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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辛动

百万长篇小说《危机前后》第一部《等候一只猫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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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随州市 2013-2-16 09:40:30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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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3-2-16 10:31: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五月红 发表于 2013-2-10 18:11
谢刀客斑斑来赏!新春快乐!常来哈~

兰美眉好不快活!又可以赏花,又可以惜月,过的是神仙一般的日子,难怪老看不到人影子!
快乐快乐,这不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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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黄冈市 2013-2-16 12:1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天涯刀客 发表于 2013-2-16 10:31
兰美眉好不快活!又可以赏花,又可以惜月,过的是神仙一般的日子,难怪老看不到人影子!
快乐快乐,这不 ...

小刀一席话说滴银家怪不好意思哦,这阵真滴忙,疏忽朋友了,请多包涵!{:soso_e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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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黄冈市 2013-2-16 12:21:27 | 显示全部楼层
辛动 发表于 2013-2-16 09:29
祝新春快乐,一切红红火火!

谢谢!祝元老新年大吉!创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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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3-2-17 09:07: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辛动 于 2013-2-17 09:24 编辑

第六章  非常较量


1


      第二天,天蒙蒙亮,刘亚琴依稀听到陈光亮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起床跑到工地去了。刘亚琴揉了揉眼,准备起床,好早点去上班。但昨夜缠绵悱恻,爱的暖流漫过全身,让她发觉自己的梦想和幸福才刚刚开始。她想在这种梦想和幸福当中多呆一会儿,把这种梦想和幸福无限地延长,不觉头一歪,又进入了梦乡。梦中,刘亚琴又见陈光亮像匹饿狼扑向她,把她扑倒在地,她的下身立即宛如被刀割裂了,万分灼痛。她强忍着痛,拼命地挪着屁股,但还是痛得直不起腰。她索性仰面躺在地上,不敢再随意地翻身。
      过了很久很久,这种疼痛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加被伏在她身上的陈光亮搅和得刺骨透心。刘亚琴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原来并非南柯一梦。只是那地方黏糊糊的,隐隐有些痛。并且越朝那上面想,就越痛。痛得她全身松散,痛得她幸福流泪。等到刘亚琴睁开眼,一看时针都过了十点,便知道自己这时去上班,是晚了点。慌乱中,刘亚琴索性跟王雯敏打了个电话,请一天病假。
      接到电话,王雯敏愣了片刻,感到非常意外。但想到刘亚琴没日没夜为江南敏飞集团操劳,让她休息一天,权且当作一种安慰与奖赏,也是应该的,便一改常态,爽快地“嗯”了一声。
      刘亚琴赤身躺在陈光亮的家中,眯着眼望着房顶,很快进入半睡的状态。将近中午,她感到下身越发疼痛,好像人一动就流出了血。刘亚琴吓得浑身直战,惊恐中想起了陈光亮,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陈光亮听后,也吓得脸色惨白,慌慌张张跑回家,见刘亚琴双手捂着下身,额头冒汗,就想把她送到医院去请医生检查、诊断。刘亚琴摆摆手,埋怨他:“你对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叫我怎么好意思去医院?”
