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2)【《宋书》卷37,州郡三,雍州京兆太守属县有邓县,云是’‘汉旧县”,而有“京兆太守”条总序则指明:“(宋孝武帝)大明土断,割襄阳(郡) 西界为实土。”邓县当时虽然属犷京兆侨郡,但它是汉以来的旧县,因而是有实土的。据“京兆太守”条所记,当时京兆郡属县中只有邓县不是侨县,可以想见:同郡的其他诸侨县必然寄治在邓县附近。值得注意的是:大明“土断”之后,划给京兆郡的实土是在襄阳郡的西境。这也就反映出:当时邓县必然也邻近襄阳西境,才能与其他侨县的新得实土连接成一片。这样邓县自当在襄阳西北,而不可能偏在东北方。】
石先生似乎仍没有跳出“西”这个圈子。大明土断,划实土在襄阳西境,隔沔水与邓县西境接壤,这不也挺正常?为什么邓县城一定要邻近襄阳西境,邓县城在襄阳之东北也是可以的。邓县的东境肯定已至襄阳东北,为什么?因为“邓塞”在襄阳东北。
宋邓城辖境从襄阳东北邓城,至襄阳北樊城,至襄阳西北牛首。难道宋代牛首镇不在襄阳西北? 难道汉代邓县没有宋代的邓县大?
其实,汉邓县东境之邓塞,在襄阳东北。西境与襄阳西境隔沔相邻。看起来范围好像跟宋代邓城县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