高的巨型香槟酒被他们重摇之后喷得到处都是，多彩的射灯不停的在四处扫射，乐队的成员也进入了如醉如痴的状况。

    在进入跳舞的阶段，憨头主动过来邀请周青萍跳舞，但被她婉拒。然后又过来给她敬酒，周青萍选择了杯口插着一片柠檬的一杯饮料，礼节性的喝了一口。她根本不知道这杯饮料是被憨头做了手脚的，他在之前就将安眠药碾成粉末放了进去。
    憨头也没有再过来骚扰她了，她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看小红不停的在舞池中飞扬。自己有些饿了，就拿起茶几上的点心和水果吃，渴了，就喝饮料。不知不觉，声音越来越小，光线越来越暗，一会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白床单白被子的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床单中间有一小块已经干了血迹。

江城向日葵

莲叶何田田 发表于 2015-7-11 21:12
吸引人的小说，期待下文。

谢谢关注！

严伍台

先顶起，再细读！

江城向日葵

                                     二十一、人流手术

     周青萍脑子里一边追忆最近的记忆，一边用眼睛扫寻自己的衣物，看见自己的内裤、文胸、白衬衫和牛仔裤都放在房间靠窗户的一把椅子上，突然发现另一把椅子上还坐着一个男人——-憨头，正用眼睛撕裂似的盯着自己看，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还夹着一支正在冒着青烟的香烟，周青萍马上拉起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子。憨头走了过来坐在了床边，说，我早就喜欢上了你，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的人，没有办法，我只能采取这种手段。如果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会好好待你和你的家人。如果不愿意，你知道我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当然你也可以告我进局子，但要不了几年我还会出来。若我一口咬定我们是在谈朋友，还不一定会进去，你自己好好的考虑考虑。
   “滚，你个畜生，你给我滚”，周青萍几乎歇斯底里的叫着，憨头转身拿起大哥大包就离开了房间。

     周青萍哭了一阵子，起身裹住被子赤脚走在地毯上，去把房间门保险和锁链子扣上，然后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器水龙头，把自己浑身从上至下清洗了个遍，希望用清水把这个流氓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和痕迹洗干净。一边洗，一边恨小红这个妮子，也恨自己没有坚持不参加这个狗屁生日party。

     接下来的周青萍完全变了个人，成绩一落千丈。觉得自己已经失身，不再是个清纯的女孩了，开始变得有些玩世不恭。
     憨头继续死皮赖脸的死缠烂打，一边嬉皮笑脸的求爱，一边恩威兼施的恐吓，反正不让周青萍安宁。

     两个多月以后，一向很准时的老朋友没有来，周青萍开始恐慌了。失身的事没有跟妈妈说，这段时间也刻意在疏远小红，虽然小红跟她不停的道歉，说事先根本不知道憨头会这么坏。正当周青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憨头又来纠缠她来了。周青萍想想这事就是因他而起，他不能不管，就直接告诉他自己怀孕了。没想到憨头喜出望外，眉飞色舞的说，没想到自己的枪法这么准，一枪就中了十环。他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一晚上不知道蹂躏了周青萍几多次，还敢称一枪命中？他接着说，我会替你负责的。如果愿意生下来，我马上去见你父母。如果不愿意，找一个熟医生做掉。我才不要你的孽种呢！周青萍咬牙恨恨的说。好好，不要，不要，我马上联系医生。

    冰冷的手术台，赤裸的下半身，两条腿分别架在间隔一米多宽的两个脚架子上。一名上了年纪的女医生，和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护士，正在为周青萍做人流手术。女医生一边用冰冷的器械从周青萍下面捅进去，嘴里也没有闲着，说一些“这大的姑娘伢，不晓得珍惜自己的身子，头快活也要注意避孕唦”等之内的话。