      “你不去医院,万一出现了意外,你叫我咋办?”陈光亮好说歹说,勉强说动她。这才一把背起她,急忙出门。
      刘亚琴伏在陈光亮的背上,胸口发闷,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她虚弱的呻吟声,反而响过雷声,朝陈光亮的耳朵里直灌,震得他的耳朵发馈。陈光亮边安慰她,边疾步如飞,下了楼,出了小区大门,强行拦了一辆的士,到了医院,为她挂了急诊。一位女医生瞧了半天,问了半天,又检查了半天。她问的每一句话都令刘亚琴羞得难以启齿,抬不起头。好不容易等她背过身去,刘亚琴立马死死地拎住陈光亮大腿,将所有的心头之恨都发泄出来。陈光亮忍气吞声,痛得头上直冒汗。但他毫不退缩,也没有一句怨言,让她使劲地拎着,好让她消除心头的疼痛。直到女医生转过身来,刘亚琴才作罢。女医生告诉陈光亮:“可能是她昨晚兴奋过度,出了一身大汗后没有在意,着凉了,患上感冒,我这就给她开些药,你拿回家喂给她吃,过不了两天就会好的。”
      似乎女医生有所避讳,侧过身去对刘亚琴轻声地说:“至于你下身疼痛,依目前检查的结果来看,还算好,没有大的伤害。大概是由于初次性交,他的动作太猛,搓伤了你的阴道内壁。哎,现在的年轻人,喜爱心血来潮。不说了,从今往后两三个月的时间,你们做这事时还得注意点,相互之间要懂得爱惜人,动作放轻点儿,一是防止阴道内部出血,二是免得伤口感染,落下一个病根子。”在陈光亮搀扶着刘亚琴走出急疹室时,女医生还不忘再三叮嘱,得让刘亚琴休养几天,等伤好后才能同房。
      把刘亚琴背回家,陈光亮就命令她躺下床上静养,不得随意下床走动。刘亚琴娇媚一横,伸手就拧住他的鼻子,嗲声道:“就是你,就是你,太鲁莽了。” 忽然又抱着陈光亮撒娇:“你娶了我吧。”
陈光亮边把她按倒在床上休息,边痛惜她,一口答应了她。刘亚琴激动得热泪直流。陈光亮立刻伸手为她擦拭泪水。刘亚琴忍着痛,突然翻身,把自己脱得精光,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她的一头秀发在床单上散开,胸、腰、大腿,圆润光滑,或凸或凹,起伏有致;一缕细弱的游丝般的声音从她的心底深处,逐渐粗壮、清晰,向喉咙冲上来,钻进陈光亮的耳朵。陈光亮神魂颠倒,仿佛进入了人间仙境,进入了世外桃源,一股热血朝上直涌,他一声又一声地回复她,蔚藉她:“我的宝贝,我的女神,好好养伤,伤好了,我们惊天动地地干一回。”
      刘亚琴不依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把他拽下,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陈光亮痛得大叫一声,反而使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刘亚琴把满头黑发猛地朝后一甩,把埋藏在内心的喜悦毫无遮掩地裸露在红红的脸蛋上,几乎粗暴地对陈光亮囔道:“我要你日我”,并挣扎着探起身,替陈光亮脱掉衣服,拉着他在自己的身上爬行。陈光亮则小心翼翼,探索着前进。他甚至强迫自己,压抑不断上涌的欲望。他越不敢用劲,不敢翻去覆雨,刘亚琴的双手就越像金箍咒,搂住他,他的整个身子朝下坠。陈光亮只好依了她,并用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打着她,哄得她羞答答地埋头直笑……
      在陈光亮的挑逗下,刘亚琴的心情跟新娘完全没有两样,好似新婚燕尔一样的甜蜜。这使她很快忘了一切。她单纯地想,任何一个人新婚都有几天婚假,何况自己已到了晚婚的年龄,得好生地请几天假,好好地做几天梦。
       然而,刘亚琴一做梦就忘乎所以。她整天痴痴地守着陈光亮的家,一点都不想跨出门槛一步。陈光亮出门时,再三提醒她,该上班了。她尽量把声音压低,羞羞地说:“哦!知道了!拜拜!早点回来唷!”掉头来,却口是心非,总把自己当成了刚刚娶进门的新媳妇,再次向王敏请假,休息三四天,好好地享受这难得的幸福和温馨。
      过了三天,刘亚琴摸了摸胸口,发现自己的心依然像一只惊慌的小鹿跳个不停,仿佛自己依旧被陈光亮拥抱着,睡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浑身软绵绵的。随着她的一颦一笑,房间里处处充满了浪漫,洋溢着幸福,她兴奋得不知天高地厚,再一次跟王雯敏打电话,请求延长她休假的时限。
      但事情并不像刘亚琴想像的那般单纯和简单。刘亚琴一天不上班,王雯敏还不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但接连两三天不上班,一件件事情就积压在那里,等着刘亚琴去处理。江南敏飞集团上上下下经常有人打电话或专门跑过来问王雯敏:“我们反映的情况都上报几天了,但杳无音信,没有答复,如果不及时给出具体的意见,将会误事的,那到时追究责任,将由谁来承担责任呢?”
