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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襄阳市 2013-5-20 15: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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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与蔷薇(抢位)104
清廷皇子之间夺取皇位的明争暗斗相当激烈,为了缓和这种矛盾,自雍正朝开始采取秘密建储的办法,即皇帝生前不公开立皇太子,而秘密写出所选皇位继承人的文书,一式二份,一份放在皇帝身边;一份封在“建储匣”内,放到“正大光明”匾的背后。皇帝死后,由顾命大臣共同取下“建储匣”,和皇帝秘藏在身边的一份对照验看,经核实后宣布皇位的继承人,乾隆就是这样正大光明当上皇帝的。但在曹雪芹笔下,弘历依样画葫芦,弑父改昭,夺取了皇位。传说竺香玉和雍正生有一子——弘瞻,为了讨好国色天香的竺香玉,雍正应竺香玉要求将弘瞻暗立为太子,“建储匣”内的名字应该就是弘瞻。奇怪的是曹雪芹在红楼梦中暗示的竟一模一样,看来说竺香玉出宫后向曹雪芹讲述了一些宫中秘事并非空穴来风。现在我们按照曹雪芹的思路来分析:如果雍正立储的话,为什么肯定就是弘历?会不会有其他选择?如果果真弘历就是陈阁老的儿子,有汉族血统,雍正在立储的时候可能会有犹豫。这就是书中描写的雍正在秘密建储后弘历所反应的忐忑不安。请看第十七回“大观园试才题对额”:
……后院墙下忽开一隙,得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贾政笑道:“这一处(储)还罢了。若能月夜坐(乙本:至。月夜坐——雪爷祚;月夜至——雪爷子,都是曹雪芹之子的意思。)此窗下读书,不枉虚生一世(不枉虚生一嗣)”说毕,看着宝玉,唬的宝玉忙垂了头。众客忙用话开释,又说道:“此处的匾该题四个字。”贾政笑问:“那四字?” (雍正的建储匣放在正大光明匾后,此处只说四个字的匾,没敢说正大光明)一个道是“淇水遗风”。贾政道:“俗。”(竺——提醒与竺香玉之子有关)又一个是“睢园雅迹”。贾政道:“也俗(竹)”贾珍笑道:“还是宝兄弟拟一个来。”贾政道:“他未曾作,先要议论人家的好歹(立别人当太子,弘历肯定有议论),可见就是个轻薄人(清抱儿)。 ”众客道:“议论的极是,其奈他何。”贾政忙道:“休如此纵了他。”因命他道:“今日任你狂为乱道,先设议论来,然后方许你作。方才众人(雍正)说的,可有使得的(雍正提名的太子行不行?) ?”宝玉见问,答道:“都似不妥。”贾政冷笑道:“怎么不妥?”宝玉道:“这是第一处行幸(处行幸——储姓名,应该写储君的名字)之处, 必须颂圣(“颂圣”切纯——储君的名字应该写“纯”——乾隆是纯皇帝)方可。若用四字(谥字——纯皇帝是乾隆的谥号)的匾,又有古人现成的,何必再作。”贾政道:“难道‘淇水’‘睢园’(淇水在河南省北部,古为黄河支流,源出淇山,后成为卫水支流。《诗•卫风•淇奥》篇:“瞻彼淇奥,绿竹猗猗。”西汉梁孝王刘武建了一座很大的梁园,即“睢园”。《滕王阁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 “淇水遗风”“睢园绿竹” 都和竹子有关。竹子——竺香玉之子;瞻彼淇奥——弘瞻。‘淇水’‘睢园’暗示的是立弘瞻,所以乾隆——宝玉不同意)不是古人的?”宝玉道:“这太板腐(般父——弘瞻是雍正之子,所以说般父,而弘历不是)了。莫若‘有凤来仪’(“有弘来历”或“有皇在历”——未来的皇帝应该是弘历)四字。”众人都哄然叫妙。贾政点头道:“畜生(储君),畜生(储君),可谓‘管窥蠡测’(皇位历窃——弘历窃取皇位)矣。”因命:“再题一联来。”宝玉便念道:
