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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闲逸慕一清

[文学作品] 长篇连载《孝义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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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宜昌市 2016-4-26 18:51:12 | 显示全部楼层
功力深厚的作品。需要慢嚼细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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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 2016-4-27 11:13:58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平阳 发表于 2016-4-26 18:51
功力深厚的作品。需要慢嚼细咽!

闻赏读远客欣喜,欢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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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 2016-4-27 11:14:28 | 显示全部楼层
(汊川县3)同时,右手将木锤抡圆了,照准太阳只一下,喉咙里一阵乱响,鼻洼眼角沁出血来。补打两记,回里间置锤,道一声了事,出门便斥:“好你个郎中,强揽人证俱被治死,还这般充大。就等着吃官司吧!”言罢,喝呼简、韦扬长而去。蒙彬回室,猛见形容再探声息,早死一对儿,不由得叫起撞天屈。
宗辟于后衙,闻哭声乍起,且堂鼓不断,才轻咳一响,悠悠转来升堂理案。齐罡爷娘早殁,又没兄弟,便只舫妻洪氏牵二子来。值宗辟问,洪氏道:“家夫遭强人殴杀,唯求明公做主!”言未尽,与二子哭成一团。宗辟皱眉,衙役们蹾一回水火棍,连声喝斥。待泣止,乃道:“尔夫何故,究被何人所杀?吾且问你,尸身何在!”洪氏道:“打杀之事其实不知。”又道,“尸身见在郎中蒙家。”蒙彬早候门外。闻唤,急来堂上。宗辟道:“医者,治病疗伤乃为正道,却揽起人命官司,谁人指派!”蒙彬抖衣拭汗,“吾家三代从医,值今七十数载,疗治得伤患无数……”宗辟击案,“谁问你故事,且直说!”衙役们一声吼,蒙彬胆颤,唯道:“非是大胆,其实祸从天降!”袖口拭汗,“午后,某家中浅睡,忽闻伤者上门。没奈何,只得接诊。尚未料理,怎奈伤重,竟不治身亡!”宗辟冷道:“还算知趣!”使衙捕随仵作验看。稍倾,仵作回,呈上尸单,且道:“蒙家有尸两具,一个齐罡,再个刘舫。齐罡伤在裆下,盆骨受创,阴囊碎裂,疑为重物所击。刘舫伤两处,一处于颈,一处太阳。此皆要害,重可致命。”宗辟道:“究何人下此狠手?”洪氏道:“凶犯被获,唯请详查,为吾夫报仇。”言罢又哭。宗辟道:“这便奇了!本衙新捕二犯,皆外乡来,究何仇怨打杀你夫!”洪氏道:“家夫同几个兄弟吃酒,不知何由便行厮打,以至命丧!”宗辟道:“越发混说!你空口无凭,本县却怎地与你做主!”洪氏只个哭时,亏有齐六庆、冯八成来,证道:“怀肴、怀奎乃城南一霸,鱼肉乡里,专一害人。日前,忽来寻衅,商贾惊惧,亏有齐罡、刘舫仗义,一顿拳脚赶打了去!怀肴、怀奎情知不抵,欲入金鼓城货卖,甘愿陪酒,以为恕过。”宗辟道:“既这般,何来命案!”二人道:“席间,此二人出言不迅,是吾等耐不得,以至动手。谁想其早有准备,逗引至闻鼓老店,由那俩猝然出手,以至重伤,竟不治。”宗辟点头,“原是这事!”乃命画押,喝退二人并洪氏,带上甥舅。
