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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闲逸慕一清

[文学作品] 长篇连载《孝义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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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 2016-4-29 11:15:48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晶苑 发表于 2016-4-28 22:11
一篇大作要费许多心思,一清辛苦了!

回总版主:费老鼻子劲了!初时若晓这般艰难,恐无胆气执笔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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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 2016-4-29 11: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汊川县7)宗佳献上珍宝,慕焉笑纳,便入衙。至晚,慕氏侍寝,瞧正个机会道:“闻焉弟说,庙寨郁镇遏使曾致书相公,为人求事。妍儿以为说笑,正不知真假。”李重进不乐,眼见将珍玩等物悄下遮掩,乃叹:“吾这表弟真会揽事。其自顾不暇,还这闲心!”慕氏道:“好歹是亲,相公总要看顾一二。”李重进道:“你不知!宗辟乃南朝旧吏。留任,便已鸿恩浩荡。奈不思报效,又这般妄想,岂非可恼!”慕氏道:“其于庙寨,距汊川犹远,哪知备细。说不得侍亲邀宠,不成还怨!”李重进道:“可是又人来,究为何事?”慕氏道:“相公每每上阵,吾总愁刀枪无眼!倘多个人随侍左右,总有好处。”便将那话说了。眼见其黑着脸一字莫出,唯地熄了灯火,小心侍奉。次日早起,李重进更衣,临行道:“待公事罢,让那人堂前听唤!”慕氏一迭声答应,恭送其去得远了,急忙忙地知会慕焉。宗佳闻信,飞脚赶至。此值大小官员停骄住马,进出衙门络绎不绝。耐近午时,直候得口干舌燥,才有个衙兵模样的出来传唤。宗佳捧递荐书,自有转呈,叉手侍立。李重进只瞧一眼,置于案角,“初闻草荐,某以为文弱书生,竟不想这般孔武!”宗佳道:“某自幼习武,打熬得一身筋骨!”李重进道:“善用何械?”宗佳道:“不敢说精通,长枪短棍样样使得!”待示意,有衙兵递上横刀。宗佳告罪,就堂前拿出十二分的本事演舞一回。李重进大喜,“吾看你根基尚好,刀法不差,况有郁镇遏使荐书,便为亲近随侍左右。”分入衙兵队里,去第三都作了散兵马使。宗佳叩谢罢,自有人领下去换上锦衣。其摇摇摆摆走上一回,家仆遣归,一干闻信俱来贺喜。宗佳正然兴头,识与不识一并请酒。酒酣耳热际,围坐众人你言吾语,句句齐赞他好身手,再蒙赏识,须不久耐,指日高升。宗佳喜甚,无移时吃得酩酊大醉。席罢,一路歪斜回,鞋不脱衣不褪,一跤躺倒一宿好睡。
次日天光,忽地闻唤,扒开两眼只一瞧,分明俞祖¬——其为节度押衙、步军都头。只闻道:“当兵吃粮,说不得富家公子抑或世胄姻亲,五更演兵,雷打不动。倘有迟误,须五十军棍!”言罢,气冲冲去。宗佳犹呆,便一班弟兄道:“宗爷,这宿好睡,半日里叫你不醒!亏地新来,才免腚上开花!”宗佳情知不妙,也顾不得宿酒,挣扎着起来洗漱了,汤水也不曾饱肚,便来排班。自此,早起操练,日间站班,夜里值宿,不过五七日,老早脱相。就此,方才打听明白:此间衙兵五百余,节度押衙之都头、军使二十七员,副都头、兵马使八十余,散字头之都头、军使、副都头、兵马使不计其数。其满心欢喜化做乌有,背地里将郁肯茁、李重进骂了千百回。稍过些日,闻郁肯茁凶信,吃惊非小。俞祖来,便问:“郁镇遏使乃当朝勇将,晁为部属,不过一步军副指挥使;至于阚学珐,则楚州败卒,只不小心被他逃去。这两个凑到一起,竟何德能胜了庙寨、西李、回龙三镇!”宗佳结舌:“吾……吾于庙寨未已,不晓晁、阚。”及闻贺询统兵,悄下动心,也来请令,只为随行助战,奈不允。