      王雯敏半信半疑,根本没有想到,少了一个刘亚琴,事情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她一察看,果然如此。再也不能等刘亚琴上班来处理这些问题了,于是王敏把刘亚琴手上的那份工作暂时接过来,自己亲力亲为。
      王雯敏原本只想顶替刘亚琴两三天。她想,过了这两三天,刘亚琴一定会来上班的。因而,一开始接手时,王雯敏倒也无所谓。但不做不知道,一做才吓一跳。她一天忙到晚,总有一大堆事搁在那儿。
      而涉及到做这些具体的事,解决这些具体的问题时,由于王雯敏做了多年的董事长,颐指气使惯了,她得保持自己在江南敏飞集团绝对的权威、说一不二的尊严,她不可能再降低身份委曲求全,像刘亚琴那样随和,耐心地揣摩下属的心思,耐心地向下属解释,不管最后的事情办理得如何,每一个前来办事的人都会从她那儿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尤其是这几天,面对一些令人头痛的、类似婆婆妈妈的人和事时,王雯敏好像失去了挡箭牌,一竿子捅到底,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让她十分难堪、头痛,让她想得到的结果往往适得其反,她明显地感触到江南敏飞集团自下而上开始弥漫不满的怨气,以致于她天天心烦意乱,吃不好,睡不好,几乎每时每刻都想给刘亚琴打电话,催促刘亚琴赶快来上班。但接连打了几次电话,刘亚琴每次张嘴而出的都是那句话,“我病了,头昏得非常厉害,还得继续向您请几天假,请您无论如何都得批准,”要不然,刘亚琴就找其它的理由搪塞,拒绝王雯敏。
      开始,王雯敏还真信以为真,以为她病了,病得很重,极其关心地问她:“你得了什么病?一下子这么严重?你在哪个医院住院,我过来看看你。”
最终,刘亚琴做贼心虚,怕露出马脚,慌忙向她自圆其说:“我患的是小病,没有住院。医生告诉我,多休息两天就会好的。”
      “你在哪儿住院?我马上过来。”王雯敏有些着急,有些纳闷,始终感到心里不踏实,一再地追问。
      “您真的不用过来了,我休息两三天就会好的。”刘亚琴解释过后,又东拉西扯,遮掩了半天。
      与刘亚琴通话,王雯敏从前至后都好像跌进了云里雾里,摸不着东南西北。最后,两个人对话了半天,也没得出她想要的结果。“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王雯敏迅速改变态度,恼着脸问刘亚琴。见质问无回声,王雯敏愤愤地挂了电话。
      王雯敏发再大的脾气,刘亚琴不怪她。刘亚琴哪能不知王雯敏打电话的用意呢?尽管刘亚琴平日为人处事比较老辣,但她毕竟是一位未婚女人,怎敢随意向人透露她已与陈光亮同居,在陈光亮的家中度过一段美妙时光的消息呢?弄不好,这号事很容易把人的名声弄臭!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说,女人终究是女人。尤其是像刘亚琴这样认真对待感情的女人。巨大的感情潮水在刘亚琴的胸膛里澎湃起来,压抑在她肉体之中的欲望初步得到释放,她只想天天藏在陈光亮的家中,藏在那种令人心醉的爱情当中,藏在让她醉生梦死的性欲之中。
       日复一日,每当陈光亮一站在她的面前,刘亚琴就觉得他是个“坏蛋”,让她受到了极大的“委曲”似的,任由性子,要陈光亮陪她哭,陪她笑。陈光亮除了每天花两三个小时到工地处理事情外,一刻也未曾离开过刘亚琴。他终日怀着一种负“罪”的心情,时时顺从刘亚琴,使一切皆如她所愿。这反而使他俩真像新婚燕尔的一对夫妻,生活得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刘亚琴哪里还想得到王雯敏天天心急如焚,翘首盼望她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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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黄冈市 2013-2-17 18:48:55 | 显示全部楼层
刘亚琴总算“叫春”了~{:soso_e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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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3-2-18 08:19: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辛动 于 2013-2-18 08:2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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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亚琴不上班不说,而且连一个照面都不打。王雯敏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她前思后想,不知不觉猜疑到陈光亮的身上。她总觉得此事与陈光亮有重大关联。就以她的亲身经历来度量,自然清楚陈光亮绝对有本事让刘亚琴从人间蒸发。她决定自己当面问问陈光亮,看他如何应答。
      第二天,不等天亮,王雯敏就开“奔驰”到工地。她把“奔驰”停在工地大门的内侧,独自坐在里面等候陈光亮的到来。
      直到九点多钟,王雯敏才看见一辆的士跑过来,停在工地门口。果真像王雯敏希望的那样,从车子里出来的是陈光亮。当陈光亮趾高气扬地从她的车边经过时,王雯敏摇下车窗玻璃,喊了他一声。陈光亮回过头来,一瞧是王雯敏在喊他,愣了愣,便慌忙转身,快步上前,受宠若惊地问道:“董事长,您到工地察看,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我也作好安排,提前在此恭候您呀!”
