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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3-2-23 08: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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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辛动 于 2013-2-23 08:21 编辑
班。不过,我再也不会回到江南敏飞集团上班了。从现在开始,我得为自己上班。你看,我能不能和你共同组建一个公司?只要你把这次做工程,赚的钱拿出一半,大概就两百万吧,入股,则行了。”
陈光亮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地问:“成立什么公司?我出两百万,你拿多少?”
“我出三百万,”刘亚琴颇有信心地说,“那以后,你就不许后悔莫及了。我出资多,是大股东,什么都得听我的。我保证我新成立的公司能赚钱。自然你入股了,也少不了你的一份分红。”
“哪做什么呢?”陈光亮又惊讶地问了一句。
“只要你肯出钱,我就告诉你,”刘亚琴站起来,走到陈光亮身边,伸手点了点他的头,并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神秘地附在他的耳边说,“你一天不拿出钱,我就一天不告诉你。”
“那也要等我工程做完,结了帐,才有钱呀!”陈光亮佯装糊涂,不痛不痒地说。
“我知道你现在的难处,但我会耐心地等待着那一天,那一天你一定会给我两百万。”刘亚琴摇着陈光亮的肩膀,嘻笑着。
陈光亮也笑了笑,但他一仰起头,猛然发现了刘亚琴的身上处处闪现着王雯敏的影子。这影子在陈光亮的心中安营扎塞,挥之不散。陈光亮心中一慌,啪地放下了筷子,仿佛看清了,通过这么多年的潜移默化,王雯敏从商的精髓无形之中灌输到刘亚琴的骨子里。陈光亮由此相信,刘亚琴该有这个能力做她所说的事。但刘亚琴哪来的三百万呢?即使她有三百万,那也是她的钱。而自己是一个堂堂男人,还靠女人养家糊口不成?陈光亮并不想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探索下去,岔开话题,改口说道:“不再讨论这些了,这些都是将来的计划,要不,下午我俩去学车,如何?”
刘亚琴不依,像个玩皮的小女孩,哄着陈光亮,非要他一口答应她,并伸出小指,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要同他拉钩。陈光亮无可奈何地伸出小指,敷衍她,同她拉了钩,并向她发誓,永不返悔。刘亚琴欣喜若狂,连续向陈光亮抛了几次媚眼。陈光亮瞬间便失魂落魄,忍不住把她揽在怀里,一只手停留在她的胸口上,感受她的心跳。刘亚琴则指着他的鼻子,忿忿不平地说:“我们做女人的,大都这样,喜欢被男人哄。如今,你把我哄到手,就不考虑娶我?”
“现在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我得先拼命赚钱,然后再结婚。否则两手空空,拿什么养老婆孩子。”陈光亮摇了摇头,坦诚地跟她说。
“如果你不想娶我,今后就别沾染我。我可不管其他的,限定你在年底之前必须同我结婚。”刘亚琴赶紧翻身,一把推开了陈光亮,赌气地说。
刘亚琴又惶惶地说:“前几天,你像个老虎,死命地做那事,我又没采取什么避孕措施,如果怀上了孩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挺起肚子,周围的人一看就知道了是啥一回事,那不笑死我才怪。”
听到最后一句话,陈光亮有了自知之明,自知理亏,索性闭口不言。
从陈光亮的怀里挣脱出来,刘亚琴又伏在餐桌上草草地吞下几口饭菜,但仍然觉得难解肚子里的饥饿,可她再一动筷,望着饭菜,就是没味口,咽不下。很快,刘亚琴像换了一个人,没有了刚才的兴奋之情。她像鲜花蔫了似的,耷拉着脑袋,懒洋洋的,没有一点劲。就在这一刻,刘亚琴突然感觉到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磨难和挫折,竟然变得十分沮丧,右手勉强拿起筷子,敲了敲饭碗,并指了指饭菜,上气不接下气地对陈光亮说:“我不想吃了,你吃吧!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感觉到人浑身发软,头脑发晕,轻飘飘的,十分难受。”说完话,不顾陈光亮的反应,刘亚琴起身,踉踉跄跄走进卧室,又爬上床睡觉去了。
陈光亮心一紧,瞧见刘亚琴的脸色突然变得灰白,十分难看,怕她出事,就跟着她进了房间,坐在床边,一直瞧到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陈光亮回味着刘亚琴刚才说的话,思前想后,心中疼爱得几乎要流泪,不禁发问: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呢?
