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汉江一柳 于 2013-5-3 23:05 编辑
五, 中午到饭店的时候客人不多,放眼扫了一下,疏落的几个,客人少,水晶苑那边还好好的,看来那个平阳没敢去找水晶苑的麻烦,可能是她知道水晶宫里的保镖太多,不过,这样也好,以后有时间了就可以到水晶宫里去凉爽一下。
客人不多,小二却只得待在屋里,门童就轻松了不少,瞅空看看还有没有好的风景可以欣赏,费了很大的劲,膀子都伸痛了,除了那个水晶苑以外,什么也没看到,算了,不找了,咦,等一下,正当我准备找一个地方,去歇一会的时候,看到停车的报纸栏那儿有一张新的纸张,我去看一下,又有什么新闻了。 近前一看,原来是一张《相信自己成就未来》的宣传布告。都什么年月了,怎么还有人张贴这样的告示呀,谁不知道“相信自己什么都行”吗?只是有时候,明明是努力了,却是越努力离成功的路就远了,这可不是找借口的,你看李白,他的诗倒是越写越好,可是,他离政治中心却是越来越远,看来,这个成就还真的不好说,因为参照的标准不一样,如果以做官来论,李白无疑是失败了,可是以诗歌的成就和对诗歌的贡献来讲,他无疑是非常成功的。所以,有的时候,还是别太意了眼前的那些东西,我知道,要放弃有些东西是很困难的,要不然也就不会《雨夜无眠》。
是什么事情让我们无眠呢?有时候我们会想几个夜晚,甚至是很长很长的时间,想到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屋后树怪摇影、问枝上老叶、为谁守望”,是呀,为谁守望呢?是那满天的云霞,还是那粼光闪闪的湖水?看柳丝在那独自的招摇,我只好“独自把酒、慢慢思量”。
想来想去,我想到了《雨巷》,戴望舒的雨巷曾经感动了多少人,现在还会出现那样的情景吗?反正现在客人也不多,我就把我写的一个《雨巷》拿出来看看,如果有人来了我就收起来,我知道我的《雨巷》是没法和戴望舒的同是而语,实际上也的确不是同一个时代的啊。不然也不会有《蓦山溪 谁识我》的感慨了。 因为平常不怎么出门,认识的人也不多,这猛地一出门吧,好多地方都不认识了,在自己生活的地方辩不出东西南北,这不是让人笑话的事吗?可是又不好意思问人,只有问风,然而“问风无语,”只好“行尽故园来,” 因为园子已经被人征用了,说是要开发房地产,可是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也没人开发出什么,听人说那开发商根本就没准备要盖楼房的,只是想先买了土地在手里,只要有了土地就不怕赚不到钱,虽然说上面要求在规定的时间内开发,谁又真的兑现呀,到时候只要管头头们吃好玩好喝好,什么事也就没有了。唉,现在的人啊,事啊,真是“那山那水,容我醉时眸,许飞泪,许相思,许我千千愿!”
许个什么愿呢?得到一个《小晶果》吗?似乎不好,因为人们很容易“被一枚小晶果带到了难言的境地”,或许,让我们落入那种境地的只“一个小姑娘开始了她浪漫的幻想”,既然是小姑娘的幻想,我们没有理由去责备她了。孩子是明天的未来,作为成年人的我们不能“筑起的一座长城,”我们不能把自己看成是帝王,就算《门口有道封锁线》,我们也要尽可能的让孩子远离那些庸俗的环境,带孩子去学习《诗的要素》,或许因了那些诗的语言,孩子会受到一些良好的薰陶,说不定到时候个人不仅得到了极好文化的修养,相信她会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的。
俗话说逢人只说三分话,为什么会这样说呢?主要是说人心难测,谁知道谁会对谁不利呢,似乎见人只说三分似乎已经成了定律了,可是,也不是所有的地方,所有的时候都只说三分话的,看《说新诗》就说得非常彻底,真正的做到了知无不言。其实做到知无不言也有好处,这样可以知道自己究竟知道多少,如果什么话也不说,看起来显得自己很深奥,好像什么都懂,只怕有些事情自己根本没弄明白,只是自己以为懂了,等到真正要用的时候才能发现自己所理解的是错的,那才糗大了。
刚刚进五月,温度就高起来了,人对温度应该是很矛盾的,冷的时候想热一些,热了吧又想冷,与其说人是矛盾的,不如说人是自私的,因为人只考虑了人的需要,有没有替作物考虑过呢?那些自然界的生灵们不需要有自然的温度吗?
更新之五,(正在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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