又数日,其隐忍不住,老起脸再来,并告:“属下来时家严患症,遍邀名医并无迹象,时日稍久心神无定。肯使相恩准,允吾探视。”李重进道:“吾正用人之际,如何能行!”宗佳道:“属下此去名为孝道,其实还有私心!”值问时,再告,“属下于忠正军当职,蒙使相抬爱,荣归故里,一班人等猛见威式,家严也好气壮!”李重进暗笑,“你去时,要多少时日!”宗佳道:“多则半载,少则三五月。”一干衙兵俱自掩口,却李重进道:“战事未歇,际遇便在眼前。汝自珍重,早去早归!”宗佳一迭声答应,出了招讨使衙,便行李也顾不得,一溜烟奔殷城县来。经巴公寨遇姜蔼,知为郁肯茁心腹,收在衙兵队里;郁氏亡,又顾氏倚器。顾天问闻信,便来慰留,宗佳怎肯!便借马,蹄不点地奔回金鼓城。未已,闻顾天问后寨中伏,一干左右死个尽绝。呆楞半日,且惊且叹,其母更哭个不住。宗佳苦劝不了,来见宗辟,“郁氏殒命,顾天喜又亡,却怎地好!”宗辟乃叹:“咱这人情算是白送!”宗佳道:“大人为官多载,拚上些财锦,咱再寻门路!”宗辟道:“钱财乃身外物,不是吾舍不得!自归周,先安州再庙寨又忠正军,只三遭儿吾囊空如洗!大郎,你有心便去李使相处,拚得苦吃,才好出头。”且告,“真若你述,终有历练纵无高就,吾死也心安。”宗佳道:“大人休说这丧气话,忠正军吾是去不得!”值问时,幽道,“儿为散兵马使,奈不得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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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 2016-4-29 11:55:43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晶苑 发表于 2016-4-28 22:11
一篇大作要费许多心思,一清辛苦了!

千古名篇《水浒传》临了写梁山泊孤师独战降服辽邦、击灭王庆、败亡田虎、涂诛方腊;说岳要加岳雷扫北;杨家将独抗辽邦——其实这都是不可能完成之重任,也可说败笔(当读者审读史实就会大失所望,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就会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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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广东省河源市 2016-4-29 14:47:5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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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大兴区 2016-4-29 18:33:12 | 显示全部楼层
云帆沧海 发表于 2016-4-29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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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大兴区 2016-4-29 18:33:30 | 显示全部楼层
(汊川县8)想是关节未到!”宗辟想一想,徒唤奈何。宗佳烦闷,借酒浇愁。偏一日街头闲走,遇甥舅入城,不由得腾起切齿恨。阴见其入店打火,招公捕环伺左右。偏巧齐罡、刘舫追打怀氏兄弟,店门口遇上高逸,才有冲撞,乘势捕拘。及将甥舅监下,宗佳捣弄,宗辟再问,乃道:“吾去庙寨未已,郭启、高逸甘为南国细作,夜宿彭宅,为庙寨收执。此时忙乱,故尔吾认得他,他不识吾!”又道,“郁、顾之亡,皆由郭启、高逸!”其母来,亦恨道:“没这俩丧门神,侄儿何殁!”一家人将甥舅俩恨个不住。及至砚灵来,任你百般说词千番道理,如何肯放!