王雯敏只能算是一个。
即使刘亚琴再有错,即使王雯敏察觉到了自己与刘亚琴之间的关系,不论是亲情、友情,或许说得卑微一点,就是主仆关系,也不该把刘亚琴当成攻击的靶子,箭箭穿心,让她遭受伤害,痛不欲生。
但追根求源,凶手还是自己。要不是自己鬼迷心窍,主动投入王雯敏的怀抱,那哪能有接下来的这些故事呢。假若自己从一开始就坚决地拒绝王雯敏的诱惑,也许事情就不会变得如此之错综复杂,任何人也不会无故受到伤害。假若继续像这样发展下去,不知又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又是下一位受害者?到了这个时候,种种不祥的兆头袭上陈光亮的心头,他倏地蹦起来,冲出房门,打的来到王雯敏的办公室。
时间不经意间就过了一天。王雯敏宛若经历了冰火两重天,正准备披件外套,外出应酬,也好借此换种心情,换种活法。她刚走到门口,差一点同陈光亮撞个满怀。
望着陈光亮急匆匆、怒发冲冠的模样,王雯敏猜测到了陈光亮的来意。心想,先给他一个下马威,免得他和自己纠缠不清。王敏不知那来的力气,猛地推了他一把,毫不示弱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般莽撞,不懂礼貌,进门都不敲一下,问一声,就擅自朝里面直闯?我的办公室又不是菜园,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现在我有急事,你快点给我让路,你快给我出去!”
她的话一出口,就给陈光亮带来了极大的愤怒和不平。他把双眼瞪得圆滚滚的,凶狠狠地喷射出怒火,几乎灼伤了王雯敏。陈光亮并不解恨,又上前两步,指着她,恨不得张口就把她通吃下去:“您好狠心,刘亚琴为你做了多少事,您却为了发泄个人的私欲,置她于死地。不论她是不是你的姨侄姑娘,就是公司的一般员工,您也应该大度些,不应该那样做……”
王雯敏被陈光亮戗得脸颊通红,立即打断了他的话,斥责他:“你的胆也太大了,你以为你是谁呀?在我的面前咋呼什么?我告诉你,这是江南敏飞集团的内部事务,你无权过问。即使你出面干涉,也起不到一点的作用,反而会使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假若你是真心关心刘亚琴的话,还是回去转告她,要她赶快来上班,否则,谁违反了公司的规定,我一视同仁,杀无赦,决不手软。”
陈光亮似乎印证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同男人发起飙来,或者发起疯来,比男人还来劲,没完没了。如果今天不整整她,杀杀她的威风,那自己往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就好比现在,他继续同王雯敏争执下去,不仅无补于事,而且将置刘亚琴于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王雯敏咄咄逼人,不给一级台阶,让陈光亮下。陈光亮只得孤注一掷,硬着头皮朝前冲。甚至像当初那样,鼓起所有的勇气扑向她,征服她。陈光亮用后脚跟一敲,门怦地合上了,他双手疯狂地抓住王雯敏的双肩不停地摇耸着,嘴里不停地嘟嚷:“您怎么变得像一个疯子?今天,您必须当面给我说清楚,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否则,我就不让您走,我要让您懂得,您可以伤害任何一个人,就是不能伤害刘亚琴!”
