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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湖北省武汉市 2015-5-13 08:5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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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母子相见之一
武姜为等勒(这)天可算是了费尽心机,这一天终于来了,她在寝宫里躁动不安,一会问贴身宫女:“准备好了冇(没)?”
宫女低头回答道:“太后,都准备好了,就等太叔发兵攻城了,内应就会打开城门放太叔他们进来。”
那晓得,结婚的“碰到办丧——横倒霉。”一女宫女慌慌张张地进来说:“夫人,祭仲带兵把寝宫围住了。”
“么事,么事!搞邪了(太放肆了)。”武姜惊得目瞪口呆,犹如“麻雀跳到粗糠里——空喜一场。”但她俩还是不信哪个邪,非要出去看看。武姜疾步出门,刚迈出宫门就被甲士用剑堵住,一个军士长上前,对她俩冷冷冰冰地说:“大王有令,夫人不得出宫。”
武姜愤怒地喊道:“我要见大王。”可冇得人啰她(没人理她),她俩就着劲地昂(使劲地喊):“邪得冇得名堂,敢软禁我。”她俩就像对着聋子打鼓,士兵们充耳不闻。
武姜被软禁起来,宫门封住了。禁军在都城大肆搜捕太叔的党羽,叛乱被平息下去。
武姜闻听太叔战败逃到共国去了,精神崩溃,“泥巴娃娃遭雨淋——软瘫了”,颓然地躺在卧榻上不起。
郑庄公平叛胜利了,可左丘明不这么认为,他在《春秋》说:“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所以不说他是弟弟;兄弟俩如同两个国君一样争斗,所以用“克”字;称庄公为“郑伯”(意为大哥),是讥讽他对弟弟失教;赶走共叔段是出于郑庄公的本意,不写共叔段出逃,其下笔多有对郑庄公责难的意思。”
岔巴子:“郑庄公明摆着是在钓鱼嘛。史官的笔,言官的嘴,好比‘俞伯牙搬家——不留琴(情)’!”
嘀哆:“史官笔如刀,‘秽迹彰于一朝,恶名披于千载’!不过,郑庄公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他就会被武姜和太叔杀了。政治斗争向来都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没有对错,只有胜败之分。”
共国是个蕞尔小国,姬姓国,地处河南新乡辉县境内,共伯收留了太叔,共国大臣害怕惹祸上身,极力反对。太叔在共国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不好受。他俩开始埋怨母亲起来:
姆妈姆妈太糊汤,(糊汤:脑袋不清白)
戳得兄弟不和睦。(戳:挑拨)
反目成仇刀兵见,
丧家之犬不好过。
姆妈姆妈搞反角
非要儿把兄位夺。
瘪脑壳撞硬脑壳,
二半吊子蠢事揍。(揍:做。)
太叔逃到共国,武姜还在都城,郑庄公不放心,就班师回朝。郑庄公回到都城立刻颁布敕令,把母亲武姜逐出都城,流放到城颍虎牢(郑国邑名,今河南荥阳县虎牢关),并发誓说:“不到黄泉不再相见。”
公子吕(郑武公之弟)、祭足、祝聃、原繁、高渠弥、曼伯等在场的文武百官见他像“胡敬德(尉迟恭)炒米泡——黑(吓)人巴唦”的样,都悚倒(站在一边该做声而不做声)一边,不敢劝他。总管太监去夫人宫里传旨。
城颍是郑国最南部的一个城邑,在今天的颍河北岸襄城县颍阳镇邢庙村、小河村、周庄村位置,因城池邻近颍河,取名为城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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