宝鼎茶闲烟尚绿(宝殿拆缄填上历——金銮宝殿正大光明匾背后拆开缄封填上弘历继位), 幽窗棋罢指犹凉(酋床刺罢子就皇)。贾政摇头说道:“也未(孽味)见长(意思是越来越邪)”说毕,引众人出(众人出——雍正储,点明本段讲的雍正立储)来。
有人形容古代皇帝是一个特权利益的奇点,金钱、美女、生杀大权一网打尽,不能不叫人赴之生死。面对金銮宝殿正大光明匾后的建储匣,雍正诸皇子无不投以顗覦的目光,既然皇帝都可以被刺,一个锦匣打不开?何止“管窥蠡测”!在第 三十六回“识分定情悟梨香院”中曹雪芹写宝玉偷看龄官画蔷,暗地里却在写弘历窥探建储匣:
且说那宝玉见王夫人醒来,自己没趣,忙进大观园来。只见赤日当空,树阴合地, 满耳蝉(满儿瞻——此篇用“蝉”和“簪”等谐音突出雍正和竺香玉之子弘瞻,满耳——满儿,为了区别弘瞻和弘历的血统区别,弘瞻是满儿,弘历是汉儿)声, 静无人语。刚到了蔷薇花架(“蔷薇”谐音“抢位”,暗示本篇讲的是抢皇位;蔷薇花架——藏位皇匣),只听有人哽噎之声。宝玉心中疑惑,便站住细听, 果然架下那边有人。如今五月(无月;午夜)之际,那蔷薇正是花叶茂盛之际,宝玉便悄悄的隔着篱笆洞儿一看, 只见一个女孩子蹲在花下,手里拿着根绾头的簪子(瞻字)在地下抠土, 一面悄悄的流泪,宝玉心中想道:“难道这也是个痴丫头,又象颦儿来葬花不成?”因又自叹道:“若真也葬花,可谓‘东施效颦’,不但不为新特,且更可厌了。”想毕,便要叫那女子, 说:“你不用跟着那林姑娘学了。”话未出口,幸而再看时,这女孩子面生,不是个侍儿,倒象是那十二个学戏的女孩子之内的,却辨不出他是生旦净丑那一个角色来。 宝玉忙把舌头一伸,将口掩住,自己想道:“幸而不曾造次。上两次皆因造次了,颦儿也生气,宝儿也多心,如今再得罪了他们,越发没意思了。”一面想,一面又恨认不得这个是谁。再留神细看,只见这女孩子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大有林黛玉之态。宝玉早又不忍弃他而去,只管痴看。只见他虽然用金簪划地,并不是掘土埋花,竟是向土上画字。宝玉用眼随着簪子(瞻字)的起落,一直一画一点一勾的看了去, 数一数,十八笔。自己又在手心里用指头按着他方才下笔的规矩写了,猜是个什么字。写成一想,原来就是个蔷薇花的“蔷”字。宝玉想道:“必定是他也要作诗填词(祚嗣天子——要弘瞻当天子)。这会子见了这花(花与皇近音), 因有所感,或者偶成了两句,一时兴至恐忘(申之雍皇——告诉雍正),在地下画着推敲,也未可知。且看他底下再写什么。”一面想,一面又看,只见那女孩子还在那里画呢,画来画去, 还是个“蔷”字。再看,还是个“蔷”字。里面的原是早已痴了,画完一个又画一个, 已经画了有几千(几千相切为“尖”——瞻——弘瞻:雍正和竺香玉之子)个“蔷”。外面的不觉也看痴了,两个眼睛珠儿只管随着簪子(瞻字)动, 心里却想:“这女孩子一定有什么话说不出来的大心事,才这样个形景。外面既是这个形景,心里不知怎么熬煎(弘瞻)。看他的模样儿这般单薄,心里那里还搁的住熬煎。可恨我不能替你分些过来。”(书中林黛玉是竺香玉,她不放心的就是雍正立弘瞻的问题能否兑现)
伏中阴晴不定, 片云可以至雨,忽一阵凉风过了,唰唰的落下一阵雨来。宝玉看着那女子头上滴下水来,纱衣裳登时湿了。宝玉想道:“这时下雨。他这个身子,如何禁得骤雨一激!”因此禁不住便说道:“不用写了。你看下大雨,身上都湿了。”那女孩子听说倒唬了一跳, 抬头一看,只见花外(皇外——弘历已不是内定的皇储,所以说花外)一个人叫他不要写了,下大雨了。一则宝玉脸面俊秀,二则花叶繁茂,上下俱被枝叶隐住,刚露着半边脸,那女孩子只当是个丫头, 再不想是宝玉, 因笑道:“多谢姐姐提醒了我。难道姐姐在外头有什么遮雨(谕——皇帝谕旨,要改昭就要把原来的谕旨遮蔽)的?”一句提醒了宝玉,"嗳哟"了一声,才觉得浑身冰凉。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也都湿了(上也都湿了——失了——失去当皇上的机会)。说声“ 不好”,只得一气(不是一口气跑,而是生气)跑回怡红院去了,心里却还记挂着那女孩子没处避雨(蒙储蔽谕——修改雍正的建储诏书)。