兴平、高逸手足被束,牵上堂扑按于地。衙役们吼一声堂威,宗辟后来,据案乃斥:“高逸,你这厮当街斗殴,打杀人命,还不从实招来!”高逸一愣,翻起白眼直起嗓道:“你个说谁!”衙役再喝,乃道,“吾初至,并无仇家,缘何殴杀!”宗辟道:“不是你,难不成是吾!”随手将供状、尸单一掼,“你自去看来!”高逸伏地而望,半晌道:“识得文字未见正身,如何杀得!”待唤人证,则齐六庆、冯八成上堂,均道:“便是这厮当街厮打,重伤齐、刘,以致命丧!”兴平道:“禀明公:吾入城才罢午饭,正到街上,忽被赶打。舅老爷护吾,不得已出手。明公试想:吾等自河东来,出行不易,但遇事,唯求保命,哪敢伤人!”高逸道:“是哩!吾只踢一脚、打一肘,创盆骨须不能碎阴囊,伤其颈便不能创太阳。”洪氏泣道:“你杀吾夫,还敢说嘴!”高逸躲道:“阿嫂休恼,且听吾讲!某自幼习武,纵非大家,拳脚却有准头。你夫虽强梁无礼,断不至取他性命!”洪氏愈哭,几欲厮扯。此值宗佳来,便哼:“你自侍了得!既得脚,忍不下补腿;既击肘,耐不住补拳!若只单拳孤脚,谁人与你作证!”宗辟击案,并斥:“你这厮殴杀人命是实,还敢狡辩!”宗佳道:“此徒顽劣,不动大刑岂肯招认!”衙役顿足,堂棍乱杵。兴平道:“明公善断,岂凭一面之词!既是当街打斗,少不得邻里听闻、路人望见。明公只将这些来问,便知端地!”宗辟齿冷,乃哼:“吾断案,要你施教!”兴平道:“倘众口一词,舅老爷伤人害命,某不才,愿以身抵!”高逸道:“不能!打拳出脚皆吾所为,哪用你了!”宗佳道:“以一抵二,须是便宜!”宗辟道:“跑不了他,也走不了你!”便掷令牌,先打五十板。高逸闻,一肩跄倒,口眼歪斜手脚抽搐,涎水流了一地。宗佳稍试,竟鼻息也无,便问。兴平道:“舅老爷原本疯癫,想今日问得急了,引发旧症。”宗佳道:“躲得初一躲不过十五,大人且饶他一遭儿——拘押候审!”宗僻道是,乃退堂。洪氏不依,攀扯哭诉间,早一排皂棍劈头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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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 2016-4-27 18:30:38 | 显示全部楼层
(汊川县4)饶是齐六庆、冯八成走得快,后脑勺脚后跟也连挨数记。高逸被拖曳回,甥舅俩倒换重刑,将个死囚牢禁了。兴平掐人中捋四肢,待狱卒去,其长出口大气,起坐道:“憋死吾也!”冥思半晌,“究谁人害吾!”兴平道:“这厮官自南朝,当与郁氏无涉!”高逸道:“敢是顾天问阴魂不散,赶来搅吾!”兴平道:“休地胡猜,权且忍耐,稍后便知。”
砚灵别贺询,独自西去。将及半日,遥见路右有庙,残墙断壁间有人影一晃,便拨马,急急奔去。然前前后后找寻一回,任谁不见。砚灵拴缰,且呼:“三哥,可是三哥!”随一阵悉索,草深林密处便有人来,即远平。“吾当哪个,原是贤弟!”砚灵道:“兄长何来?”远平道:“吾同二哥来,因不见容,独去烦闷。这多时日好容易了事,左右村镇竟遍寻不见。吾有心往楚,一恐嗔怪,二没盘缠,愁苦间撞见老弟。”砚灵道:“此事易。”便解缰,兄弟俩步行上路。待见个稍大镇店,街角里寻见银楼,摸出锭子铰上一半,店主用戥子戥了,倾其所有只兑了二十数两。砚灵取零头,将整数、余锭一并交递。