砚灵出衙,寻客栈拴马,嘱小二多用细料,讨诸般吃食借物盛放,问明路数寻到牢前。“某童宣,奉贺都虞候命忠正军来。才拜贵县宗公,闻舅老爷、长兄摊人命官司正然吃苦,恰才请命探视,唯望周全!”把门狱卒原半睬不睬的,及闻这话,又见衣着锦绣,唯地小心,便问。砚灵递上块银子,才说姓名,其眉开眼笑,“原来是这甥舅,一看便知好汉!”便开门,寻人值守,亲带入去。
死囚牢间地铺乱草,碗口粗细栅栏作门,寒凉间透出股阴冷。高逸身披铁锁,屋角里背身倚靠;兴平席地而坐,腰拴铁链,透过牢门正然说话。一顺眼,瞥见砚灵,“兄弟,你怎就来!”砚灵瞧一眼门外,兴平道:“此狄兄,多蒙看觑。”砚灵恭敬,狄葱忙地还礼,点着脚避开去。高逸一动,铁索乱响,“贤甥来得正好,难怪吾睡梦里闻着酒香。”砚灵将熟食、糕饼递入去,隔着栅栏倒酒。“几日不见,舅老爷怎地这般!”高逸道:“说来话长,喂饱了肚皮要紧。”砚灵看吃相,便不再问。
狄葱字钊丞,掌管死囚,手下也几个禁子。这日吃得半醉,闻街口里斗杀人命,有死囚押入。此值酒尽,空挨了半晌,全然不见好处。那酒涌上头,便不耐坐,气哼哼寻到牢底,“青天白日致人死命,吾当你英雄仗义、好汉行为!而今看,许不曾见识!”高逸道:“太爷走南撞北,啥人等不曾会过,只没村鸟儿!”狄葱道:“好狗头,死在眼前尚不知趣,看收拾!”叫刘缅开锁,旋身入,照定腰眼儿飞起一脚。高逸披刑具,开合处贯以铁销,锤打妥贴,再也分扯不开。其半躺半卧,眼见足尖儿迅疾,乃稍纵,将铁索一丢,踝子骨便声脆响,狄葱大叫一声,叉起脚,一个腚蹲儿瘫坐于地。高逸就势一滚,胳膊肘压在膝盖骨上方三寸,其再一声惨叫,哪动得半毫儿!刘缅大惊,急呼禁卒,抄家火抢人。兴平挺身向门,且呼:“列位用强,须过吾这关!”狱卒猛见凶狠,伸进足尖儿迅疾缩回。僵持间,高逸坦然,狄葱难耐,呲牙咧嘴连鬓冷汗。刘缅无奈,恭道:“好汉休躁,且听吾讲!”高逸瞪眼,“你说个鸟!”刘缅尴尬,犹道:“齐罡横行乡里,多少不法,谁人惹起!今亏壮士出手,街坊邻里感激不尽,吾等哪敢放肆!”晚下摆臂。禁卒早见,齐齐地丢开铁索、杆棒等物。“狄爷平素仁义,只今醉酒,多有冒犯,壮士休怪!”高逸瞧一瞧狄葱,颜面俱灰,咧个嘴唯只点头。“吾不怕死,横竖只一条命!不看在诸位份上,绝不饶你!”便侧身,让过狄葱。禁卒乱入,七手八脚扛抬了,拖出牢门揉搓半晌,试着站立,点起脚试走两步,悄下有叹:“这身手比那云中闪不差!”兴平问时,刘缅道:“穆芮乃名师,绰号云中闪,方圆百里绝少对手!”高逸道:“只可惜,无从见识!”禁卒去,刘缅幽道:“其实,狄爷家传的功夫不差!”高逸哼笑:“吾倒无觉!”狄葱道:“说来惭愧!家父好臂力,自幼习武。及长,得高士指点,越发了得——非是早逝,谁知云中闪!”高逸便笑。狄葱怒道:“不信时,说出来吓你半死!”高逸道:“须不是一抹红、抑或追风道人、铁冠和尚!”狄葱道:“一抹红、追风道人多在黄河两岸;此间,倒是铁冠和尚声威显赫!”高逸乃哼:“难不成便其所授,也出家不成!”狄葱道:“非也,乃铁祖师弟,廉圆大士!”高逸冷笑,“你道吾谁!”狄葱道:“须不是一点青!”高逸大怒,“你个混帐!”狄葱失惊,悄下示意,刘缅忙去,紧闭牢门。狄葱恭请,乃道:“那是吾岳丈!”狄葱哎呀一声,点脚扑入,“原是先生!晚生多有冒犯,该死该死!”忙地磕头。高逸道:“尊兄请起,莫要错认!”犹道:“想吾那岳丈清高,岂令尊结识,咱这先生可承受不起!”狄葱道:“先生莫疑!大士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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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大兴区 2016-4-30 11:47:58 | 显示全部楼层