      陈光亮又说:“工地上热火朝天,工人加班加点,工程进度较快,要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工程就会竣工。要不,现在就请您到工地看看,给我们提出一些宝贵的建议,我们也好及时改正。”
      对于陈光亮发出的邀请,王雯敏一点都不感冒,反而觉得他似笑非笑,从嘴里吐出的句句都是假话、风凉话,这倒让王雯敏转而厌烦他,冷冷地问他:“她呢?你把她藏在什么地方?”
      “她?您说的是谁呀?”对于王雯敏的斥喝,陈光亮确实感到她传递过来的声音充满了神秘,不知王雯敏跑到工地来找谁,忍不住反问她,“您找哪个呀?请您告诉我,我马上跟你找来。”
      “刘亚琴!”王雯敏以为陈光亮假装糊涂,不耐烦地说道。
      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袭上心头,陈光亮立即发怔,脸色变了又变。他怕王雯敏从中瞧出什么端倪来,故意侧过身,避开她的目光。稍稍调整心情,恢复平静之后,陈光亮立马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对她说:“刘亚琴?她是您的秘书,不是在江南敏飞集团上班,她怎么会跑到工地上来呢?现在连您都不知道她到哪儿去了,那我又怎么知道她呢?”
      但他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能逃过王雯敏的眼睛。王雯敏从他的眼神中立马意味到了他在撒谎。同时,也明白了,即使她花再大的气力继续问下去,陈光亮都会一赖到底,死不承认的。她迅速撇过目光,伸手按了一下按钮,车窗玻璃瞬间升起,把她与陈光亮隔离在两重天地,叫她不禁有些鼻子发酸,独自开“奔驰”走了。
      王雯敏没有回江南敏飞集团,而是径直把“奔驰”开到陈光亮的楼底下。下了车,站在楼底下犹豫了片刻,王雯敏最终还是大踏步上了楼。但每向上跨一级台阶,眼前都闪现出一幕她那天下午与陈光亮在房里缠绵的景象,心里不觉十分的酸楚。世事变化得真快,真想不到,只过了一个多月时间,在这间房子里,在那张床上,躺着的竟是刘亚琴,而不是自己。或许,自己不从中撮合,他俩能睡到一块吗?这是自己的杰作吗?自己为此自豪?为此骄傲?王雯敏不觉显得更加落寞、无奈,伤心至极,流着泪笑了。
      到了陈光亮的家门口,瞧见房门紧闭着,仿佛向她示威,把她拒之门外。哪用什么方式打开房门,找到刘亚琴呢?王雯敏略微想了想,却想不出一个恰当的好办法,竟然不由自主伸出手,接二连三地按门铃。但除了门铃声,房子里再没发出一点响声。这时,王雯敏有些后悔,竟怀疑自己,莫非自己判断错了,冤枉了陈光亮与刘亚琴?