果然,王雯敏吓得脸色寡白,不知道陈光亮接下来将干什么。万一他疯了,掐死自己,也没人晓得,也没人来救自己。于是,王雯敏拼尽全力,想一把推开陈光亮,从他的手中挣脱出去。但陈光亮宛若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拼命地拽着她,摇晃着,摇得她头发昏、眼发花,站立不住,几乎要跌倒。王雯敏不禁壮着胆向他怒吼:“你有完没完?你给我放规矩一点,松开手。”
陈光亮却依然如故。
王雯敏不假思索,抬手就狠狠地抽了陈光亮一耳光,并告诫陈光亮:“你也不看一看这是什么地方,欺人也不能得寸进尺,如果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
挨了耳光后,陈光亮的脸颊火辣辣的痛,他立马松开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停住了。但王雯敏却被他摇得昏头昏脑,一下失去了重心,整个身体向前直扑,一头伏在他的肩膀上。她不停地喘着粗气,身上的一股清香随即飘入了陈光亮的七窍之中。陈光亮不知不觉搀扶住她,并伸出双手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
陈光亮和王雯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像这样亲密地拥抱着在一起了。他俩并没有因为这种接触是在办公室而所有顾忌、恐慌而收敛,反而多了几分悲怆、忧郁的情感。王雯敏不再反抗,软绵绵地瘫倒在陈光亮结实的胸口上。她慢悠悠地仰起头来,一双晶莹的眼珠转动着,娇喘吁吁。
陈光亮目不斜视,紧盯着王雯敏那双眼睛。刹那间,王雯敏的眼波像一潭清水,被陈光亮搅动了,掀起了波澜,媚态娇人,她的脸上肌肤微微泛红出汗,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情。陈光亮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轻吻了她的眼睛。王雯敏如受惊的小鸟,又羞又怕,“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边说边猛地推了推陈光亮。
王雯敏不说不动,陈光亮也许清静一会儿就无事了。但她这一推搡,反而刺激了陈光亮,搅动了他的邪恶之心。他决定走一条邪恶之路,让王雯敏知道,他之所以很快作出这样的选择,完全是她逼迫的。那就是用自己的肉体征服她,让她得到满足,让她在兴奋之余听得进自己的劝说之言,收回自己先前残酷的决定。陈光亮恐怖地邪笑一声,凑上嘴就疯狂亲吻王雯敏的樱唇。
经过刚才的一番争斗,王雯敏已毫无反抗之力,只得慌忙咬起雪白贝齿,紧闭香唇,不留一丝缝隙,不让陈光亮向前突进一步。陈光亮却不急不躁,不断朝她红润的脸上喷出浊重的鼻息,灵巧的舌头时而像一根铁棍,时而像一块可口的豆腐,软硬兼施,撬着她紧闭的红唇与贝齿。王敏抵挡不住,……嗯……唔……连声,清香雪白的贝齿一开,口腔顿时失守……
可王雯敏突然睥见办公室的房门闪开一条缝,邱玉英从门缝里伸进圆圆的脑袋。她也是刚刚从江南敏靓服装进出口有限公司回来,听到了响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跑过来看一看。不想,她这次可给王雯敏帮了一个倒忙。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王雯敏和陈光亮,惊呆了,入迷了,丝毫没有离开的念头。
王雯敏恐慌地推着陈光亮,对他说:“有人!有人!……”
可她的声音丝毫阻挡不了陈光亮所采取的下一步行动,他的手缓缓地伸进去,摸了摸她的肚皮,又顺着她的裤子的缝隙,贴着肉滑了下去,突越茂密的丛林,毫不犹豫地侵入了那道峡谷……
王雯敏顾不上其他的,抬起右脚猛地踩了陈光亮一下:“你长脑袋了没有,听见了没有,有人!有人!……”
陈光亮痛得“哎哟”地尖叫一声,也一惊,慌忙掉头,看见邱玉英还傻呆呆地瞧着,便恶毒地朝她瞪了一眼。
邱玉英似乎并不知趣,还惺惺地伏在门边跟他解释:“请您原谅,我不是有意的。我刚上楼,听见董事长的办公室传出吵闹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跑过来瞧瞧。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既然没有事,那我就走了。”话未说完,就慌慌张张拉上了门。
无论怎样,王雯敏还是有些害臊,甚至有些渴求。这种渴求压迫着她,使她更加烦燥不安。她懊恼地埋怨陈光亮:“就是你不好,一点规矩都不讲,到处乱来。这好,说出事就出事了。如果把此事传出去,你要我今后怎么去管理公司,去教导他人?”