    下面撕心裂肺的疼痛，比不了自己内心的痛，眼泪从两只眼角不断线的流了下来。好心的女护士一边帮她擦拭眼泪，一边安慰她很快就结束。

    周青萍休息了一周，提出了退学申请，不等批准就离开了学校，并鬼使神差的把这个大自己十多岁的男人带去见自己父母。爸爸此时已经退休闲赋在家，当得知女儿为了这个混混竟然放弃了自己的学业，气愤的拿起一把板凳准备砸向这头拱自己家白菜的猪，刚刚举过头顶竟然身子一歪，当场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憨头马上打电话联系车子把青萍爸送医院抢救。因抢救及时，命总算是保住了，却闹下了老年痴呆。
    青萍妈刚开始还能够悉心照顾这个相濡以沫的老伴，一年过后没有一点好转，女儿也跟憨头走到了一起，自己心灰意冷，一狠心离开了老伴和这个家。这也应验了“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一句老话。周青萍没有办法，千差万错都是她的错，也不能埋怨妈妈。只好将爸爸送到一家养老院，好在憨头有这个经济实力。

    周青萍这样一天到黑跟着憨头也不是个事，毕竟憨头还要行走江湖。于是憨头租下皇都大酒店五楼的一半面积，开了一家歌舞厅让她经营。由于有各方面的关系关照，歌舞厅的生意非常好。憨头除了对周青萍好，也没有看见他还有别的什么女人，周青萍也渐渐把心放在了他身上，准备就这样跟他好好的过日子。
    但天有不测风云，憨头毕竟生在江湖，身不由己。俗话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在跟憨头的第三年头，他因为跟另外一伙混混抢工地项目，被人打成了马蜂窝。

    憨头死了，歌舞厅生意每况愈下，一些过去不来找茬的部门和个人也隔三差五来找麻烦，刚开始还有憨头的一些跟班兄弟帮忙照应，但这些人也多是打她身体的主意。而周青萍本来就不喜欢这一类人，遇到憨头是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可能还会看得中他们？这些人占不到什么便宜后，也慢慢懒管她的事情。

江城向日葵

                                        二十二、酒壮色胆

    赵校长听完周老板的往事，心里暗暗的为她鸣不平，这么好的一朵鲜花，竟然被猪拱了。赵校长安慰她说，他已经死了，你也要往前看，不能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你既然信任我，跟我讲了你的身世，也不瞒你，我是一名中学的校长，我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你。我把呼机号给你，有事可以随时给我打呼机。
    周青萍认为自己没有看走眼，赵老板确实是个热心快肠的人。于是对他说，今后我能直呼你赵大哥吗？当然可以啦，正求之不得有你这位漂亮的妹妹，赵卫国连忙回答道。

    两个人有些相见恨晚，后来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虽然周青萍非常希望有赵卫国这样的老公，但知道他已经有一位贤惠的老婆和一个漂亮的女儿，她不忍心破坏他的家庭。除了和他交心谈心，或语言上的慰藉，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或许彼此都把对方看成自己的红（蓝）颜知己。

    一次偶然机会，让他们之间有了亲密接触。

    一天教委秦主任打电话他，说市教委有领导来我们辖区调研，并想到学校去看看，我已安排到你们学校，你们要做好接待工作啊！
    虽然上级检查以前经历过多次，但秦主任亲自打电话还是第一次，显然他非常重视此次检查工作。赵校长跟其他几位校领导进行了部署和安排，并亲自到各个环节进行检查和督促。
    下午快四点钟的样子，学校开进了四辆小车，下来了七、八个人，走马观花似的在校园走了一圈，最后听了一下赵校长的汇报，检查就结束了，其他车都走了，仅秦主任的车和市教委的一位黄副主任留了下来。赵校长说请大家留下来吃晚饭，秦主任说委里已经安排生活了，你上我的车，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研究。
    赵校长不明白秦主任的安排，还是服从的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秦主任坐上车后叫赵校长安排一个地方吃晚饭。赵校长先考虑安排去皇都大酒店的，但想黄主任是市教委的领导，什么生猛海鲜没有吃过？还不如搞个土得掉渣的家常菜吃吃，说不定更满意。所以叫司机将车开到了一家湘乡香家常菜馆。赵校长的安排黄主任非常满意，不但开怀畅饮，还不时的表扬赵校长不但治学有方，更会处理事务。
    推杯换盏几个来回后，话题由应试教育扯到素质教育，由素质教育扯到美国教育，再由国际形势扯到国内政局，最后东扯西拉扯到女人身上，此时司机已经三下五除二快速吃完饭，知趣的离开了包房。说到女人，秦主任试探的问了黄主任一句，黄主任您听说过我们这里有个红灯区吗？黄主任哈哈一笑，没有不透风的墙嘛，倒是听说过一点，怎么？今晚不会带我们去红灯区吧？秦主任说这些都是老百姓茶余饭后扯谈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去那种场合呢？
    其实，秦主任早就知道黄主任好这一口，没有叫上其他领导，是想借这次机会把黄主任好好的安排一下。而市里的其他检查人员已经安排到别的酒店了，因为明天还要去其他乡镇检查。叫赵校长一起是想让他安排晚上的活动，赵校长是他一手提拔的，对他绝对是马首是瞻。