(汊川县9)铁冠与令岳丈相交莫逆,情同手足!叫声先生并不为过!”再道,“大人从军,常年征战。也是机缘巧合,幸得大士教诲!只吾年少放浪,不肯上进。至大人病殁,家传功夫习四分忘三分,余一分且无烂熟。唉!想吾空一身蛮力,技无所长,不上三五载,又将祖业败光。不得已,寻这营生免强过活。”于是悲从心底来,不由得泪下。高逸扶起,荐与兴平。待喊师兄,则道:“吾年弱,须为弟。”狄葱道:“入门早,当为兄!”推让间略述情形,天色渐晚,有狱卒提了桶来。狄葱一皱眉,一巴掌推到墙角,“混帐东西,哪寻的猪食来!”汤水洒地,馊臭气扑鼻。狄葱将两块碎银直丢入怀,“还不去寻些酒肉来!”狱卒答应,匆忙收捡提了桶去。稍倾再来,狄葱换牢屋排摆整齐,并告:“先生受苦,在下人微言轻,哪出得半分儿气力!”高逸道:“事由吾起,且那厮命歹,与你无涉。”便坐地,乘着酒意吃起。狄葱陪不数盏,已烂醉如泥,坐也不稳。高逸不顾,叫兴平吃个尽饱。刘缅来,肩扶狄葱去另室歇息。待锁门,兴平将所余酒肉悉与狱卒,一并尽兴。
初更时西门信来,先一眼高逸卧地,酒气袭人,便喝:“好你个凶徒,身负二命还这般逍遥!”再瞧兴平低首,乃哼,“此禁地,监着朝庭要犯!谁人大胆,放外人入来,还了得!”刘三支吾:“没……没谁!”言语间眼红耳炽。西门信愈怒,“好贼囚!若不得外人来,你等哪得好处,这般醉死!”刘三瞒不下,只得实说。西门信冷笑,“好好好,只吾担着天大干系,你等自在!”便指,“走了强盗,吾先杀你头!”气呼呼去了。
狄葱值宿,夜半口渴,脚腿愈痛。其挣扎起卧,乍起膀子打火点灯,退裤瞧时,右膝泛着油光,膝上膝下肿涨得腿根粗细;再瞧脚踝,却也青灰,点一记生疼。其下地,翻箱倒柜找见五七张膏药,就灯头上烤软,转膝贴严,便脚踝处,也将带子缠牢靠。其攀爬上炕,直着腿迷瞪了大半时辰,却才睡着。天晓,想起昨事,便不洗漱,执杖点脚而来。及见甥舅,忽觉异样。待扭头,却赵瓢立过道底里,满脸怪笑。“狄兄好睡,倒是老弟忙了半宿。”狄葱道:“有劳有劳!”只稍呆,往牢外寻见刘缅,始知西门信来,一干禁卒换去太半。刘缅道:“典狱与刑书有亲,刑书又明公旧里。听吾劝,狄爷便忍耐些儿。”狄葱道:“赵瓢与吾不慕。此时来,挑刺儿怎地!”又道,“这营生没几两油水,大爷不做就是!”刘缅道:“可说呢!咱不缺这几贯,哪里不一样快活!”话锋一转,“只怕狄爷自在,有人愁苦!”狄葱想一想,也就罢了。稍顷,其摸下荷包,还几个钱,把与刘缅,“你买些儿吃食,瞧正机会送入去,莫至缠住。”盖他似接非接,便恼,“好贼子!大爷却才失势,便这嘴面,平素好处俱丢狗嘴,变屎尿不成!”举拐便砸。刘缅疾闪时,肩背间犹挨一记。稍躲远,其立住脚答:“非是不闻,缘何火起!”便无捡取,直个颈子去。半晌,提两只耳罐来。狄葱接看,一个是汤,一个是饭,也就罢了。甥舅俩食罢汤饭,有衙役来。高逸只身上堂,扑按于地。宗辟道:“下面狂徒,你可知罪!”高逸道:“吾来货卖,只知酒香肉美,哪晓旁个!”宗辟道:“为官数载,能熬的铁骨也曾见识,须不差你!”便吩咐,打五十板只当是醒酒。衙役们一声吼,板子才起,高逸两眼发直口角流涎,翻滚起身子胡蹬乱踹。堂上大乱,便五七个按他不住。众人齐道:“这厮敢又犯症!”宗辟来,乃喝:“你等让开,且看他疯!”众衙役呆一呆,试着松手。高逸略挣扎,就势躺倒,白瞪两眼大气长喘。宗佳吩咐,将钉板、碳火、滚水、铁蒺藜紧挨身子排摆齐整,并告:“你个自讨苦吃,谁人肯拦!”挨去半晌,早烤得油出臂红额角淌汗。宗辟摆手,有文案捉卷提笔趋前,“好汉不吃眼前亏!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走去天边也不少了你人命官司!”高逸略一思想,“人生在世谁个无死!也罢,遂你心愿,早了早好。”乃坐起,就卷角书下名姓,打了指模。一时间满堂释然,宗辟更道:“这才是好汉!”喝命押下,小心看管。