      其实,王雯敏的猜测一点都没有错。刘亚琴躺在床上听到了清脆的门铃声,但她估计陈光亮不会这么快就从工地返回家中,即使他回家,他也有钥匙,会自己开门的。又掉头一想,可能是别人敲错了门,过了一会儿,等他明白敲错了门,自然会离开的。后来,又一想,难道是今天工地没什么事,陈光亮回来得早一点?但平日都是陈光亮自己开的门,莫非他今天忘记带钥匙了?刘亚琴翻身朝床头及四周瞅了瞅,没有看见他的钥匙,觉得是自己想错了,于是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下,懒得动一下。
      但门铃接连不断地响起,吵得刘亚琴也糊涂起来,难道是陈光亮忘了带钥匙?或者是他把钥匙放在客厅里,没有钥匙开门?刘亚琴一时纳闷,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趿着拖鞋跑到门口,想通过门上的猫眼看过究竟,嘴里还不忘大声地罗嗦一句:“是谁呀?拼命地敲门,烦不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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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3-2-18 08: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辛动 于 2013-2-18 08:25 编辑

      房子里响起了拖鞋轻微的哒哒哒声,接着话语声一转出来,王雯敏就知道了刘亚琴呆在里面,心里不免隐隐作痛,不觉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举起右手重重地拍打着门,大声喊道:“刘亚琴,是我,把门打开。”
      刘亚琴一听,是王雯敏的声音,就吓得脸色惨白。
      她怎么知道陈光亮住这里?刘亚琴有些不想信自己的耳朵,莫非是自己在房子里呆久了,产生了幻觉,听错了声音?刘亚琴带着一连串的疑问,贴近防盗门,透过猫眼,朝外张望,知道自己的判断一点都没有出错,门外站着的,果真是王雯敏。眨眼之间,刘亚琴双腿发软,差一点跌了一跤。
      既然她来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让她找到这儿来的,自己不能就这样僵持着不开门呀,自己得勇敢地面对现实,面对她。退一万步说,自己与陈光亮两情相悦,也无可厚非。刘亚琴想到这里,很快镇定下来,随即返回卧室草草地穿上衣服,再折回打开了房门。
      王雯敏站在门口,望着刘亚琴一头零乱的头发、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就不想再去印证什么了,惟独淡淡地对她说:“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这里是医院,跑到这里来养病?”
      这两句问话,比一把刀锋利。仿佛一刀捅进了心窝,刘亚琴一阵窒息,无言应答。过了半晌,才像小学生犯了错误,当着老师的面作检讨似的,断断续续地说:“我没说谎,我不能上班,是因为我的身体的确出了一点小毛病。”
      她的身体出了毛病?王雯敏从上至下扫视了一遍刘亚琴,发现刘亚琴无异于寻常,就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当面撒谎,难道是因为她怀孕打胎了?但她同陈光亮接触的时间并不是特别长,不可能一下子就发展到哪一步?
      刘亚琴见王雯敏突然变得神情怪异,一时摸不着头脑,就伸出手拉了她一下:“您进来坐坐吧。”
      但王雯敏甩开她的手,拒绝了她的邀请。
      就这样轻而易举解开了刘亚琴的失踪之谜,王雯敏不仅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荒唐的事,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恨不得当着刘亚琴的面,自己扇自己一耳光。王雯敏一股劲地扪心自问:自己为什么要跑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印证陈光亮和刘亚琴对自己是否撒谎?那么,现在得到了所要的结果,她又能获取什么呢?王雯敏屏住呼吸,发现自己实际上已经等同于一个死人,呆立在刘亚琴的面前。
      此时,刘亚琴仍然一如既往期望王雯敏能走进房间坐一坐,跟她聊一聊,她也好趁机解释一番,希望能够得到王雯敏的理解。可惜,僵持了一会儿,王雯敏甚至连望都不想望刘亚琴一眼,就急急忙忙下楼开“奔驰”回到了江南敏飞集团。而王雯敏离开时随手扔下的一种近似窒息的感觉,骤然包围住刘亚琴,慢慢地侵入她的骨髓。一种不祥的兆头向刘亚琴逼压过来,使她心神不宁。她无力地垂下双手,痴呆地站立门口……
王雯敏走了好久,刘亚琴才回过神来。
      王雯敏的异常举止,使刘亚琴的心情变得糟糕透顶。刘亚琴有气无力地关上门,一再地斟酌,最后还是给陈光亮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王敏来过,但不知为什么,等她打开房门,王雯敏没说一句话就匆匆地走了。陈光亮一惊,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便问刘亚琴:“你说谁来过呀?”
      “王雯敏!王雯敏!我们董事长!”刘亚琴再次大声地告诉他。
      陈光亮立即联想到自己一清早在工地门口遇到王雯敏的情景,心想,真是遇到了魔鬼,她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她到底想干什么?慌乱中,陈光亮忍不住问起刘亚琴:“她到我家,是找你的,还是找我的?她想做什么?”
