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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3-2-16 09: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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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辛动 于 2013-2-16 09:2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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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陈光亮与刘亚琴越过雷池半步,他们心中都不免有了一阵阵翻江倒海般的渴望。有时,甚至到了“发疯”的程度。就这样,一天,一天,又一天,炽热的爱情不断地增长,疯狂的情欲不断地折磨着他们。到了最后,一到晚上,不是你跑到我家中,就是我跑到你家中,相拥着,寻找着内心的那种狂热,熔化你我。这其间,陈光亮不只一次疯狂地扑向刘亚琴,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胸前,慢慢地抚摸她的乳房,激发潜伏在她体内的情与欲,自己身上也暗暗地积蓄着力量,嘴内还不忘送上一句甜蜜的话语:“亲爱的,亲爱的,我爱你!我爱你!”
好像琴瑟的乐音丝丝袅袅地游走于刘亚琴的体内,把刘亚琴撩拨得下身湿漉漉的,陈光亮自己的胯下也水汪汪的一片。但每次到了最后的关头,刘亚琴并不像最开始的那样顺从于陈光亮,而是夹紧双腿,坚决拒绝,防止他采取下一步行动。陈光亮强行着,试图掰开她的双腿。有一次,为了这事,刘亚琴狠狠地抽打了陈光亮一耳光,还差一点同他闹翻了脸,准备揭开被子一走了之。
刘亚琴真正认真起来,陈光亮知道自己是拿她无可奈何的。这让陈光亮后悔,他当初不该采取对刘亚琴宽容的态度。可事以至此,陈光亮只好忍受着内心的折磨,再一次放弃了那种邪恶的念头。每次他只能喘出粗气,咬紧牙关,让刘亚琴又惊喜又遗憾地逃脱了他的魔掌。
可能是刘亚琴顽强的抵抗激发了陈光亮内在的潜能,他深深懂得了,一个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还得另外加些佐料——那就是赚更多的钱,在事业上取得更大的成功。陈光亮一改往日懒散的作风,天一亮就往工地跑,不到天黑不回家,人也晒黑了一大圈。
刘亚琴自然瞧出了陈光亮的变化,不禁喜上心头,每天夜里,在她的肉体上施舍给陈光亮的范围更加广阔,让自己肉体的价值在陈光亮喜笑颜开当中得到更加充分的体现。
刘亚琴隐隐的期待和不安如期到来。
刘亚琴把陈光亮刺激得越兴奋,陈光亮越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极其珍贵的殊荣,做事越卖力。他有时觉得做这些事不是为了挣钱,不是为王敏卖力,而是做给刘亚琴看的。他相信刘亚琴时时都在留意他,他相信刘亚琴有这个能耐,她不去工地,她也能知晓工地上发生的变化。
几天时间,大批的钢筋、水泥、石子、木材等材料按照陈光亮的安排源源不断地运进工地,又不到十天的时间,三十六根七八米长的钢梁已仰首挺立在工地上,给每一个见证这些变化的人带来无限的希望和想像的空间。王雯敏闻讯也来视察过一次,她每到一处,都高高兴兴地树起大拇指,连连夸奖陈光亮会办事,是个做事的人。刘亚琴站在一旁耳闻目睹,感到王雯敏好像是在夸奖自己,顿时脸上容光焕发,心中激情澎湃,禁不住偷偷地流下了一串热泪。好不容易熬到黄昏,她归心似箭赶往陈光亮的家中,一踏进房间,就毫不犹豫地扑上去,一边亲吻陈光亮,一边问他“累不?”一边拉着他的手抚摸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让他再一次享受成功的喜悦……
“不累,一点都不累!”陈光亮拥抱着刘亚琴,笑得很满足,很投入。
情到深处,身不由己。这么多天隐藏在陈光亮身上的欲望突然如火山爆发。陈光亮无法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再不愿意让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从他的身边白白地溜走。他肆无忌惮地侵犯刘亚琴,让她的欲望比他来得更猛烈,更加持久。
在刘亚琴闭上眼睛,完全融化在他的怀抱中时,陈光亮一把抱起她,跑进睡房,三下五除二就脱下她的衣裳。她那洁白无暇的玉体像个天外来物,滚落在床上。随着她的呻吟声,她那肉体就像大海里的波涛起伏着,一波接一波地涌进陈光亮的心窝。陈光亮从上至下,轻轻地吻,轻轻地啃食。他口水泛滥,在她的身上流淌,搔痒她,使她情不自禁一阵一阵地发出急促的呼吸声,不时高声叫喊:“陈光亮!”陈光亮见机快速地褪去他身上的衣服,像一匹饿狼猛扑上去,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刘亚琴羞涩地闭上双眼。随着她“啊!”“啊!”“啊!”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陈光亮放马扬鞭,驰骋千里,如入无人之境。一种撕裂的剧痛,一种撕心裂肺般的呐喊,迫使她伸出两手紧紧地抓住陈光亮的手臂。最终刘亚琴忍受不住来自心底里的疼痛,掉头猛地在陈光亮的背上抓挠着,一道道血痕火辣辣地痛,让陈光亮更加奋不顾身、忘乎所以,一股热血从她身下砰地喷出,染红了碧绿的床单,幸福而又羞涩的眼泪顺着她的双颊一滴一滴地流下。陈光亮吸着她的泪滴,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她,减轻她的疼痛。很快,刘亚琴全身被一种舒心的快感重新占领,她仿佛感触到一束束古老而又现代的、和谐的音符,在自己的肉体上梆梆梆地跳动,不由得倏地挺直身子,化繁杂为简单,随着陈光亮一起一伏,一起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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