远平腰里有银,登时气壮,从街角转到街尾,从街尾转去街首,只没个像样酒坊。砚灵闻鼓角紧催,强忍住笑,瞧径深处悬个幌子,强扯入来,也不拘荤素,随点了几样菜饭。远平肚急,哪还客套,只一顿吃个尽饱。小二收拾过案子,端上壶浓茶。远平吃着,砚灵道:“长兄指定不去楚州,咱弟兄也不须远行。”远平也道:“一路上吵嚷动了,执意去时,知惹甚事!”砚灵道:“老先生不住金陵,见在洪州。”远平道:“由此南向过大江,经贵池往洪州最近。”砚灵道:“李通衍见任康化军推官、贵池县尉——拴马岭先一回惊扰,再遭儿二哥杀了顾天问,迳去时,岂不是自投罗网!”远平道:“这般时,绕行须远!”砚灵道:“长兄去,定沿二太老爷旧路,由荆南入楚,溯水上行,东去江南国。”远平道:“贤弟所言极是。真如此,咱不赶去更待何时!”砚灵道:“吾去犹可,只三哥不妥!”远平道:“须顾不得,总要见着才好安心。”砚灵道:“二哥怎处?”远平道:“吾也是胡乱猜度。似那等奸滑,哪里安身不得!况你吾只四只眼,满地的乡兵、庄丁找不见,咱就寻着!”砚灵便笑。茶罢,远平促行,砚灵乃叹:“二位哥哥做的好事!”远平诧异,便问。“小弟获赠一枚如意珠,原本无心,恐生他念有误正事,却才暂存。今大事了,且容吾还了珠儿,再去不迟。”远平诧异,执意讨看。砚灵取荷包,撑袋口倒入掌心再瞧:此珠晶莹玉润,如流似冻。不由道:“此罕物儿,几曾见识!贤弟既取,岂有退还之理!”便一口气连催。砚灵犟拗不过,只好结算店帐,牵马上路。
远平一路上走得急,且饭前茶后,抑或睡前早起,定要山南地北里寻上一遭儿,连数日便那马也瘦。汊川在望,终有讯息,二人欣喜。待入金鼓城,看时候尚早,远平无心,执意欲行,却砚灵道:“哥哥,何争此一时!”远平道:“再不急,恐过了江,早达楚地!”又道,“张家坪还不曾去过。咱紧赶几步,倘江边不遇,不妨走遭儿!”砚灵道:“便依哥哥。只吾口渴得紧。”于是,寻个茶摊歇马。只才就座,便一人道:“齐二郎端地了得,这些年任谁个,终也奈何不得!”此名黄昕,行三。另一人道:“三哥这话不假!可怀肴心地活泛,一个不行来俩,终将他捣弄在地颜面尽失!”闻者暗笑,又道,“亏是奕老爷出面,把酒陪话,才免做鱼饵之苦!”此人刘状。黄昕微微脸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才几日,便将怀氏兄弟赶得猫咬鼠跳!”刘状道:“你不过邻里,叼得光,却也吃过暗亏,何苦偏心!”黄昕便急,“某非君子,亦非小人,何苦占他个便宜!”又个道:“你不沾光,只带戚罢了!”众人大笑。黄昕撅起胡须,“你……你……”袖口里摸文茶钱丢去案角,气乎乎去了。刘状道:“齐罡、刘舫结伙报复,甚强梁,还不是被人一拳一脚间打杀!”砚灵心动,“敢问尊兄:何人厉害,拳脚间杀得人!”刘状道:“街边泼妇凭张破嘴尚且杀人,漫说拳脚!”众人笑愈响。旁个道:“听说高姓,荆南抑或河东人。”远平变色,肩抖时滚茶泼洒。刘状道:“齐罡、刘舫原不打紧,只可惜两位好汉!”远平道:“才说一个,怎就两个!”刘状道:“这回是外甥掌灯,说不得赔上一个!”远平急起,砚灵道:“这般身手绝非痴汉,青天白日岂能杀人!”众人齐道:“哪能就死!分明送去蒙老倌处,疗治无效,才亡!”话至此茶博士连声咳嗽,耸眉递眼,于是乎一并闭嘴。