      “她拼命地按门铃,我哪里知道是她呢?”刘亚琴几近哽咽,不耐烦地说,“我打开门,她一看是我,没说两句话就走了,我哪里知道她来做什么的?”
      其实,刘亚琴不问,陈光亮都能猜测出王雯敏来他家的真实意图。
      陈光亮心中有鬼,显得更加恐慌,像热锅里的蚂蚁,没有接着刘亚琴的话题朝下讲,就烦躁地关了手机,急急忙忙赶回家中。刘亚琴又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完完整整地向他讲述了一遍,忘不了还追问他一句:“她是怎么知道你的家的?”
      “我哪里知道她是怎么晓得的,”陈光亮一颤,身子抽搐了一下,连忙向刘亚琴扯谎,“有可能是梅焕生告诉她的。梅焕生来过我家。王敏要是问他,他跟王敏一说,她自然就晓得了。”
      陈光亮接着向刘亚琴提起今天上午他工地门口碰到了王雯敏,并把两人的一番对话重新演示了一遍。刘亚琴制止他:“别说了!她是那么精明的人,眼睛一瞟,就已经知道了一切。我们就是我们,我们过我们的小日子,甭管她了。”
      “你现在还蒙在鼓里,你不知道吧,那我就告诉你,她是董事长,但她也是我的小姨,”刘亚琴看陈光亮皱起眉头,满脸的忧愁,便上前搂住他,乐呵呵地说,“让她知道了我俩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好。如今,可是我喜欢你,又不是她喜欢你,你咋这么多顾忌,好像挺害怕她是的。”
      “原来你们之间有这层关系?!”明白了刘亚琴与王雯敏内在的关系,陈光亮不但不松口气,反而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像个死囚临刑前恐惧,浑身不停地颤抖,嘴上哆嗦,“但愿相安无事,一切都好!”
      刘亚琴的心被陈光亮说的这句话拨动了一下,显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刘亚琴还是简单地联想到陈光亮是担忧她,因而格外地感动,一股劲地噘起嘴亲吻他,试想用自己的柔情去打消他的顾忌。陈光亮却用手轻轻地,又仿佛随着音乐有节奏地拍打她的肥臀,劝说她:“明天,你还是去上班吧。江南敏飞集团肯定有一大摞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否则你们董事长也不会心急火燎跑到我的家里来找你。”
      刘亚琴嘴里嗯了一声,手上却不放过陈光亮,死命地推搡他,一直把他推到睡房里,又把他按倒在床上。刘亚琴伏在他的身上,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像攀爬一棵大树,朝上直蹿。刘亚琴没想到,她越投入,陈光亮反而越担心,始终在心里盘算着,这不知祸还是福。
      刘亚琴见陈光亮心事重重,对她的兴奋与激情像木偶似的无动于衷,不但不责怪陈光亮,反过来特别自责,检讨自己:“这事与你无关。想来想去,还是怪我自己陶醉在幸福之中忘乎所以,没有认真去对待她,让她找上门来。我明天就到公司好好地向她解释,只要解释清楚了,我想,她不仅不会怨你,而且会理解我们,举起双手赞成我们结合在一起的。”
      看到陈光亮的面颊仍然挂满愁容,刘亚琴便手捧着他的脸,目光里愈加充满柔情,完全融入他的内心世界,继续说道:“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我也这么轻易地上了你的床,委身于你,但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我是衷心和你好,我没有其它的奢求,我只想做你的老婆……”
      陈光亮被刘亚琴的这番话温暖得浑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仿佛他和刘亚琴不是睡在家里,而是睡在一望无垠的草地上,晴朗的天空又高又蓝,太阳明晃晃地照耀着,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沉默不语,逃遁得无踪无影。陈光亮迎天大叫一声,奋力反身起床,抱起刘亚琴快速地旋转两圈之后,刘亚琴不觉响应陈光亮的呼唤,昂首骄奢地呼叫起来,两人一同倒在了床上……
      过了许久,刘亚琴闻到了陈光亮轻微的鼾声,才轻轻地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来。又注目他片刻,怕他着凉了,连忙给他盖上被子,才姗姗起床,到洗漱间冲了一个热水澡,随后又烧了一壶开水,倒入脸盆里,把毛巾放入其中浸泡了四五分钟,把它拿起揪干,摊平,放在自己的下身,敷了敷。她的下身虽有些麻麻的感觉,但似乎血液顺畅了,一点都没有往日那火辣辣的痛了,她这才穿上了陈光亮的睡衣,钻进厨房,想烧两盘菜,想好好犒劳陈光亮。