    在黄主任中途上洗手间期间，秦主任安排赵校长晚上开三间房，并要他想办法跟黄主任安排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姐。为了黄主任安全，我们今晚都不回家，就在酒店里陪着。

    找小姐？这可把赵校长难住了，从来都没有找过什么小姐，更没有这方面的资源。大脑里很快想到钱总，马上拿起摩托罗拉手机给钱总联系，手机话筒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接着一串叽里咕噜英语。这个时候钱总你怎么能够关机呢？这可怎么办啦？真是急中生智，突然想到了周青萍。

江城向日葵

     昨天的发帖怎么没有看见？是没有通过吗？

江城向日葵

                                     二十三、偶遇校花

    拨通周青萍手机，简要跟她介绍了一下情况，要她帮忙在皇都大酒店订三间房，并找一个漂亮小姐陪领导。周青萍毕竟是圈子里的人，赵校长一说她就明白了。故意撩赵校长说，三间房怎么只要一个小姐？老实的赵校长说主要是陪上级领导，我和秦主任只是为了让他放心，才留宿在酒店的。周青萍知道他是一个比较正统的人，所以没有继续撩他，说负责把你安排的事情办好，我办事你放心。

    赵校长听了周青萍回复，心里的坨子一下子垮了下去，没想到对自己来说这么难的事情，这么快就解决了。后来陪两位领导喝酒的时候，也放得更开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等着散席。

    司机把他们送到人民广场，秦主任说大家都喝了酒，可以先下去走一走，吹吹风醒醒酒。让司机自己先回去，明天早上听电话。司机明白秦主任在支开自己，不用问肯定是人民广场附近的皇都大酒店去潇洒。

    秦主任陪着黄主任在华灯高照的街头漫步，赵校长先行一步去了酒店大堂，直接去前台问服务员刚才请歌舞厅周老板预订了三间房，前台服务员把三张房卡交给他，说手续周老板已经办好了，707是套间，705和709是两个标准间。赵校长不得不佩服周青萍会办事，这样的安排既让上级领导有面子，晚上送小姐过来也好直接按号码找房间。

    赵校长没有下楼去迎两位领导，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他自己先上了7楼，进了离电梯间最近的一间707房间。然后给秦主任打电话告诉他房间号，说门已经给他们打开了并虚掩着，卡在墙上取电座上。

    赵校长觉得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估计他们也不会再找自己，所以打开电视胡乱的搜索电台，心并不在电视上，心在想周青萍会安排谁去陪黄主任呢？会不会是第一次进周青萍歌舞厅时安排自己的那个小姐？其实那个女孩挺漂亮的，只是一下子坐在了自己身边有些太突然。黄主任比自己差不多大一、二十岁，没想到还这么色。秦主任今晚难道跟自己一样干看？不去找小姐。心想他们肯定是进房间了，不知道周青萍安排的小姐到了没有？想到这里，打开房门准备往外走，突然从外向内走廊走过一位女士，年龄不是很年轻，看上去应该三十左右，很有气质。赵校长好像哪里见过，难道是她？

    这位就是自己读师范时的校花，现教委团委书记郑珊。只见她直接去敲709房间。赵校长心想秦主任藏得好深啊！说是不叫小姐，原来还有老相好。想想自己青春时期的梦中情人，竟然被这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男人骑在胯下，立即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