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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重庆市 2014-10-4 20: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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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慢慢想,怎么想就怎么说?”骆小兰也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
“骆部长要是不介意,那我就说了,不过,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呀?”程浩然先将几句话铺垫着,以防万一说走了嘴,别人生气了可就是件干得罪人的事情了。“说到年纪,骆部长是我们几个人中最大的,我最少得叫大姐,他们两个小娃娃得叫阿姨吧?年纪大一些,经历世事当然也就多一些,古人仁:经冬尤有傲霜枝。时到深秋,杜鹃花落叶残,但仍有傲人、遒劲的枝条,正是骆部长的真实写照。”
程浩然虽然说得委婉,但那意思也算表达清楚了。骆小兰深秋看杜鹃正是看到自己的形象了。人,总是要老的,这是自然规律,不是人所能抗拒的。骆小兰虽然觉得自己还没有到老的那一天,但与眼前几个年轻人比起来,还是要大上许多的。年轻人都出来干事业了,她这个老的自然也就慢慢地该退居二线了。用落花期来形容也是无可厚非的,何况程浩然还加了几句赞赏的词藻,没必要斤斤计较于老与不老这个话题了。
想到这儿,骆小兰笑说:“程局长,你这个比喻太过了,我哪里有什么傲霜枝呵,不过是一匹烂荷叶罢了,终归要落于泥土的。”
“留得残荷听雨声。”李卫英笑说,“能做一匹出于泥而不染的荷叶也是相当有境界的。”
几个人闲聊一阵,趟过万亩杜鹃林,来到了龟洞跟前。
进洞?不进洞?
这是个问题,大家争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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