      陈光亮醒来时,转身一摸,身旁空荡荡的。他一慌就翻身下床,走到门口,听到厨房里丁丁当当地作响,心里陡然明白了,心情稍许放松了许多,便光着身子走进厨房,斜靠在壁橱旁,瞧着刘亚琴炒菜。
      刘亚琴回头瞅了他一眼,责备他:“这么大的一个男人,怎么一点都不害燥?你光着身子,难道就不怕着凉感冒了?”稍后,看到陈光亮还痴呆呆地望着自己,心中转而一热,怜惜地说:“你快回房间去,把衣服穿上。你看,我把饭煮熟了,马上都要吃饭了。”
      陈光亮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向刘亚琴昭示自己的强壮后,依然如故地瞧着她,不仅丝毫不介意她的言语,反而挑拨她:“平时我怎么没在意,你咋长得这么水灵灵的,楚楚动人。更没想到,连炒菜,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叫人激动万分。这叫人那想吃饭啊,我只想吃你。你就是美味佳肴,口口香甜。”
      刘亚琴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侧过身子瞪了他一眼:“咋这么馋呀,刚刚品尝过,还不知足。你难道不知道,知足者常乐?你还不快去穿衣服,我等你一起吃午饭。”
      陈光亮意犹未尽,磨磨蹭蹭返回睡房,穿上了衣服。但吃完饭后,刘亚琴却近似强迫地对他说:    “我龟缩在房子里,已有四五天没有出门了,心里闷得慌,等我把碗筷收捡一下,你就陪我出门逛逛街。”
      陈光亮愣了愣,又不好找借口推托,只得皱着眉头爽快地答应了。
      等到走出家门,太阳高高的,照在头顶,心里涌现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陈光亮这才意识到他已走上一条崭新的生活道路。
      傍依着陈光亮走在大街上,望着街上车辆如梭,刘亚琴发现她几天不出门,已赶不上都市的快节奏了,她产生了另外一种心思,在陈光亮的耳边嘀咕起来:“要我嫁给你,可不能让我天天这样走路呀,你得买辆车,无论怎么说,你大小也是个老板,出门也该有辆车啊!”
      陈光亮觉得自己难得有这样的好心情,但这样好的心情却承载不了刘亚琴的嘀咕声,他扭头尴尬地对刘亚琴笑了笑,想止住了她的话题:“对我来说,卖辆车,一点都不难,但有了车,谁来开呢?”
       “你自己开呀!”刘亚琴边说边用胳膊肘儿碰撞了他一下,“现在谁家的车都不是自己开,哪有请人开的?”
      “我可不会开车,”陈光亮难堪地回应一声,倏忽又点点头,纠正自己的错误,“但我可以学呀,今天你就陪我去报名学开车吧。”说罢,陈光亮不忘在她的面前滑稽地做了一个驾车的手势,把刘亚琴逗笑了。
      “真土!都什么年代了,连车都不会开,还要我送你去学?”刘亚琴又用胳膊轻微地撞了陈光亮一下。
      她这一撞,等于向陈光亮传递了一个信息,她嘴上虽然那样说,心里却一百个愿意。陈光亮便拽着她四处打听在那所驾校学车好,很快就有人向他推荐江南市求实驾校。到了驾校,陈光亮特别谨慎,咨询了半天,详细了解情况后才肯掏钱报名。但鬼使神差,两人刚从驾校出来就碰到了梅焕生。
      两人一看就知梅焕生喝多了酒。
      梅焕生满脸通红,埋着头,醉薰薰地朝前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等到他发现陈光亮与刘亚琴时,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刘亚琴就闪电般松开挽着陈光亮的手,向旁边横移了两步,然后转身,试图背对着梅焕生,好让他侧身而过。
      刘亚琴的恐慌自然逃脱不了梅焕生的眼睛。梅焕生虽然喝多了酒,但他酒醉心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她说:“死丫头,这几天跑到哪儿去了?你不上班,每天把你小姨累得精疲力竭。她事多了,烦恼就多了,回家就像个疯子,发脾气,同我吵架,可把我害惨了。”
      连陈光亮都没想到,刘亚琴居然反唇相讥:“你还怪我,要不是你整天泡在酒坛子里,我小姨会这样唉声叹气吗……”
      顿时,梅焕生的脸青了一块,他侧目而视,哑口无言。陈光亮顿生恻隐之心,责怪起刘亚琴:“你不要胡说,梅科长就爱那一口酒。喝酒有什么不好的?其实,他人挺好的,世上也难找这样的好人。何况他还对我们有恩呢。对他说话,我们要讲礼貌,客气一些。”
      梅焕生听了这几句话,突然精神焕发,哈哈大笑:“我没看错,还是你小子懂我。晚上,你找个位置,我俩聚在一起喝两杯?”