狄葱将息两日,腿伤见轻,瞧机会买了酒肉来,再三致意。赵瓢吃得畅意,肚里难耐,才去方便。狄葱凑来,急道:“师父,乘此机会,何不撬开刑具走他娘!”高逸道:“此国法,岂敢擅动!”狄葱道:“国法家法,唯只性命要紧!”便开牢门。兴平阻道:“哥哥伤重,又有家口拖累,却何走脱!”狄葱道:“大不得吃几年牢饭!”高逸道:“一时半刻须不到吾。且稍待!”身后门响,狄葱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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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江西省 2016-4-30 15:19:41 | 显示全部楼层
闲逸慕一清 发表于 2016-4-30 11:47
(汊川县9)铁冠与令岳丈相交莫逆,情同手足!叫声先生并不为过!”再道,“大人从军,常年征战。也是机缘 ...

是辛苦,有快乐啊!祝好文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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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行健 发表于 2016-4-30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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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有瞿版赏识,不枉我劳碌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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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 2016-4-30 18:26:23 | 显示全部楼层
(汊川县10)隔日砚灵来,狱门前遇刘缅。及入死囚牢,门侧里赵六观望。刘缅回,自思不妥,三步并作两步告知赵瓢。赵瓢嗜赌,此值手顺,如何肯住!只心里长草,风势逆转,三两把输个净光。其冲天火起,将赌具一撩,指鼻道:“你个混帐,究什好处,任谁也放入来,须是找死!”忙一溜烟去。狄葱支开赵六,见赵瓢来,忙不迭开牢门让入来。砚灵见怒怨忿闷,腰里边摸出一角紫锭,“在下来得匆忙,全无孝敬。此数区区,权当酒资。”赵瓢见颜色耀眼,驴脸变圆,直欲抢手。只狄葱推拒,再三不肯。赵瓢大急,肘击足踢,努嘴示意。狄葱无奈,只得接下。待砚灵去,一把夺下,“狄兄且稍待!等吾兑了银子,大家好处!”急急地去了。只刻许,赵瓢回,早吃得半醉,“这厮奸滑,成色不足,只兑了七两十钱!某吃亏,整锭儿与你,须找贯足钱!”狄葱推让,“你吾兄弟,何在乎这些!”赵瓢指定不允,便先谢了,只讨了零头。