砚灵偷瞧,有似公捕巡睃,急忙忙丢下茶钱,牵坐马随远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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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广东省广州市花都区 2016-4-27 19:22: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时间慢慢看,先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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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 2016-4-28 11:19:41 | 显示全部楼层
欣闻版主光临,远客问好!拙作草莽率意,恭请版主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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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 2016-4-28 11:20:06 | 显示全部楼层
(汊川县5)转过街角,远平拭汗,“兄弟,多亏了这盏茶!”砚灵道:“这都是命里该着!”远平道:“长兄先行,究何情形构陷于此!”砚灵道:“且不管缘由。只舅老爷、哥哥受苦,还须设法!”远平道:“平地披祸,料定讲不出道理!不如吾夜半去,尽屠禁卒,舅老爷、长兄一并救出,才好无事!”砚灵道:“牢狱系紧要所在,密不通风,岂是轻易入去得!”又道,“二哥不至,倘或有失,吾是没用的——须碍老先生威名!”远平愈急,“依你,却该怎地!”砚灵道:“哥哥且稍待,容吾去探个虚实再做道理。”问明了路数,整衣上马,径直往县衙来。“列位差官,明公可在?”衙役们拄着水火棍,伸长颈子眯斜两眼,忍不得道:“你谁人?这般无礼!”砚灵抛缰,翻身下马,迳直往堂口里闯。见此情形,衙役们似拦非拦,也有接马,更有报信。宗辟正在后堂,门禁来报:有人私闯公堂,正不知情由!其老大不乐,缓步踱来只一瞧,满腔怒气丢去爪洼国。其摆手,屈身入座。衙役闭口,嘈杂声息,且稍退。“谁家少年郎,擅闯公堂究为何事?”砚灵恭禀:“某童宣,于忠正军来。闻旧友犯命案,身陷囹圄。某不忍,特请肯允,欲往探视。”刹时间,其笑意全收,“你说高逸?”砚灵答是。宗辟道:“既命案,旁人躲尚不及,你又何来!”砚灵道:“一系故旧,再就是上司差遣!”又道,“命案再大,须不是诛连九族,吾又何避!”宗辟迟疑,便一人来,“好,好一张利口!”此人二十四五岁年纪,瞥望间,“你便童宣!”砚灵道:“适才报禀,正是不才!”来人道:“大人,此便与高逸、郭启结伙,自云河东来,其实江南国细作,曾为郁肯茁获,也曾具结服罪,为赎过见为庙寨书办。”便宗佳。“童书办,你倾了郁镇遏使、庙寨部众,今又何来!”砚灵道:“镇遏使亡,某为节度左押衙、右都虞侯、贺都指挥使用,言听计从,侥幸袭破巴公寨,招降彼众。如今大军班师,都虞侯使不弃,荐某往招讨使衙门充一职事。”宗佳道:“休说这话!吾亦在使衙任职,独不见你!”砚灵道:“如此正好!敢问将军任何职事?也好讨教!”宗佳道:“此非你问!”又道,“有此好事,你不去忠正军,何来汊川!”砚灵道:“吾此行,公私两济!”宗佳道:“何为私?”砚灵道:“离家日久,家严悬望,正去探视。待家归,才好去忠正军履新!”宗佳冷道:“再去时,便如路人矣!”砚灵道:“夫男儿生乱世,求功名如探囊取物!”宗佳哼道:“好大的口气!你祖居何处,宅上几人?”砚灵道:“祖籍商州,家严为丰阳县尉。”宗辟道:“原是位公子!”使杂役去,闭门摆座,并道:“适才闻:公子由忠正军来!”砚灵道:“原在庙寨,后于忠正军贺都指挥使部!吾兄为庙寨十将,舅老爷便散兵马使。”宗佳笑道:“彼镇副将、参军尤多,休提什散兵马、十将!”