      “今天,我找陈光亮有事,估计他晚上没有时间陪你喝酒。”陈光亮还来得及没开口,刘亚琴就抢答,想堵住梅焕生的嘴。
      接连被刘亚琴抢白了几句,梅焕生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明白了刘亚琴的心思,不愿意继续跟她唠叨些无聊的话,便含糊地跟陈光亮打了个手势,擦肩而过。陈光亮瞧着他步履蹒跚,左右摇晃着消失在人群之中,内心隐隐约约地产生了一种愧疚和自责之情,他不得不承认,梅焕生是他的再生父亲,把他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还扶他一把,送他一程,而他却不仁不义,在不到两三个月的时间里,连续同王雯敏、刘亚琴上了床,这到底是咋回事啊?陈光亮觉得眼前的阳光飘忽起来,眼前的世界不像天堂,而像地狱,他正一步一步地走向地狱。
      刘亚琴见陈光亮若有所思,之后猛然挣脱她挽住他胳膊的手,一个人径直向前走去。刘亚琴以为自己刚才不注意言行,说话时冒昧地挤兑梅焕生,引起他不快,产生了误会,不觉心中也有些后悔,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跟在陈光亮的后面,沿着街道走了很长一段路。见陈光亮好像失魂落魄,默不作声,刘亚琴嘟着嘴,上前使劲地拽了他两下。陈光亮直着眼,无视她的存在,并厌烦地说:“你也有几天没回家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说什么?送我回家?”刘亚琴诧异地望着陈光亮,略微不满地问他,“我的家不就是你的家,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我们还分彼此?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还远远没有像你想像中的那样,发展到那种地步!今天,当着你的面,我得把话讲清楚,我俩睡到了一块,并不代表我同你结了婚,成了家,”陈光亮瞪着眼,恼火地挥挥手,“什么我的家、你的家?这么拗口,扯都扯不清。”
      这话是他说的吗?他的话音里怎么总有一股既教训人又气人的味道?他怎么像六月的天,说变天就变天,说下雨就下雨?刘亚琴双眼盯着陈光亮,问了自己几声之后,忽又瞅见陈光亮故意摆出一副蔑视她的神态,那股认真的劲儿一下刺伤了她,她的心再次一缩,便失去了耐性,心想,平日里我怎么就没有看透他呢?他怎么是这种德性,隐藏着这副嘴脸?他诱我上了他的床,得到了我,就想耍我?
      转眼之间,刘亚琴同样觉得自己从天堂下到了地狱,心中冰凉的,她转而仇视陈光亮,对他毫不客气地叫嚷:“你刚才对我说什么?你得意什么?你以为我是送上门的贱货,不值钱?哼,我这就回我自己的家。哼,你给我走着瞧吧,你不抬着轿子到我家里来接我,我决不依你。”说完,转身就哭着跑了。
      望着刘亚琴远去的背影,陈光亮心里酸溜溜的。突然,陈光亮感到自己一阵发蒙,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就像身旁的行道树,一动不动地呆立在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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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孝感市 2013-2-18 08:37:01 | 显示全部楼层
流畅的文字一泻千里!   

祝新年快乐,吉祥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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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黄冈市 2013-2-18 18: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陈光亮的心更深,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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