陈光亮连忙拉着王雯敏的手,似哄她,又似嘲笑她:“你这招的是什么秘书,这么不知趣?要是我遇见了,早就把门轻轻地关上,不动声色地走了。她却不走,反而像看电影,入神了。既然她发现了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如干脆把她辞退,让刘亚琴重新来上班。”
“你不也一样的,好狠的心,”王雯敏怒气冲冲地说。
其实,陈光亮说的这句话,犹如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一下子捅进了王雯敏的心窝,王雯敏愈加矛盾,逼迫她不得不考虑陈光亮的建议。王雯敏到现在都弄不懂这个邱玉英为何不为她争口气。要说,邱玉英毕业于北京大学,是那天应聘的十名人员当中面试成绩最好的一位,而且她在北京、上海等地的几个大公司做过总经理助理、秘书之类的事,业绩相当不错,也给她加了不少的分。王雯敏甚至认为邱玉英的各种硬性条件都超过了刘亚琴,邱玉英是一个好苗子,值得她花费心血去培养。为此,王雯敏还私下洋洋得意了一番。但几天下来,邱玉英做事总是毛手毛脚、丢三落四,处理几起突发事件都引起江南敏飞集团上下不畅。刚开始,王雯敏还替邱玉英圆场,说她是位新手,缺少经验,又初来乍到,对公司的情况不熟悉,假以时日,一定会有所好转的。但江南敏飞集团正是用人之际,王雯敏不能长久地等下去。前后一比较,王雯敏这才正确认识到刘亚琴的能力超人一等,对江南敏飞集团所作出的贡献超乎她的估计。
“要是你像对刘亚琴那样对待我,那就好了。我恨你,你怎么那样轻薄,和我上床没几天,就把刘亚琴哄上了床。我也恨刘亚琴,恨铁不成钢,太不给我争气了,轻而易举就献身给你这样的男人。”王雯敏停了停,接着又直截了当地说:“至于刘亚琴,今后更不能让她到我这儿来上班了。如果让她知道我俩的事,以她的性子,还不把江南敏飞集团闹翻天。你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的。等等吧,我会作出妥当安排的,她俩一个都不能留在我的身边。”
“你给我悠着点,别在我与刘亚琴之间荡来荡去,如果你还坚持那样做,那最后的结果你或许能猜测得到,到时就别怪我心狠手竦。毕竟我和刘亚琴是两代人。你与刘亚琴今后如何发展关系,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们的事,你们自己作主,我不干预。但你要牢牢地记住,别再来烦我,特别是千万别再拉我上床。如果我再次上了你的床,我一定会亲手把你的那玩意阉割掉。我再一次警诫你,我与你之间只能发生一次那样的关系,只能一次,不可能有第二次。”说完,王雯敏无视陈光亮的存在,就准备出门。
对于王雯敏的警告,陈光亮惊惶得目瞪口呆:自己是那样的人吗?实事上,不管陈光亮怎样去为自己辩护,他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今后,他恐怕跳进黄河都很难洗清了。
这从另一个侧面更加增添了说服力,王雯敏的话铢分毫析,掷地有声,容不得陈光亮半点马虎,他必须认真地对待和处理他与刘亚琴、王雯敏之间的关系。他已经站在悬崖之巅,已经坐在了火山口,毫无退路。此刻,他不知是自己征服了王雯敏,还是王雯敏征服了自己,不由自主地瞟了她一眼,回敬了一个悔恨的眼神。
王雯敏却从容不迫,从门口退了回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推了推他,说:“还是你先走吧!你给我赶快走,别在我的公司里四处打眼!”
“今后,你可要给我长点记性,不要有事无事就跑到我的办公室里来。千万别像今天这样,在我的公司无风作浪,惹是生非,尽给我添些麻烦。如果确实有事,有那个必须,就给我打电话,我会找个静谧的地方跟你会面的。”王雯敏飞扬跋扈,又是叮嘱,又是警告,让陈光亮恨不能踹她两脚。
陈光亮显得十分无奈,嗯了一声,退出了王雯敏的办公室。当他路过邱玉英的办公室时,扭头望了望,只见房门紧闭,陈光亮叹息了一声,在心里暗自诅咒了一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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