砚灵道:“逢巴公寨事,都指挥使惜才,几番将吾兄、舅老爷强索,以为已用!”宗辟尴尬,宗佳脸白,犹道:“那又怎地!”砚灵道:“吾兄患症,终未成行!”宗佳叫道:“恁地时,犹庙寨军士,敢违军令私下跑来!”只他才说,宗辟便鼓起眼,砚灵接道:“吾兄乃南朝应援右使子。右使亡楚州,吾主哀怜,赠正议大夫、忠武将军,立庙享祀!吾兄由河东来,惊闻丧事,正往楚州拜祭!”宗辟道:“既于庙寨,又说楚州,何来汊川,又去荆南!”砚灵道:“明公不问也罢!”这父子抵死要问,没奈何道:“吾去商州,明曰顺路,实在是奉都指挥使命,往荆南寻兄!”又道,“明公不信,致书忠正军,只一角文书,不日可答!”宗佳道:“信与不信,你奈吾何!”宗辟道:“高逸殴杀人命,令兄牵累其间。非本县不肯网开一面,实在是王法无情,岂容遁私!”砚灵道:“此事说难也易——唯都虞侯请忠正军招讨使示下,权作无罪开释,便与明公无涉!”宗辟道:“汊川乃安州辖地,非他忠正军!”砚灵道:“明公教训得是!舅老爷殴伤人命,见在牢中受苦。不才欲往探视,可能行?”宗辟道:“莫道公子,任你谁人——至亲犯案,允送衣食!”砚灵恭谢,犹道:“吾闻主上、招讨使皆太祖甥,自幼相趣,非比寻常!”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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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黄冈市 2016-4-28 12:56:06 | 显示全部楼层
闲逸慕一清 发表于 2016-4-28 11:20
(汊川县5)转过街角,远平拭汗,“兄弟,多亏了这盏茶!”砚灵道:“这都是命里该着!”远平道:“长兄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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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北京市大兴区 2016-4-28 18: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多谢瞿版光临!



(汊川县6)父子俩气闷半晌,便宗辟道:“天见可怜,好歹送这甥舅来,刚好处置。不意间童宣又至,却怎地好!”宗佳道:“一介书生,唯地摇唇鼓舌,能甚真本事!大人休听什都虞侯指挥使,分明是私下跑来!”宗辟道:“果如你言,须不敢放肆!”宗佳道:“高逸、郭启罪名坐实,插翅难去。便这童宣来,只道奉命,统只一人,莫论真假,哪里做不得手脚!”宗辟道:“千万小心!倘事败,倾吾身家性命!”宗佳道:“诸事有儿,大人尽可放心!”犹疑半晌,“巴公寨破,贼首无获,正不知躲去谁处!”宗辟道:“似这说,难不成来吾汊川!”宗佳道:“不来犹可;果来时,吾一发捉了,忠正军请赏,且看他说!”宗辟道:“闻这厮甚是了得,一干公捕恐非敌手,终是放心不下!”宗佳道:“金鼓城绝非山野林地,走避无所,岂容张狂!”又道,“吾只多派人手牢盯童宣。莫道一陆强,便甄亭活转来也一并捉了!”宗辟闻,满腔愁云幻化乌有,气息昂昂。