原来明日是端阳节,那文官等十二个女子都放了学,进园来各处顽耍。可巧小生宝官,正旦玉官等两个女孩子,正在怡红院和袭人玩笑,被大雨阻住。大家把沟堵了, 水积在院内,把些绿头鸭,花鸂鶒彩鸳鸯,捉的捉,赶的赶,缝了翅膀,放在院内顽耍, 将院门关了。袭人等都在游廊上嘻笑。
宝玉见关着门,便以手扣门,里面诸人只顾笑,那里听见。叫了半日,拍的门山响, 里面方听见了,估谅着宝玉这会子再不回来的。袭人笑道:“谁这会子叫门,没人开去。 "宝玉道:“是我。”麝月道:“是宝姑娘的声音。”晴雯道:“胡说!宝姑娘这会子做什么来。”袭人道:“让我隔着门缝儿瞧瞧,可开就开,要不可开,叫他淋着去。”说着,便顺着游廊到门前, 往外一瞧,只见宝玉淋的雨打鸡一般。袭人见了又是着忙又是可笑, 忙开了门,笑的弯着腰拍手道:“这么大雨地里跑什么?那里知道爷回来了。”
宝玉一肚子没好气,满心里要把开门的(改名的——既然雍正的建储匣里不是写的弘历,弘历当然就恨这个为自己改名的人,所以就要踢开门——改名的人——曹雪芹搞笑)踢几脚,及开了门,并不看真是谁,还只当是那些小丫头子们, 便抬腿踢在肋上。袭人“嗳哟”了一声。宝玉还骂道:“下流东西们! 我素日担待你们得了意,一点儿也不怕,越发拿我取笑儿(是曹儿)了。”
袭人“肋”上这一“脚”挨得太“窝心”了——“窝心脚肋”——爱新觉罗——弘历的皇位就出在自己不姓爱新觉罗上,曹雪芹就是这样设计的。三十六回中宝玉看见龄官冷落自己,一心在贾蔷,陡悟人生情缘——雍正心愿(也可能是曹雪芹借弘历的陡悟向阅者说明“亲缘”,弘历意识到自己不是满人,雍正不会把皇位让异族继承)于是下定夺嫡之心:
……宝玉见了这般景况, 不觉痴了,这才领会了划“蔷”深意。自己站不住,也抽身走了。贾蔷一心都在龄官身上,也不顾送,倒是别的女孩子送了出来。
那宝玉一心裁夺盘算, 痴痴的回至怡红院中,正值林黛玉和袭人坐着说话儿呢。 宝玉一进来,就和袭人长叹,说道:“我昨晚上(我作皇上)的话竟说错了,怪道老爷说我是‘管窥蠡测’。昨夜说你们(里面)的眼泪(暗立)单葬(单藏)我,这就错了。我竟不能全(乾——乾隆是皇帝年号,如果雍正不立弘历,那就不可能有乾隆这个年号了,全、乾音近,用弘历的口气:做不成皇帝了)得了。从此后只是各(果——弘瞻袭承果亲王)人各(可)得眼泪(暗立)罢了。”袭人昨夜不过是些顽话,已经忘了,不想宝玉今又提起来,便笑道:“你可真真(胤禛——雍正)有些疯了(借袭人口说雍正不立弘历为太子是疯了)。”宝玉默默不对,自此深悟人生情缘(雍正心愿,雍正不立弘历;亲缘),各有分定(分定有两方面含义:一是本分所定;命定。如一牍中龄官之于贾蔷。二是名分确定,指确立帝位。《三国志•魏志•徐宣传》:“臣闻帝王用人,度世授才,争夺之时,以策略为先,分定之后,以忠义为首。” “确立帝位”是曹雪芹在二牍中的真正用意。各有分定——果有分定——确立果亲王弘瞻袭承帝位),只是每每暗伤(暗赏——暗地里欣赏)“不知将来葬(讲)我洒泪(杀立——弑逆——曹雪芹设计了弘历杀雍正改昭夺嫡的情节)者为谁?”(此句是曹雪芹自诩)此皆宝玉心中所怀,也不可十分妄拟(妄立——弘历妄立自己为太子)。
且说林黛玉当下见了宝玉如此形象, 便知是又从那里着了魔来(琢了磨来——设计夺嫡方案;剁了魔来——刺雍正),也不便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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