砚灵兑了银子,寻着闻鼓老店,捡副干净案子,讨壶热茶,点几样素糕、干果吃着。此时坊间少客,小二就在窗前。砚灵道:“风闻汊川出件稀罕事!二哥:咱这店客好身手,三拳两脚打杀人命!”此正王孰,便道:“客官听谁说?怎就打死!”砚灵道:“分明是殴人至死,才判偿命!”王孰道:“吾亲眼见,能信他个!”砚灵怂恿,乃将经过尽叙一回。其欣道:“难得二哥看得真切!明日往公堂作个见证,好为舅老爷、长兄脱危解厄。”王孰变色,退拒道:“使不得!吾上有老母,下有幼子,一家六口巴望这几贯!”砚灵道:“肯去时,自有好处!”王孰摇头,急躲了去。店主别昆来,半远不远地,伸脖探脑听了少半,唉声叹气心下正焦,王孰躲来,一记耳光打去后厨。别昆凑抵,低首陪笑。砚灵道:“吾不曾挂帐,何来催讨!只二哥依吾,凭你多少!”别昆连揖道:“客官,咱这伙计心窄眼花口齿不清,托老大人情才于鄙店混口饭吃。今回这茶权当吾请,客官只管去!”砚灵道:“逐客怎地!”别昆汗道:“休听他胡吣!”砚灵道:“既二哥不肯作证,有劳店主指条明路!”别昆摇头摆手,哪有话说。焦躁间,街口里五七个闲汉来。店主大喜,“眼前便有高士,何用伙计!”便指,“居前二位便是县堂干证——客官有事,只管问他!”砚灵抬眼,只见这俩斜披麻衫,乍开膀子一路横走,四下里行人皆让。眼见迟疑,且告:“奈不识,怎好打问!”店主嘿道:“请入来,吾与客官做个引荐,不就识了。”砚灵道:“如此时须有劳了!”别昆忙去后厨,扯耳朵叮嘱几句,暗脚逐去。王孰奔店首,打躬作揖拦下泼皮,朝窗下指点。齐六庆、冯八成讨问再三,遣散随行,大步入来昂然四顾,“谁人寻吾?误了正事,吃老大个拳头!”砚灵起身,“某不才,恭请二位有心小酌!”别昆使伙计另择静室,一并引入,诸般佳肴齐齐排摆,悄地掩门。二个见菜色,也不谦让,大刺刺居首并坐,抄起箸子只顾吃。砚灵道:“你二位须直性好汉!”齐六庆不耐烦,“有事,你只管讲!”砚灵道:“童某就忠正军来,奉节度左押衙、右都虞侯、都指挥使之命寻人!”冯八成道:“你自找寻,与吾何碍!”砚灵冷笑道:“你俩干证,人命将倾,还道无涉!”二人住箸,惊疑道:“敢是来寻……”砚灵道:“正是当街出手,殴杀人命个!”又道,“你两个好见证!”齐六庆大怒,“他自家殴杀人命,遮不得众人眼浅,与吾何干!”砚灵道:“真若此,你两个须去忠正军与右都虞侯讲述明白!”冯八成将箸子一撩,“休道什左鱼右猴,大爷不识!”齐六庆道:“你谁人?讨死怎地!”砚灵道:“吾从县堂来。明公道:究系你俩指认,却才拘捕人犯,定成死罪!右都虞侯奉李使相命追讨二将!倘有闪失,你两个谁人抵命!”二人一呆,冯八成道:“这怨不得吾,是那宗……”齐六庆便来掩口,点指抢答:“那宗命案,由不得你信口雌黄!”砚灵道:“好!你两个生路不走,偏一寻死!”才起身,冯八成横拦,“你个哪儿去!”砚灵道:“不须汊川,咱就忠正军招讨使衙门见!”齐六庆拉开冯八成,更劝砚灵,“官爷稍坐,且听吾讲!”砚灵道:“你有话说?”齐六庆道:“哪干吾兄弟事!实在是齐奕、刘舫无事生非,触怒高爷逼出重手,挂不住面皮,躺倒诈死!”砚灵道:“既诈死,如何又亡!”齐、冯互视,顾左右而言他。砚灵摸出个二十两大锭咣当一丢,“哪个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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