宗辟原好贪枉,自归周,移治金鼓城,又与勾函不睦。眼见其与师梁亲近,心生妒忌,使宗佳、姜蔼往安州走动。此行花费非少,相趣无已,只不得要领。愁苦间,赶巧齐楷来——宗佳自幼习武,颇有臂力,惯常行走,虽偶识,经久交厚,直呼莫逆,及见,延入后衙摆酒。齐楷道:“江北归周,汊川、汉阳改属安州,余归忠正军。明公虽久任,却系新来,再因江南李氏,能不提防!”宗佳道:“齐二哥说得是!事已至此,却怎地好!”齐楷道:“江淮旧吏太半留任。吾县若属忠正军,故交相与还好照应。”宗辟道:“圣上旨意,谁人改动得!”宗佳道:“一亲兵牙校,职不过副都头,竟为汊南镇遏使,强讨县治,真真了得!”齐楷道:“明公勤政干练,难不成比他家僮还有不如,须没天理!”宗辟干笑。齐楷道:“忠正军李使相弓马娴熟,慧眼识能!更一宗儿:其与圣上一般,皆太祖婿!”姜蔼道:“只可惜,久闻其名无缘面识!”宗佳便笑:“不识犹好!此太岁般孔武,倘或撞见,你还走脱!”姜蔼道:“今岁非是往日!姑老爷与之同朝为宦,欲走还迎,须说不得!”齐楷道:“若明公有意于忠正军,非难事!”宗辟大喜,便问。齐楷道:“吾有好友,光州富户,与殷城县庙寨镇遏使有亲!”宗佳道:“此差矣!区区一镇遏使,权责有限,且与招讨使什么相干!”齐楷道:“此使非比别使!其与招讨使相交莫逆,更兼姨表亲。主上三征,李使相讨淮右,其为步军副都指挥使,侍勇冒进,至大过,左迁为庙寨镇遏使。”宗辟道:“真若此,纵有失算,寻机讨巧升转可期!”便动了心思,遣宗辟、姜蔼携千贯金珠宝贝来庙寨,烦顾天问引荐。顾氏女流,得此财锦十分大喜,转荐其夫。郁肯茁早知来意,乃道:“一亲军牙校,得陇望蜀似有不该!安州非忠正军辖地,令尊便些儿委屈!”宗佳道:“既受命,为国事须说不得!”又道,“家严慕将军大名,愿为麾下。”郁肯茁笑道:“某一介武夫,辖不过数十村镇,哪及汊川大县!”齐楷道:“将军勇武,执精兵善战事。目今天下无定,乱事频起,立奇勋授要职须等闲!”郁肯茁哈哈大笑,并告:“令尊弃安州,来忠正军另谋高就也未尝不可!”宗佳大喜,忙问时,郁肯茁道:“池县令几番拂吾面皮,正寻个由头调开去!汝父既汊川令,不若来殷城县就职。”宗佳、姜蔼乃拜,“果如将军言,恩同再造!”独齐楷道:“将军说笑——转任他地绝非易事,岂可当真!”郁肯茁不乐,便顾天问道:“吾庙寨与旁个不同——镇遏使所欲,招讨使无有不应!”悄地数语,齐、宗、姜便做顿悟状,郁肯茁越发得意,高声传唤就便作书,遣郁保往上蔡送信。齐楷、宗佳、姜蔼皆在顾家住下,每日里把酒言欢,静候佳音。经十日,郁保还,说招讨使面圣、参赞军务,正不知几时回。宗佳大失所望,默然失声。齐楷尴尬,犹道:“吾等私事,哪及国事吃累!”便告辞去了。宗佳又住些日,来见郁肯茁。其道:“江淮依附军务繁杂,招讨使去京师须不耽搁,抑或早归,也未可知。吾不妨另作书信,荐你往使衙做个亲随,也好取势!”宗佳再谢,急回汊川,聚了千多贯回庙寨。郁肯茁道:“吾兄官高位显,旧日亲近于州县当职者非是少数!便末等,也为镇遏使拥兵一方。贤弟此去,当有佳音。”宗佳喜不自禁,只才接书,忽又皱眉,“吾兄廉洁好静,心细多疑,轻易不见外人。你俩去,人多势众,便执吾书,恐也难为!”宗佳问时,郁肯茁留姜蔼于庙寨,再嘱:“吾兄孔武,内里却是如夫人得宠。其弟慕焉与吾相熟,你去寻他,好做道理。”宗佳依言,至上蔡,寻着慕焉再三致意。言语间,果然仪态俊秀,衣饰华美。听罢来意,慕焉道:“既郁兄举荐,须非外人,少不得走上一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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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黄石市 2016-4-28 22:11:07 | 显示全部楼层
“汊川乃安州辖地,非他忠正军!”砚灵道:“明公教训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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